郝至境想着自己以后当上台长以后逍遥快活的日子,心里面就是高兴极了,等自己当上了台长以后,以前那些不能碰的女主播,还不得像哈巴狗一样扑到自己的身上啊,郝至境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就不由得乐的笑了出来。
郝至境的心情好了,连带着对人的态度也好了,下午下班以后,一路上碰到了向他打招呼的下属,郝至境也笑着打了招呼,让那些下属都觉得今天郝至境是不是更年期结束了,要不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这么平易近人!
郝至境走进了停车场,看到了自己的汽车旁边停了一辆商务面包车,有两个流里流气的人站着,郝至境心里面就埋怨了一下电视台的保安,竟然连这样的人都放进来,以后该加强管理了,郝至境也不理会这两个人,直接拿出车钥匙,把车锁打开了以后,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还没等他坐进去,郝至境就感觉到了一股大力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随后郝至境就感觉到了一个硬物顶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郝至境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支手枪,顿时就吓坏了,腿都软了,举起了双手,颤抖着说道“好汉饶命,我包里有钱,都给你们,你们把我放了吧!”
“老实点,到后面坐去!”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郝至境的汽车后座的车门被打开了,随即郝至境就被推到了车里面,这时候郝至境才看清楚了,原来劫持自己的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两个流里流气的人,一个人的手里的枪一直指着郝至境,郝至境看到了旁边的那辆商务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郝至境看到了这个人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原来是忠义帮的大伟,看到了大伟出现了。郝至境的脸色就刷的一下变白了。
大伟钻进了郝至境的汽车,坐到了郝至境的身边,那两个流里流气的人则坐到了郝至境汽车的驾驶座和副驾驶座,那个拿枪的人一直把枪口对着郝至境。
大伟瞪了拿枪的人一眼,然后说道“让你们请郝台长,就是这个请法啊?好好和郝台长讲道理,郝台长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刁难你们的,还不把枪收起来?臭小子,回去了再收拾你们!”
“对不起。郝台长!”拿枪的那个人把枪收了起来,然后向郝至境道歉了。
郝至境神情紧张的点了点头,“不客气,不客气!”郝至境紧张的都语无伦次了。
郝至境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面也知道大伟这是在做戏,于是就苦着脸说道“伟哥,您有事情就请就打个电话或者派人过来就行了,何必兴师动众,劳您的大驾啊!”
“郝台长。对你我可是很尊敬啊,有事情了咱们当然是要好好谈谈了!”大伟搂住郝至境的肩膀,笑着说道。
郝至境听了大伟的话,心里面就是一哆嗦。你尊敬我?你尊敬我的话就不会强迫我拍那种视频留在你那里当把柄了,郝至境陪着笑说道“伟哥,别叫我郝台长了,叫我至境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您吩咐?是要找个女主播还是要钱啊,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给您办好!”
大伟把手从郝至境的肩膀上挪开。笑着说道“这次不是我找你,而是有人找你谈点事情,晚上就别回家了,跟着我去见个人!”
“是,是,行,那我通知一下老婆可以吧?晚上要是不回家的话,那母老虎明天就该发飙了!”郝至境小心翼翼的说道,碰到了这样的事情,郝至境真心是不想去见什么人,这个时候才体会到能够平平安安的回到家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只是现在是大伟亲自过来了,看样子是不去不行了,别说大伟手里面有自己的把柄,就算是他没有自己的把柄,郝至境也不敢和大伟对着干啊,忠义帮的名声可不是拿出来吓唬吓唬人就算了的,要是得罪了大伟,自己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现在也只能勉强配合了。
大伟点了点头,“行,希望你别耍什么花招!”
“不敢,不敢!说几句话就行了!”郝至境连忙说道,郝至境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通知老伴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得到了老伴的一阵埋怨,郝至境挂了电话,讪讪的说道“伟哥,别见外啊,老娘们就喜欢唠叨,咱们去见谁啊?”
大伟看了他一眼,“跟着走就行了,到了地方就知道是谁了!开车!”
郝至境也没办法只好祈祷自己好运了,郝至境的车和那辆商务面包车慢慢启动了,相继离开了省电视台大院,驶入了昌南拥挤的街道。
郝至境看着汽车行驶的方向好像是向北行驶,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稍后的见面。
汽车驶入了高速公路,从青年开发区的高速公路收费站出去了,郝至境看了一下手表,这个手表是一个公司老板送的,价值二十多万元华夏币,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多,高速公路出口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建筑物,只有收费站这里还亮着灯光,其他地方都是漆黑的一片,远远地能够看到青年开发区城区的灯光。
大伟让汽车停到了路边,然后打了一个电话,许凡正在和柳飞絮在家里面看电视,接到了大伟的电话以后就说让他们在高速公路出口等着,一会儿会有人接他们,许凡挂了电话以后就让许剑三开车带自己去月明楼,同时许剑三也指派了一个人开车去迎接一下大伟。
许凡到月明楼以后就走进了定好的包间内,过了十几分钟,大伟也到了,大伟带着郝至境下了车,郝至境一路上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青年开发区会有什么大人物,能够指挥大伟做这种事情,大伟可是西江省黑道的老大,竟然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带路人,那个能够指挥大伟的人,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一路上神神秘秘的,现在就快要揭开那个神秘人物的面纱了,郝至境的心里面既是期待又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