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刘煜击掌赞道:“真正的战士只有经过了血的考验才能成长起来。敢于进行无情的杀戮、无视于死亡的威胁、绝对信任身边的战友,当然还要加上琰儿和红儿说的那些,只有拥有了这些的军队才是真正无敌的军队!”说得高兴的刘煜完全没有注意到从他身上散发的肃杀之势压得众女喘不过气来,直到刘脩那声低沉而痛苦的“夫君”才让刘煜惊觉。
望着众位美人那苍白的娇容,刘煜心痛极了。赶紧离坐运功,一一为她们平复翻腾的心血。出乎刘煜意料之外的是,在场的这些个美人都没有责怪刘煜,反而眼神迷离的凝视着他,让他的心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收敛了心神的刘脩开口道:“那夫君你之所以派新兵给三位兄长,就是想借此练兵吗?”
点点头,刘煜没有掩饰地答道:“是啊。在豫州的三十万大军中,也只有那几万新兵没上过战场。现在能有个让他们杀杀人、练练手的机会,我当然是不会放弃的!”
“这么说来就算是没有那些好处夫君你也会派兵帮助三位刺史啦?”蔡琰用看奸商的眼神看着刘煜说。
刘煜大力的摇着头,说:“即使这是一个练兵的天赐良机,但若是没有好处我也决不会派兵的!要知道军队的装备要花钱,粮草要花钱,伤药要花钱,安置伤残兵员要花钱,赔偿死亡抚恤金还是要花钱。这么多钱难道要我自己出吗?那当然得转嫁给雇主了。反正刘表他们三个人都是大地主,是有钱人哩!”
刘脩白了刘煜一眼,而蔡琰更是夸张的手抚额头。呻呤道:“天啊,没想到我蔡琰竟然嫁了个死要钱的夫君!”众位美人闻言都嘻笑起来。
刘煜不为所动地待她们笑闹完了,才说:“脩儿,吃过饭后你就和琰儿、红儿一起起草一份雇兵合约。反正我的基本要求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就照那些写吧,顺便看看还能在哪些地方占点便宜!”
“我们都去起草合约了,那夫君你要去干什么?”蔡琰好奇的问刘煜。
笑了笑。刘煜实话实说:“我找了一个能快速提升实力的方法,今晚想去试一试!”
刘脩的目光一凝,问道:“能够快速提升实力的方法。莫不是凶险之极。夫君你的实力已经难逢敌手了,为什么还要那么急功近利的找什么快速增功的方法啊?”
蔡琰也紧紧地抱住刘煜,说:“夫君是因为上次遇刺一事而耿耿于怀吗?其实夫君不用担心的!先不说脩姐姐已大成的‘鸿鹄诀’天下难寻敌手,就连任红昌妹妹的‘天魔剑舞’和我的‘玉女素心剑法’也足可自保。何况还有鸾凤卫她们。夫君不是说过。以鸾凤卫的个人实力绝对算得上当世一流高手。再加上你教给她们的‘两仪’、‘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卦’、‘九宫’种合击阵法,就算是对上王越那也绝对是有胜无败!所以刺客一类的鼠辈根本就伤不到我们,你就答应我别去试那个快速增功的方法了,好不好嘛,夫君?!”
叹了一口气,刘煜说道:“其实我急于提升功力的原因除了想更好的保护你们以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王越!”
刘脩眼中闪过一道精芒。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难道王越想与夫君你切磋武艺?”
刘煜毫不吝啬的把赞赏的目光投向她,却发现她脸上的忧思更重了。刘煜正想宽慰她几句却又被蔡琰激动到尖利的声音打断了:“这个王越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嘛乱找人比武。如果他真的手痒想打架,哼,夫君你干脆调齐背嵬军和他单挑!”
调背嵬军和他单挑?五千人打一个还叫“单挑”?刘煜哭笑不得的拍拍蔡琰的香肩,柔声道:“琰儿,你夫君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剑’啊,面对一个过了气的前辈高手的挑战,你说我能拒绝吗?”
蔡琰“噗哧”一声笑起来,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被刘脩阻止了:“琰妹妹,别说了!夫君说的对,他必须面对挑战,这是他作为武者的尊严!”
夜色笼罩下的北邙山真是阴森森的,但刘煜艺高人胆大,又曾在尸魂界天天见“鬼”,故而完全没有把这样的环境放在心上。按照感应到的位置,刘煜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山谷,然后潜进了山谷尽头那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里。
就常人而言是漆黑一团的水底对刘煜来说却是视线无碍,运足“千斤坠”沉到潭底后刘煜立刻就发现了个仅二尺方圆的暗河出水口。运气“缩骨功”,刘煜顺利的通过了狭窄的地底河道,来到了山腹中的一个石洞里。
顺着崎岖的缝道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这条缝道的尽头,面对那面有着蛛网纹裂缝的石壁,以及从裂缝中溢出的丝丝气运,刘煜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一掌拍碎了石壁。
犹如黄河决堤,几乎化为了实质的大汉气运汹涌而出,可在临近具有“气运之体”的刘煜时,却像遇到了黑洞一般,一丝不漏的全部转向钻入了刘煜的体内。
吞噬大汉国运,这就是刘煜提升实力的方法!因为刘脩汉室公主的身份,刘煜才言辞闪烁,没有在她误会“凶险”时出言解释。
刘煜手中虽然有着海量的天山雪莲,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吃的太多了。让身体对天山雪莲的药性有了抗体,导致他不能依仗天山雪莲来无限制的提升功力,否则以他传奇大圆满的心境修为。他现在早就突破到破空境界了,而不至于一直滞留在先天大圆满!
虽然不能快速的恢复功力,但刘煜之前还真没有动过大汉国运的念头。只是之前在他应三刘之请而准备出兵助之时,身为“气运之体”的他敏感的感应到大汉国运开始外泄。想来应该是刘表他们那三个败家子“引狼入室”的行为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引发了天道感应,怀了大汉龙脉,以至于造成了国运外泄的后果!
本着不浪费的心思。刘煜才会跑过来吸纳气运。好歹他也算是大汉宗室的一门众,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些气运便宜他总比便宜其他的野心家来得好吧?!
气运果然是比灵丹妙药高端得多的增功法宝。将外泄的所有气运吸纳一空之后,刘煜直接晋升到了破空高阶的境界。按照这方世界在先天高手之上的“天”“地”“人”三阶九位的实力划分规则,他现在已经是地阶上位的大高手,单论武道力量已不在王越之下。当今之世。怕也只有南华老仙和左慈等寥寥几位天阶人物才能胜他一筹了!
回到公主府。看着眼前这些因担心和熬夜而变得憔悴的俏脸,刘煜忍不住从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和疼惜。“傻丫头”,刘煜紧紧地抱住含泪扑入怀里的蔡琰,用心疼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刘脩和任红昌,然后以带着点责备的语气说:“你们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我不会有事吗,你们怎么还这样?!”要知道,以刘脩她们的修为。熬夜一两晚对她们几乎是没有影响的,也只有在心忧神伤之下。她们才可能憔悴至此!
蔡琰才没理会刘煜说些什么呢,她痴痴地凝视着刘煜,坚定的说:“夫君在哪儿,琰儿就在哪儿!即使是黄泉之路,琰儿也会陪夫君走下去!”
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刘煜的背上,任红昌也用无悔的语调说出了她的誓言:“不论是上天还是入地,小婢都会跟着爷,不离不弃!”
正当刘煜疑惑于她们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时,刘脩也走过来抱住刘煜,双手紧紧地抓住刘煜的两只手臂,苍白着玉容定定地的看着刘煜,平静地说:“夫君,你知道吗,你的生命已经不仅仅只属于你自己了,它早就和你所有的妻子的命连在了一起!你活,我们活;你~死,我们死……所以,在你要求我们爱惜自己之前,请你爱惜你自己,不要再做出凶险的事情了!”
听到这些话,刘煜明白她们应该是认定了他为了提升功力去做了一些冒风险的事情。不过,鉴于自己坏了大汉的龙脉,刘煜不太敢直言告知刘脩,只能将错就错的略过此事,慎重的保证今后若非必要绝对不再去做会让她们担心的事情!
得到保证的刘脩和蔡琰和刘煜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可能是注意到了一旁有些羡慕也有些幽怨的任红昌,刘脩拍了拍刘煜,在她的暗示下,刘煜放开蔡琰,上前揽任红昌入怀,“红儿,你是在怨我不吃了你吗?”
任红昌极尽幽怨的瞄了刘煜一眼,语带祈盼的说:“爷,你要了小婢吧!”
“你还小……”
刘煜话还没说完,就被任红昌不满的打断了:“人家才不小呢!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小婢都早就做好了接纳爷的准备……”说着还在刘煜怀里扭动起来,让刘煜充分领略到了她那凹凸有致的温软娇躯。
真是好心没好报,既然如此,我就吃了你吧!反正在古代十三岁嫁人的女孩多的是,我就算是入境随俗了,何况练了“天魔妙相”的任红昌其发育程度当的了十五六岁的女子了,也不再归属于女童的档次!
这样想想,刘煜的负罪感少了许多,于是轻咬着任红昌的耳垂问:“宝贝儿,你可是我的第三房妾室啊。难道你不想刘煜大摆婚宴、风风光光的抬你进门?”
任红昌不屑的撇撇嘴,呻-呤着说:“小婢现在又没有娘家人,风光给谁看啊!人家不管啦。反正爷你今天必须要了小婢!”
刘煜的双手开始全面进攻了,用一种淫-靡的声音说:“我会如你所愿的!”接着回头对满面-春-情的蔡琰她们说:“别担心,很快就到你们了!”
刘脩红着脸啐了刘煜一口:“荒-淫-无道!”
刘煜冲她挤了挤眼,笑-淫-淫地说:“脩儿你知道我是很强的,刘煜保证会让你们雨露均沾的!别吃醋嘛!”
在刘脩的笑骂声中刘煜脱光了自己和任红昌的衣服……
一大早刘煜就接到了董卓命人送来的请帖,他想请刘煜下午去参加他去并州赴任前举办的离别宴。
对董卓观感不太好的刘脩问道:“夫君你要去吗?”
“董卓这个人虽然有些残暴,但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汉子。何况他主动对我示好。我也不好不给他这个面子。所以,如果待会儿没什么事的话,我决定去赴宴。”
刘脩点点头。突然对刘煜戏谑的一笑,然后对蔡琰说:“妹妹想不想跟着夫君去赴宴,说不定可以看到你的卫大哥哦!”
“对啊!”蔡琰的眼睛一亮,欢喜的说:“听说卫大哥是董卓器重的谋士呢。那他一定会和董卓在一起的!哼。我要去问问他,当日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刘煜知道刘脩这是想要调侃自己,准备引发自己的醋意。可是,他之前对卫仲道的种种针对,不过是玩笑而已,私心里还真没有将他视为值得重视的情敌。故而不但不恼,反而调笑着问刘脩:“那你跟不跟我去呢?那里也有一个你的倾慕者哦!”
蔡琰也连连点头道:“对啊,对啊。那个吕布也在那儿。他现在可是将军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为了姐姐你和夫君决斗呀?”
刘脩啐了刘煜一口。说:“那有你这样当人夫君的!别笑,琰儿你也该打,居然想人和夫君决斗,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完就扑过来呵蔡琰的痒,两位美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在刘煜怀里笑闹开了。
刘煜双臂用力,将她们紧紧地搂住,然后问:“脩儿,你到底去不去啊?”
刘脩先是用力挣了挣,最后认命似的软倒在刘煜怀里,柔柔的说:“我不去了,我不喜欢董卓那个草菅人命的人!况且,我现在修炼‘大风剑歌’也到了关键时刻,我想多花些时间来领悟‘风之剑意’!”
刘煜点点头,然后看向任红昌:“你呢,想和我一起去吃白食吗?”
身为新妇的任红昌自然不舍得离开刘煜,她跳到刘煜身后,对刘煜的耳朵呵了口气,说:“人家要跟你一起!”
“刘老弟你来了,老哥有失远迎,恕罪啊恕罪!”董卓带着牛辅大步向刘煜走来,脸上的神情很是惊喜。
刘煜扶住要对他行大礼的牛辅,然后对董卓说:“董侯别这么说,小弟可担当不起啊!”?说着,刘煜搂过蔡琰和任红昌,对董卓和牛辅说:“红儿上次你们已经见过了,而这个是我的平妻蔡琰。琰儿,这位就是朝廷新近任命的前将军、螯乡侯、并州刺史董卓董大哥;这位是董大哥的女婿牛辅。”
蔡琰落落大方的向董卓行了个仕女礼,然后用轻柔的声音说:“蔡琰见过董侯、牛将军。”
董卓张大了嘴,楞楞地看着蔡琰,好一会儿后才长吁一口气,然后在刘煜胸口上重重地捶了一下,毫不掩饰的说:“老弟,哥哥嫉妒你!”接着踹了牛辅一脚,骂道:“小子,把你的嘴闭上,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说完不理满脸羞红的牛辅,带着刘煜走向大厅。刘煜偷眼瞧向蔡琰。发现她神色如常。刘煜感到很奇怪,难道两个大男人色眯眯的眼光竟不能令她动容?刘煜忍不住在身体周围布下了一个气场,然后凑到蔡琰的耳边问:“琰儿。难道你不讨厌他们那样盯着你吗?”
蔡琰妩媚的看了刘煜一眼,保持着脸上温柔如水的表情,淡雅地说:“夫君你认为我该对两头猪的眼神作出什么反应?”
刘煜无语。走进大厅,刘煜一眼就看见了和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说的正欢的卫仲道。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刘煜和蔡琰,他的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强作镇定的向刘煜走来。
“岳父。”卫仲道先向董卓行了一礼,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刘煜一眼。接着把眼光落在了蔡琰脸上,久久不移。
董卓对着卫仲道猛咳,发现他没什么反应后。又尴尬的看了刘煜一眼,说:“这孩子是乡下人,没见过真正的美人,老弟不要见怪啊!”
卫仲道是乡下人?董卓你也太能掰了吧!刘煜失笑的阻止了他不伦不类的解释。说:“董大哥多虑了。卫公子是我岳父蔡公的得意弟子。和蔡琰是久未见面的青梅竹马,有此反应不足为怪!”
董卓大是惊异:“这小子竟与老弟还有这层关系,怎么他从来没对我说过?”
“师妹,他对你好吗?”
蔡琰白了刘煜一眼,脆声道:“不好!”任谁都听得出这话里的情意,只有卫仲道这个白痴相信了字面上的意思。正当他怒目圆睁地要对刘煜说些什么的时候,蔡琰那有些不满的声音适时响起:“卫大哥,你上次为什么要不辞而别。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刘煜转了转眼珠子,挑拨离间道:“琰儿啊。你卫大哥是为美人所吸引才会急匆匆的离开。而且他现在业已抱得美人归,成了董侯爷的女婿了!”
蔡琰这才想起了卫仲道之前对董卓那“岳父”的称谓,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脸色沉沉的看着卫仲道问:“卫大哥你真的娶妻了吗?”
要知道,蔡邕可是卫仲道的师父,依照这方世界的尊师重道,卫仲道若是娶妻的话,是一定要邀请蔡邕参加婚礼的。可是卫仲道不但没有邀请蔡邕观礼,更是通知也没有通知一声,这简直就是蔑视蔡邕到了极点,蔡琰的脸色自然就非常的难看。只是,卫仲道似乎忘了蔡邕这么一层关系,将蔡琰的不悦误会成为另外一种意识,顿时就露出了一副痛苦无语的样子,让刘煜看得暗笑不已!
安抚了蔡琰一下,刘煜对弄不清状况的董卓说:“董大哥你去招呼别人吧,咱们是自家兄弟,让牛侄儿带刘煜们入席就行了。”这时正好有人来报,董重到了,于是董卓顺理成章的向刘煜告罪,去迎接他的堂叔了。
刘煜拉了蔡琰一把,对她说:“琰儿,你卫大哥还要替董侯爷招呼客人,你就别再打扰他了,快随刘煜入席。”
蔡琰悻悻的看了卫仲道一眼后,紧跟在刘煜的后面坐到了宴会的次席上。坐下后,刘煜问牛辅道:“怎么不见你岳父的义子——吕布,还有李傕和郭汜两位将军啊?”
牛辅恭恭敬敬的肃手回答说:“吕将军还要留在军营里管兵,实在是走不开。而李傕和郭汜两位将军已带着步兵和辎重先行一步去并州了。”
“哦,这样啊,那你去忙吧。”
“是,叔父,有什么需要请唤侄儿。”牛辅说完又对刘煜行了一礼,这才走开了。
刘煜暗自感叹:这孩子不错,对我是真心的崇敬,以后有机会得救他一救。
张目四顾,刘煜又在人群中找到了卫仲道,他此刻面色发青,虽然在和身旁的人说着话,但明显心不在焉,还时不时的偷瞄刘煜这里一眼。准确的说,是偷瞄靠在刘煜怀里的蔡琰。也亏了是董卓办的宴会,若是在卢植或者郑玄这种当世大儒的府邸上,刘煜和蔡琰的这种行为肯定会被骂作是伤风败俗!
卫仲道的变(化)态(度)的功力极高,他看过来的眼神落在蔡琰身上就是柔情似水,瞥到刘煜时就变得凶恶万分。刘煜的恶趣味兴起,故意以一种小人得志的神情盯着他,手也搂的更紧了!看着他那似要喷火的眼神,刘煜就只想说一个字——爽!
宴会后刘煜出乎意料的被董卓留了下来,跟着他进了书房后,他就对刘煜连使眼色。刘煜先一愣,接着恍然大悟道:“董大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是不会瞒着她们的,因为她们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