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什么。
楚佳衡到时没管君冀尘,反正是从自己的心里面打定主意,要好好的晾晾君冀尘。
于是,君冀尘就只能够站在屏风那里看着楚佳衡在自己的面前走动着。
“咚,咚,咚……小姐,时候不早了,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洗漱。”
房门是时候的响了起来。
君冀尘张了张嘴,但还是一个转身不见了人影。
楚佳衡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撇了撇嘴,才淡淡说着:“进来。”
待楚佳衡换上一袭干净的中衣之后,君冀尘才一个纵身出现在楚佳衡的面前。
“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楚佳衡先是一惊,随即才是没好气的对着面前的人说了这么一句。
“孤……”
君冀尘微皱着眉头,明显的看出来楚佳衡的不开心,刚刚吐出一个字,然后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杵在这里干什么?!”
楚佳衡圆目一睁,将整个小女孩性子给使得淋淋尽致。
而使小性子的后果就是,让明明有很多话的君冀尘,顿时就没了话,灰头耷脑的。
“那孤回去了,你休息吧!”
丢下这句话,在楚佳衡的错愕中纵身离去。
“喂!”
楚佳衡这下着实气的不轻。
“木头!”
真是个木头!
以前怎么没觉得君冀尘这男人这么笨?
这下好了,明明睡意朦胧,被这男人一弄,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大步走到桌子前,满上一杯凉茶,灌下去心里面的感觉才好受一点。
这么大晚上的来,也不知道是所为何事。
但,君冀尘的功夫,好像是超乎自己的想象。
楚佳衡抿唇。
一言不发。
待夜晚的风,打在了君冀尘身上。
君冀尘才反应过来,今晚上是来寻楚佳衡说事的。
可当在看见自己身处何处时,君冀尘才开始懊恼。
但现在又不可能再次返回。
于是,就踩着月光,慢慢在街上走着。
其实,前段时间,君冀尘也是想过在向皇帝提出求娶楚佳衡的想法。
但,当今朝局动荡的厉害,皇帝也像是鬼迷了心窍般,对自己猜忌万分。
尽管楚佳衡的名声不好,但始终是镇远将军嫡女的身份,这一点,足够让皇帝忌惮。
再加上,前段时间完美的处理了疫情,民心所向,更是让皇帝不满。
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也给了自己赏赐,但君冀北频繁的入宫,便已经是能够表明态度了。
这就是皇室啊!
君冀尘深感无奈。
站在月光下,独显孤独。
君冀尘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哪一点,将皇帝逼成这个样子。
难道皇权,大过亲情吗?
深深吐了一口气,君冀尘沉着一张脸,朝太子府走去。
天一亮,太子府的专用马车就停到了将军府的门外。
一大早的占在门口的好位置处,弄得进进出出的人时时侧目。
楚珂已经是不止一次的将门口出现的马车消息告诉楚致远。
但楚致远的脸上也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依然是安安静静的写着大字,练着毛笔。
于是,楚珂也不再管了,立在楚致远的身边守着。
君冀尘的意思,楚致远知道。
无外非的就是来等楚佳衡。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楚致远是长了眼睛的。
特别是楚佳衡能够随着君冀尘前往益州,楚致远也算是彻底的知道楚佳衡是什么态度。
当即对两个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么大早上就派人来,自然也是为了接楚佳衡的。
楚致远也不是什么无趣的人,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巴巴地凑上去。
“你也别站在这里了,去把消息告知大小姐。”
写完一幅字,楚致远才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字,头也不抬的对着站在不远处守着的楚珂说着。
“是,奴才这就去。”
话落,书房里面就只留下楚致远一个人。
东厢房的楚佳衡夜里睡得迟,自然也是醒的迟。
刚刚起来梳洗完,大管家便将门口来了马车的消息告知了楚佳衡。
楚佳衡得到消息,无奈的同时更多的是喜悦。
老太太昨儿个就说要让自己禁足,没想到今儿个君冀尘就这样大张大摆的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说什么了。
笑着摇了摇脑袋,随后楚佳衡便让春晓准备准备,带着春晓出了门。
繁华的大街上,楚佳衡立于茶楼之中,看着远处亭亭站立的男人。
“你不是什么话都不跟臣女说吗?那你还将臣女带出来干什么?”
对于这种木头男人,楚佳衡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用什么样子的心态来对待。
就怕自己像昨天晚上那样,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就将人给吓跑了,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说完这句话之后,楚佳衡看似生气,视线却是一直都在君冀尘的身上。
“咳……”楚佳衡打趣的话,使得君冀尘微微有点尴尬。“那个什么,孤没有不想要跟你说话,你误会孤了。”
君冀尘的脸上布满了无奈。
以前衡姐儿对自己爱搭理不搭理的时候,君冀尘还能够厚着脸皮在楚佳衡的面前刷着成就感。
可是现在自从两个人已经互通心意之后,君冀尘反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扭捏起来了。
“衡姐儿,这里的点心还不错,孤让他们给你做一些端上来。”
“不用。”真是个木头,楚佳衡幽幽的看着君冀尘。“若殿下只是让臣女来这里吃糕点的话,那臣女是回去了。”
“别,你不吃糕点那我们就做点其他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
楚佳衡田总和自己的眉头,看着眼前的木头。
最近这两天,真的是觉得君冀尘是格外的呆。
让楚佳衡接触起来是真的头疼。
“比如让孤带你去散散步?”
本来那句话只是为了缓解气氛,但是没想到楚佳衡真的就开始顺着杆子往上面爬。
这话可是让自己怎么接?
君冀尘无奈,只能够小心翼翼的说出一个可行性的可能,问着楚佳衡。
“……”
果然是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