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说的永远都比做的要容易。
却说自从那天晚上梁正红与郑三河答应回去开会研究讨论张定尘购买土地的事后,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也不听到村里有什么消息传来,反而村里了开展一个卫生大清理工作搞得有声有色的,使得村了一下好像不同了。到了第十天晚上,郑三河一个人来到张定尘家,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样子,这不郑三河没有进张定尘的家,只是在门口跟张九说两句话就走了。在郑三河到来时,张定尘已经知道,所以郑三河说的话,张定尘也知道了。
原来有人也看上这块地,想低价承包下来,并且这人是有着大关系的人,而同时由于交易的土地较大,也有人想从中捞一把,把国家的相关规定拿出来说事。
“嘿嘿。”张定尘冷冷地笑着,如果这人是用正常手段来竞争的,张定尘不怕,不正常的手段,张定尘更是不会怕了。
第二天,张定尘还是从郑三河口里问去了实情,并且知道梁正红正为此事在努力着;虽然郑三河也不知道那个人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也为了不让梁正红与郑三河为难,张定尘给郑三河出了个注意,郑三河那怀疑并带有希望的表情在得到张定尘再三肯定保证后,决定去试试。
小学没有毕业的李存富历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有头脑也敢拼,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富起来的人,银海酒店----遂北县唯一一家上星级的酒店便是李存富开的。想到上一个月下乡时候,在北山村看到一个的地方,李存富就觉得那是上天故意留给他的,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地方没有要,想想那地方交通方便,用机器清理一下,能养鱼,只要的是还能在上面建一个酒店;上一星期听说那里也有人看上了,李存富他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一个乡下农民吧了。做为一个商人,李存富自认为他还是一知识份子,虽然这党的报纸是很多人都要征订的,但像他李存富一样是自愿征订,并且每天都会看报的人是很少的。这天李存富像往常一样拿起秘书放在办公室桌上的湛海日报,从第一版看起,很快看到一个让他觉得新鲜的事:国有土地公开拍卖公告。“嘿嘿,真有意思。”李存富笑着说,这年头已经可以看开始有人拍买物品,但还没见过拍卖土地的。不过很快,李存富脸色开始阴沉下来,接着拿起电话开始对着话筒咆哮着。
然而,不管李存富如何咆哮,北山村那块地,也就是他看上的那块地,同时也就是张定尘想要买下的那的块地,在湛海市国土局同意下,在遂北县政府支持下,在遂北县政府办公大楼如期公开地举行了。
一、001号地,位于遂北县北山镇北山村正南方,在遂北县到北山镇269公路与遂北县人民运河北山镇北山村河段之间,在北山村至清河镇公路东面,总面积约1000米*2000米=2平方千米;规划净用地面积为1.86平方千米,用地性质为居住用地(兼容商业),土地使用权出让年限为100年(包括商业);本宗地未平整;
二、个人或单位决定参加竞买的……
……
三、……
……
1990年8月7号,张九带着张定尘及一个黑黑的大麻袋去参加了这次拍卖,在各级领导讲完结束后,在支持拍卖小姐声音刚落下的瞬间,张定尘举起了牌子,750万,一个让当时所有支持拍卖及参加拍卖的人都不相信,并且震惊、嘲笑、妒忌、绝望的价格中结束了拍卖,
不相信于这地能拍卖出这么多钱;震惊于原来遂北县有这么富有的人;嘲笑于傻子是怎么炼成的,妒忌于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多钱呢;绝望于这是一个没法竞争的对象,就像小溪要与大海比水量,高山要与大海比深度一样,前者都只有输的份。
前世,张定尘知道08年开始,遂北县的地价才开始升价,当时遂北县最好土地的价格顶了天也就5000元多一平方米,以前世00年后目光来看,那还是白菜价,当然是那时的白菜价,现在的白菜价可贵的很;1990年遂北县土地价那就更是低了,对于北山镇北山村那地价就更便宜了。
1990年的北山村那只是一个小小村落,名声不出湛海市,那是要山没山,要水没水的穷镇。750万对于当时所有遂北县甚至湛海市大部份的人来说那都是一个天价。至于张定尘为什么会给那多钱。在张定尘心里认为:
这是北山村的地,给多点钱,经过层层部门手续后,那么村里得到的钱相对来说就应该会多点,再者这些钱都是这几年张定尘在扫荡湛海市及邻近市的不法份子们得来的部份钱,当然每次张定尘都和第一次一样的做法,拿完这些非法得来的钱,只留下一张字迹歪歪的纸条。再说出那么多的钱,也主要是为了以后的计划能实施,同时也为了能吸引人材来北山村,就必须让北山村基础建设跟上去;对于梁正红和郑三河两人的为人,及现在张定尘又对他们有恩的情况下,张定尘相信他们会把得到的部份钱拿来做福利发给村民,部份肯定是要用来建设村里的项目的,何况张定尘一直记得自己是一个北山村的大罗金仙,并且张定尘依然记得这世第一次卖水果时众人的心态―――关爱怜惜之心,他张大仙同样也有一颗感恩之心。
在张定尘打开一直提在手里的大大黑麻袋并倒出里面的钱,并且张九带着机械般麻木害怕的表情在各种相关手续证明中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张定尘终于圈下第一块地,一块由张定尘决定发展方向的地。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在张九担忧害怕与及家人期盼害怕的表情中,张定尘不得不作出解释:“妈, 地买下了;爸,你就放心了。。。”
“放心?我放什么心呀,我放什么心?”从张定尘举起那个750万的牌子后张九一直在担心害怕中,被儿子这一说便大声怒叫着,一边抓起旁边的木棍条就打张定尘
“我放心,你让我放心,打死你我就放心了,打死你总比让你做坏事被枪毙好呀,呜。”四十多岁的汉子第一次打自己的孩子,不为什么,就为了爱,没什么大本事的他,边打边流泪。
“他爸,别打孩子,这是怎么了?”妈妈带着不解努力拉着父亲。
“呜,呜……呜……爸爸不要打哥哥,不打哥哥,”张定土被父亲表情吓得哭起来。
姐姐张月也开口说:“爸爸,怎么了。”
“750万呀,我打死你,呜,你哪来的钱呀!”
“爸爸,那钱来路是正经合法的,我写的那些歌呀,一些创意呀能卖钱呀,前些天我给外国一个大公司提供一个程序卖好多钱呀。你儿子我才10岁,能做什么事呀,我又没去过什么地方。”张大仙人见父亲状态,只好用上仙力,动用清心咒说。
在清心咒作用下,张定尘的解释也被家人接受。
“也不问清楚,痛不痛尘子。”在母亲责怪的眼神中,父亲也低声地对张定尘说:“痛不痛!”
“不是很痛!”张定尘裂裂嘴说。
“哥哥,那块地是我们家的了,那,那里面的鱼也是我们家的了?”张定土见爸爸不打哥哥了,很快就转到另一个问题上了。
“当然,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