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七奈此朱梁跋扈何

一四七、奈此朱梁跋扈何

孙元起闻言赶紧起身:“这里哪有什么反贼?我们正在讲课,你们弄错了!”

“弄错啦?哼哼,你当你彭二爷是聋子,还是傻子?”说话者正是开始贸然闯进来的那家伙,如今寻得救兵,去而复回。

孙元起看他自称“彭二爷”,便没好气地说:“你是聋子、还是傻子,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我们正在上课,这里也没有反贼,请你们出去!”

学生们也齐声应和道:“没错,我们这里没有反贼!”

“没反贼?爷刚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彭二恼羞成怒。

“那就是你听错了!”孙元起非常笃定地反驳道。

彭二还要嚷,边上有人不屑地撇撇嘴:“你跟这群酸秀才扯什么?让他们到衙门里和板子说去!”

“黄大哥说得对!”彭二立即醒悟过来,“只怕不用五板子,他们便屎尿齐下、哭声震天,保证连小时候看女人洗澡的事儿都得招了出来!”

董贤琮说道:“不得放肆!我们可有秀才功名,看你们谁敢动我们一根汗毛?”

彭二听说诸人有秀才功名,顿时一愣,身子下意思地往后缩了缩:“黄大哥,你看……”

“哧!秀才怎么啦?”黄大嗤笑一声,“谋反大罪,十恶不赦,别说你是秀才,就是状元也得杀头!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捆起来,送到县衙里!”

那群人听了吩咐,立马抢了上来准备抓人。

孙元起见此事不能善了,便说道:“不用你们动手,我们自己会走。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栽赃陷害、血口喷人的!”

见孙元起气象不俗,彭二倒不敢动手动脚,只是气咻咻地说了句“算你识相!”说罢推了一把,把孙元起晃得一趔趄。其他几位学生都是寻常打扮,那群人再无顾忌,手底下少不得使些坏,便听见学生不时惨叫几声。孙元起皱着眉头斥道:“你们干什么!”

“走吧你!”黄大早就看孙元起不顺眼了,闻言一脚踹过来。

此刻是中午时分,在武昌县衙后院,年过五旬的知县戴维屏正在水榭中乘凉。现在已经入秋,按说应该凉下来,可今年秋老虎肆虐,反倒比盛夏时节更热。戴维屏虚胖,本身就怕热,此时更是苦不堪言,早已脱下官服,一身短打扮,拼命地挥动着手里的折扇。扇了半天,依旧没有半点凉意,浑身上下汗出如浆,花白的辫子里都能挤出水来。心里烦闷,不觉叹气:老夫真是悲催啊!

想起自己的血泪史,老戴不觉眼泪汪汪:从记事开始,便被父母送进私塾,每天里不是背书,就是练字,没有一刻闲暇。可怜见,这一辈子连竹马、纸鸢都没有玩过,在老师的责骂和戒尺中度过了自己悲惨的童年。

少年倒也曾春风得意一场,早早考中秀才,惹得全县读书人艳羡不已。自己心高气傲,只以为功名事业唾手可得。谁成想,这只是悲惨命运的开始!在以后的十多年间,五次乡试不中,在第六次上才勉强上榜。这时候父母已经双双入土,几次会试来回的盘缠,将原本殷实的家庭变得一贫如洗。

好在举人可以有些收入。获镌之后,老戴又连续参加几回会试,依然命运不济。等到快五十岁,才侥幸得中,心中那个喜啊,只以为大碗喝酒、大秤分金的美好生活就此拉开帷幕。没想到经过吏部分发,居然到了武昌!

这武昌是湖广总督及湖北巡抚、布政使、按察使、督粮道驻地,又值长江水道,平日要送往迎来,接待过往长官,供亿纷纭,疲于奔命。有道是“前生不善,今生知县;前生作恶,知县附郭;恶贯满盈,附郭省城”,自己上辈子得造了多少孽啊。

虽说是武昌府的父母官,结果屁大的权力没有,武昌地界上随便蹚蹚,都能碰到五六个比自己官大的,耍威风都只能在自家后花园里。有什么好处,全让上官捞走了;可一旦出了纰漏,自己就是上官的挡箭牌、出气筒。

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武昌还天热、蚊子多,一到夏天,简直让人没法活了!你说这武昌知府还能当不?要不是每年能捞万把两白银,老戴早就挂冠封印而去!

越想这些烦心事儿,心里就越觉得热,戴维屏只觉得浑身虚脱,脑袋都有些发昏,连忙唤道:“青枝,青枝,快端碗冰镇绿豆汤来!”

叫了几声,远处凉台上才清脆地答了一句。片刻之后,年可十***岁的小婢女端来绿豆汤,戴维屏不用筷子,几口喝完,直觉一股凉气从胃部扩散开去,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不禁喊了声“快哉”!

把碗递还给青枝,这才发现她也只穿几件短衣,胸口露出白花花一大块。戴维屏心中顿时骚动起来,早已偃旗息鼓多时的那话儿也蠢蠢欲动,一把攀扯住不让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早已在身上乱摸开了。青枝早经风月,并不慌乱,只是口中唤道:“老爷,这还是白天呢……”

戴维屏淫笑几声:“老爷我就喜欢白昼宣淫,怎么着?小蹄子,你今儿有口福啦!”

一番上下折腾,只让青枝娇喘吁吁、浑身酥软,戴维屏正准备步入正题,就听门外喊道:“老爷!老爷!”

戴维屏哪里顾得上,随口打发道:“有什么事儿等会儿再说!”

“老爷,小的有急事禀报!”外面那人锲而不舍。

这么一打岔,戴维屏下面已经软成一团,顿时雄风不再,心中大怒:作死的东西,居然让老爷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也失去了,不管你有没有急事,等会定然要抽你四十大板解恨!

戴维屏推开青枝,整了一下衣冠,这才问道:“什么急事?”

外面那人说道:“小的抓了六个反贼!”

戴维屏眼前一亮,从椅子上直起身:“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正押在大堂上,请老爷发落呢!”

戴维屏大喜:这下好了!升官发财有望了!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嘴里急忙说道:“你先去看着他们,老爷我马上就来。如果属实,老爷一定重重有赏!”

说罢,急忙让青枝找来官服穿上。以前觉得厚重蒸人的官服,此刻丝毫不觉得热,几步来到前面大堂。只见堂外阳光下则是无数看热闹的闲人;堂上则站着几个青年学生,由一班衙役押着。

黄大凑过来,对戴维屏说道:“大人,这几个便是小的捉到的反贼!”

见是几个青年学生,戴维屏有些失望。在他印象里,反贼都应该是身高八尺、满脸横肉、舞刀弄枪的强人,眼前这几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造反呢?

当下按住疑惑,强打起精神,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了本官,如何不跪!”

董贤琮立马解释道:“回禀大人,学生董贤琮是黄州府的秀才,见了官向例是不用跪的!”

戴维屏听说是秀才,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又一拍惊堂木:“那其他人都是秀才?”

孙元起被那黄大踹了一脚,心中有气,此刻见面前之人似乎当日在汉阳码头见过,便直接问道:“你是武昌县知县吧?”

周围巡警听了,齐声喝道:“大胆!”

一二八独有英雄驱虎豹二四二纸船明烛照天烧一三一九且暂低头织草篮三二二似泉流动利源深二〇二关卿何事不成眠三三八一舞剑气动四方四七五命中无时莫强求下一四七五命中无时莫强求上213 荆棘多兮可奈何四〇四谁家独夜愁灯影上二七四世事如棋局局新九七十三玉簟秋回梦欲阑四五六马上固惭消髀肉215 到处咸推吕碧城一八五不钓鲈鱼只钓名四三八堂上平分落日低四三六古来征战几人回二五一一声震得人心恐下十六秋风凉到薜萝衣三三八一舞剑气动四方三四七只在人心不是难六十九记取先生亲手栽二九二嫁与东风春不管一九九借问瘟神欲何往224 秋风宝剑孤臣泪下二〇四劝君更尽一杯酒二六八细雨骑驴入剑门二四七今朝都到眼前来二五〇山色江声共寂寥二八五即从巴峡穿巫峡214 西当太白有鸟道三五一凡鸟偏从末世来三八七饮冰持操敢辞寒二九八带雨云埋一半山上十五风花无意自飘人一八二岂知驱车复同轨一五五得来全不费工夫贴子管理七十八廊外藤花开小红三九八从遣乘春更北飞上三三七君若有心求逸足四三九胜负干戈似局棋五〇六浦口潮来初淼漫一五二渔竿今作水边人三九八从遣乘春更北飞下四三三五岭逶迤腾细浪四五槐影参差覆杏坛二七一有钱能使鬼推磨四三九胜负干戈似局棋九抱琴于野有知音三一三与君声调借君緌十一家山万里梦依稀二〇五前度刘郎今又来一四一莫言兴废是循环四四〇闽道更比蜀道难一八五不钓鲈鱼只钓名一七六心如死灰不复温二七四世事如棋局局新七四三二任从骑取觅封侯四六六见说南行偏不易四四三道心淡泊对流水四三四秋风欻吸吹南国一二七易水霜流万壑清三〇三点笔操纸为君题四六九了却君王天下事楔子世事相违每如此216 知汝远来应有意三六五六月天兵征腐恶三七四少年心事当拏云二六二渔钓牛蓑且遁逃下一八二岂知驱车复同轨三四三忽闻海上有仙山一六一总把新桃换旧符四七七莫言下岭便无难六十四我劝天公重抖擞四五〇安得倚天抽宝剑四二七蓦地一声如雷响一三七今日捉将官里去二七五雄鸡一唱天下白十三二四二纸船明烛照天烧四二七四世事如棋局局新一三九六也学刘郎去又来四三一谁来五岭拜云车三三六一代是非谁共语上三二八金陵王气黯然收三五三妖为鬼蜮必成灾二十三可知先赏陆机才一一九同学少年多不贱二八八金陵玉殿莺啼晓一七〇十年依旧双瞳碧四九六扶桑鬼蜮君知否二七五雄鸡一唱天下白十一四四八倭儿休想肆鲸吞三三六一代是非谁共语上四七五命中无时莫强求上一六六醉后无心怯路歧三九七乱鸦又向寒林集七十九使我一生心事了四八六得民心者得天下上三八八红旗卷起农奴戟五〇〇汉主秋畋正掩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