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兴帮堂口东兴帮的扛把子刁寒近来混得风生水起,借助河上家势力血洗了以前一直不对眼的帮派,更让高兴的是,有了这股力量的支持,他很快就能坐上香港黑道龙头的位置。
房间里散发着yin.糜的气息,惬意的躺在床上,大手摩挲着躺他身旁的女人的光滑的肌肤,顺着小腹习惯性的往胸前的白兔摸了过去,熟悉中的女子的不禁呻吟了一声,也没挣扎任他那双大手做着恶。
刁寒眸子里露出yin,邪的光芒,后背纹得腾云驾雾的龙,随着他的肌肉隆起起起伏伏,活灵活现在眼前晃动,锋利的爪牙,威武的气势要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人一口吞下去似的,合适的日子完全得益于河上凉太,他对于河上凉太也是心存感激,对于河上凉太的话是言听计从。
就算被河上凉太像狗一样驱使也没任何怨言,刁寒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接手东兴帮以后在香港一直处于二流帮会的地位,不是不想发愤图墙,能力的不足也让他空有满腔的抱负仰天长叹。
“老大,凉太大师要见你。”昨晚得以侥幸逃回来的黑仔,格外殷勤的在房间的门外轻叩了几声之后,轻声的低唤生怕打扰了老大的春梦。
刁寒一听河上凉太要找自己,顾不得再躺在床上享受着无限春光,把被子一掀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着身体,走到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后,换了套整齐的衣服从房间走了出去。
在门外等侯的黑仔等侯了许久,心里有愧的他没有显出丝毫的不悦之色嘻皮笑脸的看着刁寒拍着马屁的说道,“老大,真是帅呆了,酷毙了,香港黑帮的龙头的位置非你莫属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刁寒对于黑仔的说辞很是受用,坐上香港地下王者的位置一直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现在离他也是近在咫尺,伸手可及的地方。
感觉良好的走到了河上凉太的住得地方,收敛刚才的得意神色,毕恭毕敬的轻叩着房门,河上凉太住得这间房完全按他在日本居住的习惯重新装修,完全以日式风格,散发着稻草香味的榻榻米,营造出朦胧氛围的半透明樟子纸,以及自然感强的天井,贯穿整个房间的设计的布局之中。
“进来。”房间传来河上凉太苍老的声音,刁寒打开房门,脱去脚上的鞋子,跪着向河上凉太鞠了一躬后,问道,“大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云飞昨晚把我们的仓库给烧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吗?”河上凉太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声音就像冰窖里透出一样,凉嗖嗖的让人不禁打个冷战。
刁寒不禁一愣昨晚他光顾着跟女人高兴,并没想得起问黑仔昨晚的事情,而黑仔那张因犯了错而格外殷勤的笑脸始终浮现自己的眼前。
咋一听河上凉太的话,没料到黑仔瞒了自己严重的问题,让极其背动的他一时之间束手无措,不觉得后背汗涔涔了起来,他跪在地上两手俯地,头几乎贴到了地板抬也不敢抬的,紧张的回答道,“对不起,大师,我并不清楚。”
“八嘎。”河上凉太布皱纹的脸拧在了一起,眸子透愤怒之色张嘴就骂道,“你怎么可以失职到这个地步,对于那么重要的仓库被烧竟然是从我嘴里得知?”
刁寒虽说身为东兴帮的扛把子,但他明白自己在河上凉太的面前屁都不算,见河上凉太发了怒,吓得浑身哆嗦成了一团,头抬也不敢抬的低垂着,哀求着河上凉太的原谅,“大师,对不起,请您不要发怒。”
河上凉太见他认错态度诚恳也把怒气平得了下来,向刁寒问道,“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查出是谁做,然后,去灭了他。”刁寒简单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河上凉太耸拉着的眼皮抬了抬,看了刁寒一眼,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刁寒的智商也只能是干这些打打杀杀的差事,重重长呼一口气的说道,“不用查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谁?!”刁寒一激动抬起头,看着河上凉太无动于衷的表情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过于欠妥把头低垂了下来。
“何云飞。”河上凉太几乎是咬着牙,恨恨地从嘴里说出这个名字,河上雅子的自尽,他完全认为是拜何云飞所赐,他一定要让何云飞用鲜血来偿还。
通过情报他已经了解到何云飞实力非同一般,所以有必要先摸摸何云飞的底,而东兴帮无疑就是一块试金石,但至于这块试金石的成色有几成,这并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东兴帮在河上凉太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河上家要想牢牢的控制香港的地下势力,扶植本土势力,让其发展壮大无疑是关键的一步。
“何云飞?!”刁寒浑身一抖,他显然听过个名字,杀得三合会分崩离析,通过股市又让彭氏家庭家破人亡的男人,在香港曾掀一阵风暴,他又再次出现在这片土地上,这能不让刁寒浑身颤抖嘛。
“怎么?怕了?”河上凉太从刁寒的眼中分明看到恐惧,冷冷的问道,“不想做就说,我去找别人。”
“大师,不是的,我愿意去做。”刁寒把头埋头更深了,河上凉太听似随意的话,让刁寒闻到了危机感,河上家如果不再支持自己,那么,要找他报仇的人将会从新界排到九龙。
河上凉太浮现出难以察觉的笑容,望着这个被他揉捏在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刁寒,甚至有了一丝得意。
“既然你决定要做,那我就等着你好消息,记住千万别让我失望。”河上凉太说道。
“大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击杀何云飞。”刁寒说这话心里打着鼓,但他还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换得河上凉太信任更重要的事情了。
“好吧,你退下吧。”河上凉太见自己目的已达到也再不挽留让,刁寒这才缓缓站起身来,连长时间跪着有些麻木的膝盖都不敢活动,一瘸一拐退了出去。
当刁寒关上房门后,一直隐藏在暗自的河上家忍者冒了出来,恭敬的跪在河上凉太的面前说道,“主人,你有什么吩咐吗?”
“暗暗地跟着他,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河上凉太命令道。
忍者消失在了河上凉太的面前,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在独自盘算着如何对付河云飞。
白马帮的堂口庙街十三少,马行天,何云飞将手下都聚集在了一起,商量着大战之前最后行动路线,蒋风南那批留在北非的神兵战队,何云飞已经通过电话让他们尽快的回来支援,顺便再带些出众的兵士过来以防备有突发情况发生。
河上凉太一直神秘的躲的黑暗之中,谁也说清楚这老家伙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事情,何云飞对于河上家的真正也是一无所知,也有必要让蒋风南带着几百人过来增援。
如果有可能,何云飞甚至还想将河上凉太赶出香港后,再冲到日本直接端了河上家的老窝,来个一劳永逸省得他们一直躲在暗处背后暗箭伤人。
“何少,你是说我们这一次是直接杀入东兴帮的总部吗?”马行天顾虑重重的问道,“那里潜伏着众多身手一流的河上家的武士,我们上次就因为没摸清他们的底才吃了大亏的。”
“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做?”何云飞从善如流的问道,他并不是一意孤行的人,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会考虑去选择。
马行天和十三少互相对视一眼说道,“我们是不是等你的强援到了再动手?不然以我们这帮人估计去了也是白搭。”
何云飞淡淡一笑反问道,“你觉得河上家会给我们这些时间吗?”
“这个……”何云飞一言把马行天两人给问住了,他当然清楚以东兴帮的赶尽杀绝的手段,肯定不会给自己任何有翻盘的可能。
“蒋风南他们三天后到,就算我们要等,东兴帮也不会让我们闲着。”
何云飞话还没说完,从外面冷不丁跑进来一人,头上冒着汗,气喘吁吁的说道,“老大,大事不好,东兴帮的扛把子刁寒带了一百多人在扫我们的赌场。”
“什么?刁寒果然想把事情做绝。”马行天的手用力往桌上一拍,愤然而起的说道。
他也明白黑道有黑道的规矩,白道有白道法律,一般井水不犯河水,黑道之间打打杀杀完全不会惊动于警方,刁寒敢有恃无恐率众血洗天马帮的赌场也正是因为如此。
赌场一直是天马帮的主要收入来源,赌场被血洗就等断了天马帮的财路,也难怪天马帮马行天会勃然大然,这事儿摊在谁得头上都会忍不住。
“阿毛,叫弟兄们带着家伙跟老子走。”马行天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对着刚才进来报信的小弟说道,说完就要往门外走去。
“慢着,你就打算这么出去?”何云飞及时的阻拦道,他可不想马行天白白的去送路,刁寒带了一百多人血洗马行天的赌场,看起来人并不多,但谁也猜不透他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的实力,更何况谁也知道,这又是不是刁寒的诡计,把他们给骗出来,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马行天不愿认这个怂,他也是个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死的铁血的汉子。
何云飞看了马天行一眼,又瞅了瞅十三少一眼,笑道,“好歹也要把我们带上,彼此之间有个照应吧。”
马行天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这才缓和了下来,他用力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感激的说一句,“谢谢!”
“那里的话。”何云飞说道,“好兄弟,当然要讲义气嘛!”
三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完全将刚才愤怒的情绪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