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仙与他四目相对,觉得他的呼吸都沾到自己脸上,只觉得意乱神迷,心头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在嘭嘭乱撞,听他说着这样朴实而又动人的情话,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罗权见她吐气如兰,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前闪动,红嘟嘟的小嘴微翘着,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芷仙吓了一跳,但想起这是自己夫君,本来僵硬的身躯就慢慢柔软下来,只这片刻,罗权便已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侵入进来,寻着她的小香舌,轻轻搅动。
芷仙“嘤”了一声,她生性羞涩,即使在闺房之中,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羞人的举止。她怎知道罗权是来自后世的,这些东西就算没经历过,在电脑电视上早看过不知千百遍了。再加上面前这个女子,本来与他就有肌肤之亲,本来两情相悦,情到浓时,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激吻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慢慢分开,这时芷仙早已钗横鬓乱,面带红霞,娇喘吁吁,见罗权起身,便道:“待妾身……服侍夫君宽衣。”
罗权早用手把她按着,一手解去自己衣服,另一手已轻轻去解她的衣带。想起那日她在自己狂暴之下,一副梨花带雨般的娇弱之状,他就十分心疼,这次,一定要让她享受到夫妻间最为动人的鱼水之欢。
芷仙见罗权脱去衣衫,露出赤裸的身躯,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道:“夫君,且关了灯……”
罗权嘿嘿一笑,信手将灯挑熄,然后动作轻柔的解开她的衣带,将那件大红吉服一件件的解去。露出只穿一身小衣的娇躯。
罗权剑术已成,虽是暗中视物,有如白昼。看到芷仙紧闭着双眼,眼睫毛轻轻眨动,便俯身下去,在她眼皮上轻轻一吻,才伸手解去她的小衣,露出完全赤裸的玉体。
芷仙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依然像是处子一样的娇嫩。在淡淡的月光下,发出像美玉一样的光泽。罗权看到她的身体上还有微微淤青的痕迹,指痕犹在,大为心疼,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芷仙娇羞的不敢睁眼,只是轻声呢喃着。从身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似乎是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那种快感,她忽然想起以前嫂嫂曾跟她说过的闺阁之事,脸顿时烧得通红。
罗权这时的动作与那天在妖人洞府内的极为相似,只是举止却轻柔了千百倍,让芷仙感觉到他用心的呵护。罗权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见芷仙紧紧闭着眼睛,头偏向墙壁一侧,连雪白的颈子都羞得红了。不禁促狭的笑起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说道:“芷儿那日受委屈了,让为夫今夜来补偿你吧。”
芷仙感受着他浓烈的男子气息,却完全不像当日那么抗拒,心中只是感到平安。不禁呻吟了一声,颈子微微扬起,罗权怕她疼了,连忙停住,在她耳垂下面轻轻的亲吻着。
芷仙觉得罗权的动作慢慢快了起来,想起嫂嫂曾和她说过,那些闺中羞人的事儿。不禁羞涩的别过脸去。
芷仙觉得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下子抽走了,无声的瘫软在床上,像是连一个小手指儿也动不得了。
罗权轻轻的抽离芷仙的身体,侧过头去,看到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禁吓了一跳:“我伤到你了么?”
芷仙睁开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动人的那一刻来临时,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感到,今天,她真正成为他的妻子了,
从此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一生厮守……
她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夫君,芷仙……好生欢喜。”她忽的翻身,用两条如雪的玉臂抱住了罗权的头颈,然后将自己的樱唇凑到罗权的嘴唇上,主动的亲吻着他。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罗权战意满腔,翻身又压了上去……
艳阳高照,罗权才睁开眼睛。他本来修道之后,数日内不眠不休,都是寻常。只是昨夜他怜惜芷仙,动作中太过轻怜蜜意,难免小心翼翼了些,待事毕之后,芷仙疲倦的睡去,他才默运心法,在睡梦中过了两个时辰,醒来之后,觉得神清气爽,犹胜从前。
伸手向床畔一摸,却空空如也。一抬头,见芷仙已坐在梳妆台前梳洗,起身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芷仙嗔道:“天已不早了,诸位姐姐妹子想必都在外面,若不起身,岂不让人笑话?”
罗权见她一手执着眉笔,回过头,轻嗔薄怒的样子,格外动人。不禁伸手抢过来,要去替她画眉。
芷仙只是不应,罗权笑道:“岂不闻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硬是夺过来,芷仙只有应他,却是画的歪歪斜斜,还是芷仙自己动手修得整齐。
二人出了新房,见中堂之上轻云和玉清大师已经高坐。见了二人,脸上都露出似笑非笑的意思。芷仙不禁脸红,倒是罗权毫不在意,拉着她的手上前拜见,又敬了谢媒之酒,才算是最后礼成。
二人新婚,少不得蜜里调油一番,芷仙本来是知情解意,温柔善良的可人儿,罗权又是加意呵护。白日里二人谈些诗书,或切磋琴艺,到了晚间则携手同入罗帐,共赴巫山云雨。罗权静夜中思,只觉得这实是自己穿越到蜀山来之后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当真给个神仙也不去做了。他两年来一直颠沛流离,这时安稳下来,又有解语娇妻相伴,一时间居然起了隐居出世之念。
轻云与玉清大师就在此地暂居下来。轻云本来与师姐吴文琪约好,要在二月初三前,去衡山帮玉清大师的忙,玉清大师见张琪与在凝碧崖玩的甚好,也不急着离开,都在此地辟了间静室暂住。英琼仍在凝碧崖修行,每两三日乘神雕往还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