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妃子笑

容华温之前听哥哥容易安说起寒越靖,趁着舞,不由多看了两眼寒越靖。果真,不仅是一个极其俊朗的美男子,言行举止无不深入人心。心中不禁,开始浮想联翩。

一场霓裳舞衣曲,单单就好像只为寒越靖一人而起,不时抛袖间顾盼含情的看着寒越靖。寒越靖知觉,只顾饮酒吃菜,视若无睹。

容云歌见容华温的矫揉造作,心里毫不在意。趁着众人对饮正酣时,带着秋水溜出了席。容易安见状,便只会身边的侍从跟上去一探究竟。

容云歌带着秋水绕过水池,来到一处假山交错的地方。四顾望去,四下无人,心中才稍微安稳些。

可谁曾想,容易安的侍从正在假山某个阴暗的角落紧盯着她们二人。这时一个和容云歌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从假山的另一头缓缓而来。借着远处宴席的微光,可隐约看见三人的身影。

来人看着容云歌,道:“太子殿下特命奴婢来代替公主,还望公主见谅!”

“无妨,倒是你待会入席的时候不要露出破绽才是。”

“奴婢明白,这些太子殿下都已经吩咐!还请公主随我来。”

说着,便领着容云歌和秋水往假山深处走去,不时便来到一个杂草丛生的洞口,枯藤枝叶将洞口封得严严实实,就算是白天也难以让人发觉。

把枯藤枝叶挪开,一个狭窄的洞口赫然显现,容易倾就在洞里蜷缩着身子,探出头来。见容云歌到来,小声的说道:

“妹妹,快些进来。剩下的事我也已经吩咐下去。你不用担心。”

容云歌看着哥哥,点了点头,也一股脑的钻了进去。

秋水看着容云歌的身影消失在洞口,这才对着此刻自己身边的人行礼。

“公主应该早些回去,免得他们起疑心。”

容云歌还真当自己是容云歌,笑道:

“走吧!”

可突然间又停下了脚步,望着假山的某处,一丝诡谲的笑,浮面而来。

容云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乌黑得如同这夜。显然这刀是喂过毒的。

讯雷不及掩耳间,假山处的那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黯然失色。身体,咚的一下倒了下去。

“走吧!”

这才带着秋水,往宴席上赶。

宴席上众人依旧狂欢,喝彩。皇帝在首席上也哂哂不语,端起酒杯与周围的妃嫔交错共饮。

容云歌又回到自己的桌位上,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自有容易安心神不定,因为他派去的侍从,迟迟不归。

容云歌端起酒杯对着容易安一笑,自己一饮而尽。

容易和看着容云歌此番作态,心中极其不满,用手推了推身边

的容易安,道:

“你看她?”

容易安虽听得见他说什么,可依旧无动于衷。

这时酒已过二巡,一纵太监端着酒壶给每一桌都换了一盏。齐总管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太监。那个太监点点回应间。就朝容云歌的桌子上走来,把容云歌桌子上的酒具一换,摆上三巡的酒,这才施礼后退。

这一切都很自然,也没有什么发觉。只有德妃看着眼下的容云歌,一脸舒心的笑意,慢慢的端起眼前酒杯,一饮而尽。

在鉴毒的太监用手的银针试过后,确认无毒。这时,三巡酒方才开始。

一巡歌,二巡舞,三巡自然是鼓瑟吹笙。

一个侍女端着张乌黑色的古琴迈着莲花碎步而来,云鬓的每一朵珠花都格外引人注目。

容云歌看去,这人不是谁,正是自己以前的侍女碧水。

“碧水?”

容云歌心里暗暗叫道。

“哎!不对,碧水不会抚琴。这个人肯定不是碧水。”

容云歌心里笃定,看了一眼德妃,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此刻,德妃看着容云歌笑得更加灿烂。

碧水开始抚琴,手才触到弦,弦就似活了一样。琴声如流水,如凉风,如深谷幽兰,如天上云海。

琴声美,可这美凄凉。

容云歌看着抚琴的碧水,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好似这曲子令人很开心,她越听越笑,嘴角一时间竟合不拢,身体踉跄的一下栽倒在地上。

“公主,公主!”

青衣三人浮起倒地还含笑的容云歌叫嚷道。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的叫喊声吸引过去。

齐怀玉首当其冲的离席而来,一把抱住容云歌。可此时的容云歌除了笑,还是笑。

看着齐玉怀道:

“王爷,有个人叫我代她向你问好。”

说着,嘴里冒起了一股股的鲜血。

齐玉怀看着怀中的人,心里好似空了一般,叫嚷着:太医呢?太医呢?

一时间,宴会乱作一团。

连钰朗此刻疯魔似的抢过齐玉怀手中的容云歌,哭嚷着道:

“离歌,哥哥知道是你。但不论你是云歌还是离歌,都是我的妹妹。你一定要坚持住,太医马上就来了。”

容云歌看着连钰朗眼角的泪水像断线的蒸猪一样,止不住的流。想说些什么,又发现被血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来。

寒越靖眼神一沉,目光死一样的盯着容云歌,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心里也渐渐乱了起来。

一群太医这时匆匆茫茫的赶了过

来,容易御也屈身过来,老太后也过来,德妃,柔妃,以及各皇子都过来。

他们有的是来看这个长得极像某个熟人的人,有的则是发觉事情不这么简单,有的纯粹不明所以,凑个热闹。

就这样,太医一个个的过来看,容云歌的身体也渐渐冰冷起来。

齐玉怀和连钰朗,无力的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来往的太医。

“公主这是怕,无力回天了。”

一个年迈的太医残微微的说道。

“什么?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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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怀看着其他太医,道:

“谁要是,救活公主,本王许他荣华富贵。”

众太医,面面相觑,没人敢接话。

这时容易御,怒斥道:

“这是谁干的事?”

扫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又继续说道:

“朕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谋杀公主,乃株连九族的大罪。”

此番话他是故意说给齐玉怀听得,毕竟这事关两国的安危。

老太后看着出气多,入气少的容云歌,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

“孩子,我也有个孙女和你一样大,一样的模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奶奶给你做主。”

容云歌一听,抬起手微微的指向德妃,一双眼睛盯得德妃毛骨悚然。

众人随着容云歌的手指看去,德妃浑身不自在的说道:

“公主,你可是要说害你的人在这方向。”

说话间,赶忙用手收起容云歌的手。容云歌此刻想摆脱德妃,口手里那还有力气。

这时正看望容云歌的太医起身往容易御身旁走去,附身在容易御耳旁说了一句话,

“皇上,公主是中了妃子笑。”

容易御一听妃子笑这三个字,就差没有下摔倒在地,身旁的太监赶忙扶着。

容易御心里一时间如火焚烧,心里默默念着,“妃子笑”三字。

这三个字容易御在熟悉不过了,这不禁又让他想起自己心中那段一刺就痛不欲生的往事。

一座空荡的宫殿,一张绝美的容颜,一丝绝望的眼神,一副不解的神情。无需白绫,只是深情的一笑,便草草而去。

“难道你连死都还不会原谅朕吗?”

过了很久吧!

御花园的夜宴,在琴声中悠悠而散。

碧水口中郎朗而起的一首童谣慢慢的慢慢的进入每个人的心。

“妃子笑,帝王老,青山处处,绿水潺潺,青鸟为哪堪。

帝王笑,妃子老,未央楼台,朱颜残梦,雁丘在何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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