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听到这样的话,立马就是惊讶的四处查看。
“没什么啊。”周围并没有动静,牧呈有点蒙。“大衡,你这是怎么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隐藏在暗处的白易在听见响动之后,也是立马探出身子。
“我要去找君冀尘。”
“不行。”
楚佳衡的话一出来,两人立马就异口同声。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您说出来,我们能够解决的,但是你要去找主子的话是坚决不可以的。”
白易看了眼牧呈,随即看着楚佳衡说着。
再一次表明态度。
“总之他们回来的时间还尚早。你如果愿意休息的话就接续休息,如果实在是等不下去,我也可以送你回营地。”
“不要,我说我要去找君冀尘。”这个中的原因,楚佳衡没有办法说。
就算是说出来,有可能他们也不会相信。
她能够说她做梦看见了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吗?
“现在,立马,就要去。”
一点也不能够耽搁。
“不行。”
想也没想,白易就拒绝了楚佳衡。
话落,还是一个箭步上前。
不动声色的拦在了楚佳衡的面前。
用自己的行动再一次表明了楚佳衡说的话完全是不管作用的。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我要去找君冀尘,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你们谁也做不了主,你们谁也拿不准主意。”
楚佳衡知道他们现在都是为了执行君冀尘的命令,她也不想为难他们,但是,迫于无奈。
“或许现在你们答应,我们双方都看得过去,但若是你们继续拦着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大衡,你就别去了,待在这里挺好的呀,再说了,主子之所以把你留下来,就是因为担心你受到什么伤害,你若是去了,受伤了,先不说我们会受到什么惩罚,到时候主子会更加难受的。”
牧呈倒是没有白易他那样斩钉截铁的拒绝。
而是打算走温情路线。
但是,楚佳衡已经是打定了主意。
无论是谁在她的面前说什么,反正这一次都不会更改它的主意了。
这下好了,软的不行来硬的,结果硬的,也是碰的满鼻子灰。
楚佳衡真的是一块积极难啃的骨头。
“再说一次,你们两个人都给我让开。”
话落,两个人都是一点动作都没有。
随即楚佳衡也是不管了,直接是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两个人见此,谁也不敢拦。
毕竟,是要避免肌肤相亲。
看准机会,楚佳衡便是一个劲儿的逃蹿着。
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牧呈和白易都觉得头疼。
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
随即便是打定主意。
行吧,他们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要不就趁此机会好好的放纵一番。
到时候再来找借口圆这个谎话吧。
毕竟留在这里,脑海中不断地想着他们即将要面对什么,那种滋味真的是难受极了。
寒山寺。
“清风已经送走了吗?”
“回小姐,已经送走了。”
“好。你去忙吧,不用守着我了。”
对着绿扶挥了挥手,楚佳渝现在一心一意的只想要休息。
最近一段时间想了太多的事情,布置了太多的天罗地网,难免使自己有点疲惫。
干脆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一番。
只有休息好了,才能够继续做事,不是吗?
“是,”绿扶回礼,“奴婢就在院中守着,小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
“好。”
话落,绿扶就缓缓的走出房间,将房门给关上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是快到三个月了。
这年关,也要来了。
新的一个年关,注定是热闹非凡的。
楚佳渝已经是等不及了。
她想早一点看到她想要看的人的结局是如何的。
现在清风楼这颗棋子已经安插好了。
相当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倒是要看看那个东风,究竟是什么时候吹来。
放下思绪。
和衣位于床榻之上。
没过多久,眼睛就已经是安然的合上了。
闭上眼,便又是一堆堆光怪陆离的梦。
只不过在那个梦中,她是极其开心的。
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人上人,成为了一国之母。她想要的全部都得到了。
事情所有的走向,都是按照她思路在慢慢的发展中。
然而,在这个世间,又岂是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
毕竟做梦就只能够是做梦。
翠云廊。
“混账,那人怎么还不来?”
这眼睁睁的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有余,可是要等的人,却还是一直没到。
君冀北难免是有点心浮气躁,直接就是对自己身边的人叫骂着问着。
“除此再等等,或许那人还有点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不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多等一等,总能够等到的。”
小人们明明已经是被骂了,却还是要嘴角带着笑,安慰着面前的主子。
毕竟,这就是做下人的命。
所以谁都想拼了命,想要往上面走,做那人上人。
可是这人上人,又岂是想做就能够做到的。
“等,”君冀北双眼都快像是要喷火了。“在这鬼天气里面,我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究竟还要我等上多久?这样的人还配做太子,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想一想以后,别着急。”
努力的弯着腰陪着笑,明明不是自己的错。
却偏偏要做一个风尘女子一般,努力的让自己的主子消气。
“混账东西,给我滚远一点,看着你我就来气。”
君冀北直接就是对着自己面前的吓人,狠狠的一脚。
“是是是。”
下人吃痛,一个闷哼。
随即走到一旁。
明明已经是很疼,疼的来不起了,但还是要坚强地站在身后,以备君冀北的不时之需。
上天,就好像是知道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一般。
翠云廊外面的风吹得更大了。
透过这无窗的廊桥,呼呼的,急促地拍打在他的身上。
让君冀北直接就是狠狠地一个哆嗦,完全是冷的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