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五人也是有迹可循,他们皆是有钱之人,酷爱花天酒地,故,属下也在他们平日所爱的酒楼花楼问了问,都有其踪迹。”
有迹可循。
这就是说自己错了。
可——
不对!
“那我五人中,你可确定真见到他们人了?”
有那么一瞬,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思虑过度了。
“禀小姐,有四人属下亲眼所见,但有一人,并不知晓。据花楼老,鸨说他回客栈了。”
白鸽一板一眼的回答着,不明白楚佳衡为什么对这事上心。
见自己说完这句话,楚佳衡便顿住了。
还以为楚佳衡不会再问。
结果房间里就听见了楚佳衡淡淡的声音。
“此人姓甚名谁?可知晓?”
此人,应该就是他!
“姓柴,名少安,永安徽州人士,听闻其出手阔绰,应是当地大户人士。”
“确定名字是柴少安?!”
是他!
楚佳衡一个箭步,拉进自己与白鸽的距离。
脸上虽然依旧是平静,但双眸中却是泛起激动。
“属下确定此人是唤柴少安。对了,属下听了老 鸨的话再去寻了其踪迹,却探到了我哥哥白,虎的踪迹。”
“白,虎是太子府人?”
“是。”
白鸽的再次确定,使得楚佳衡激动的背过了身。
她要克制自己。
白鸽看不见楚佳衡现在是什么神色,可却是能够看见楚佳衡抖动的肩膀。
不知楚佳衡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白鸽倒是学乖了,知道此时不应该过问其他事。
规矩的埋下头,看着地面。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楚佳衡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平静。
看来自己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自己不是在胡思乱想。
闭上眼睛。
楚佳衡长舒了一口气。
“白鸽,你先起来。”
转过身,对着面前依旧跪着的人虚扶了一下。
“给你留了饭食,去食用吧。今日,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明日还有事情等着你。”
“是。”
回答楚佳衡的声音是精神抖擞的。
做这些事情是很麻烦,可是耐不住在楚佳衡这里无事可做的枯燥要来得好些。
告别了楚佳衡,就直接去了小厨房。
正如楚佳衡所言,今晚要好好休息,明日才能将事情做好。
待白鸽走后,楚佳衡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柴少安,永安徽州人士,当地知府独子。
最重要的是,其父,是君冀北的人。
前世的柴少安,是搅乱整个科举考试的阵眼所在,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出意外,这一世,他们应该是又动手了。
只不过,结局却是不一样的。
看着跳动的烛火,楚佳衡莫名觉得自己的心头松了。
只要君冀尘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并已经提前布好局,那就真的不用太担心了。
她的外祖可是不止一次的夸过君冀尘聪明,做事周全。
今夜能够好好的休息了。
一口气吹灭烛火。
满室漆黑。
楚佳衡像个孩子一般跳上了床。
扯过被子,安稳的闭上眼睛。
太子府却是异常的明亮。
连门外悬挂的灯笼都是散发着红朗的光。
君冀尘端坐在大厅中。
看着堂中被五花大绑着的人。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竟然敢拿绳子绑着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一将被五花大绑的人嘴中塞的布条取掉,被绑之人便开始忍不住的嚷嚷大喊着。
听得牧呈一烦,随后是又将布条塞进其嘴里。
“真是聒噪。”
塞好布条,牧呈还提起脚,给了被绑之人一脚。
“主子,这小子醒了真烦。”
随后,牧呈笑嘻嘻的看着君冀尘,迎来的却是站在自己身边的牧野的一个手肘。
肚子正着。
疼!
霎时间,牧呈就收住了笑。
龇牙咧嘴的站在牧野身边。
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扫射牧野一番。
敢怒,却不敢言啊!
站在一旁的白 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咧嘴一笑。
但片刻后,站在君冀尘面前,一板一眼的说着。
“正如主子所言,前日寅时三刻,那人见了他,并将东西给了他。今日未时一刻,他已经将那些东西递了出去。”
“人抓回来了,东西呢?”
面无表情的看着跪着的人,心里面却已经是波涛汹涌。
不由得再一次在心底感谢衡姐儿。
“东西散发地太快,属下不敢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
“嗯,做的不错。”他到要看看,命门被把住了,背后的人,还要玩什么花招。“将他布条扯下。”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被绑着的人就像蛆一样地扭 动着。
看得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要不是怕牧野再给自己一手肘,牧呈绝对会上前再给他一脚。
现在听见君冀尘的话,牧呈一下子就跳到他的面前。
再给他扯掉布条前先是给了他一脚。
就算是眼前的人扭得更凶了,但是牧呈却是觉得自己开心了。
“混账,你究竟知不知道小爷是谁?你最好保证你主子能搞保住你,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布条一扯开,被踢了两脚的分顿时就对着牧呈骂骂咧咧着。
君冀尘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话不待重的说着威胁的花,以及各种耍狠的表情。
只不过——
跪在地上。
还被五花大绑。
怎么看……
都搞笑!
牧呈刚想咧嘴一笑,就看见了牧野扫过来的眼刀子。
立马闭上嘴。
极其严肃的站着。
看着正在破口大骂的人。
被这么好几双眼睛看着,骂了有一盏茶时间的柴少安终于是知道怕了。
语气开始慢慢变得中气不足,视线也是开始飘忽不定,左瞄右瞟的。
堂中站着的人各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柴少安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太吓人了。
还是看正前面这个人吧。
“诶,那谁,就坐着的那谁……”
周围的人看上去都不好惹,唯独一脸俊朗的君冀尘。
本来柴少安想要伸手指君冀尘,想要告诉大家他说的是谁,但是手被绑着,他只能够使力的耸动着下巴,朝着君冀尘努嘴。
“嚓~这小兔崽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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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柴少安的举动,牧呈一双眼睛瞪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