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林霖一挥手,他带来的人就接手了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崇拜胥阳还是如何,容越注意到那几人竟然也是用‘拖’这一个方式,将三人带走。

眼角的笑容,毫不客气的流‘露’……

“夕妃娘娘,你如何会在此?”之前来不及问出的问题,终于找到了机会,林霖自然不会放过。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趟琉璃寺之行,竟然给自己惹了一身的腥儿!早知如此,这个烫手山芋就不该主动请缨。

楚莲若听得林霖的问句,只是浅浅皱了皱眉,淡淡的嗓音里透着的是一股子心有余悸的惊愕,“林队长,你难道到现在都不曾知晓,我就是从这里掉入那个暗无天日的密道的?”

林霖微微一怔,这件事情,他确实是不知道的,因为胥阳在,因为胥阳的亲兵在楚莲若回来之初,就将调查的权力完全的笼在了自己的手上,所以他更多的只是加派了人手,着重保护着这几个妃子的安全罢了。

本来‘挺’正常的一件事情,却在楚莲若说出来之后,发现一切竟然都是自己的错,毕竟作为此次主要守护的力量,他完全不予过问,即便是因为胥阳的命令,即便是因为相信胥阳,却依旧是一种对此事不负责的结果。

林霖这个莽汉,最终低了头,有些羞愧,“夕妃娘娘,很是抱歉,这件事情,属下着实不知。”

楚莲若暗自好笑,她当然知道胥阳那样霸道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旁人在她的事情上掌握主导权,拿出这个话题,不过是为了堵住林霖心中可能生出的一些猜测罢了,倒不是真的想让他难堪。

“林队长无须这般模样,本王不允你过问,可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去过问。”胥阳飘了楚莲到她的眉头缓缓扬起,旋即便会意了她心中所想。

“王爷,这件事情……”林霖‘欲’言又止。

“这件事情,你只需一个字不漏的给皇兄禀告了去,本王查出个根本之后,定当自行禀报,暂且,便委屈林队长单单对几位妃子的安全进行保护了,其他的事情,该知道的也不会漏了你。”胥阳沉着的声音,缓缓言道。

只是那最后一句话,什么叫该知道的,这一点林霖把握不准,也不能去把握,他可是没有忘记,这位翎王爷在战场上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儿,那么不过是换个地方,骨子里的狠厉,怎么都不会变的。

他也不多耽误,转身便走,却被楚莲若叫住:“林队长,烦你明日多担待些,祈福明日辰时进行,到时候,防范估计少不得。”

“属下知道了,夕妃娘娘若是散心,身边还是需要跟着人的。”林霖说着便打算挥手给楚莲若指派两个人,却被胥阳制止,“林队长,你去吧,本王在这里,难道还会让夕妃一个人?”他心中暗想,自己的‘女’人还要你来派人保护不成?

虽然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句,林霖却觉得胥阳偶尔飘过来的眼神里有些不善。背脊有些微的凉,他突然想到,翎王爷的能耐是万万不能质疑的。

“王爷在此,便是皇上都会放心,莫说属下了。”林霖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赶紧离开了这‘阴’森之地。

楚莲了一眼胥阳,这一眼望进胥阳的眼底,似乎是千娇百媚,让他本因为紫袍人以及那缠着楚莲若寻找绣帕却依旧没有任何线索的事情有些郁卒的心情,一瞬间如百‘花’盛开。

此时此刻,他尤其的想与楚莲若相拥而立,尤其的想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抓紧,想那十指相缠,脉络相结……

奈何,这里有两个不待见的人。

胥阳绝对不会承认,这所谓的不待见,是迁怒,至少他那位小师弟,还是‘挺’可爱的。

容越一件胥阳这般模样,便知道他心中所想,拉了拉一边的皇甫承,“翎王爷和夕妃估计有事情要说,咱俩儿或许应该避嫌。”他尽量扯了个差不多的借口,想要将皇甫承给拉走,却不想,这皇甫承似乎对楚莲若很有兴趣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

“王爷和夕妃若是孤男寡‘女’单独待在一起,那才叫惹人深思,咱们跟着光明正大,何来避嫌一说。”

果然胥阳在皇甫承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黑沉,容越心下暗暗有些无奈,这皇甫承本来就在胥阳的眼里劣迹斑斑,是重点提防对象,如今更是好死不死的打扰人家本就聚少离多的有情人‘花’前月下,又添一桩大恨。

“承世子说的不错。”胥阳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深浅,可是楚莲若却知道这样的胥阳绝对是生气了,只是有时候,越是埋在心中的怒气,怕越是不容易消散,索‘性’,牵扯不到自己倒是真。而且,说来,她心中是享受胥阳的这份隐隐的怒意,只因为,这份怒意的来源是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楚莲若也有了这般恶劣的心思。说白了,那是胥阳无条件宠溺而来的,因为无条件,所以理所当然……

楚莲若此次出来,倒是一个人都没有带着,但是胥阳暗中布置的人,经由了失踪事件之后,却是寸步不离了。

这也是卿卿会听从她的吩咐,将梅溪晚悄无声息的送走的原因。

是的,她将梅溪晚送走了,到了明日祈福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继她楚莲若失踪之后,又添一人失踪在琉璃寺,只是这一次的失踪会是永远。

当然,会有一个美妙的理由,让胥容不至于迁怒于琉璃寺一众,以及林霖一众。

其实楚莲若多虑了,就算是没有理由,胥容也顶多怒斥一顿,就如施‘玉’音所言,一个小小的梅贵人,还不值得劳师动众,一个被胥容不知遗忘了多少年的梅贵人,更是难得他一个关心的神‘色’。

“夕妃娘娘似乎心不在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皇甫承越越是觉得熟悉,尤其是那眉宇之间的高贵以及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那份毅然与淡然矛盾又和谐的气质,总是让他不自禁的想起,那一日,百日醉里的一面之缘。

“皇甫世子多心了,只是还没有从当日的事情之中缓过来,因而依旧有些心悸罢了。”楚莲若随口编出一个借口,敷衍一句。

“一个弱‘女’子遇上那样的事情,实在是难为你了!”皇甫承睁着眼睛说瞎话,颇为同情的语调,让楚莲若心下不屑,暗暗嗤笑一声。却也不想想,这所谓的难事,究竟是谁鼓捣出来的。

一路走,并未停歇,楚莲若发现原来胥阳不声不响的走到了她的右边,那熟悉的气息笼罩住了她的全身,缓缓抬首柔柔一笑。

皇甫承本想走至楚莲若的左边,见机极快的容越一个大跨步,人就已经行在了楚莲若的左方,断了皇甫承的念想。

胥阳不想让楚莲若在外面的时间逗留的太长,从而给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套近乎的皇甫承多与其说话的机会,因而都是引着楚莲若朝着她所住的院落而去。

名为护送,实为小气的缩短楚莲若与皇甫承有可能相处的时间。

楚莲透了胥阳的心思,却也只是一笑而过,有一个人这般在乎于你,该开心的。

本身也没有多长时间的距离,在胥阳有意无意的带动下,楚莲若不言不语的配合下,愣是只走了莫过于一盏茶的功夫。

而皇甫承在那一句话问出口之后,就没有再逮着机会说话,每一次刚开了个头,就会被容越有意无意的打断,却愣是没有任何的破绽。

自这一路走过,皇甫承开始想,或许翎王爷真的对着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很是服的,看看,不过是一个妃子,都能让他的气场变得那般的冷硬……

看来,他一心筹谋的事情,成功在即了。

若是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估计会笑的开怀,所以说,自以为是的人永远会输的很惨……

“外头天凉,可别染了风寒。”胥阳在将楚莲若送进屋子的时候,突来了这一句。

楚莲若会心一笑,“王爷放心,妾身自然不会再有所任‘性’。”她这一句话仿佛就是对着胥阳所言。

胥阳勾了勾‘唇’,她是他的。“人既然送回来了,咱们也该分道扬镳了。”

皇甫承有心想要在与楚莲若说些什么,却发现‘门’已经被关上,只好点了点头。

容越则是给了胥阳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他可是清楚的很,胥阳肯定是前脚跟着他们离开,后脚,再暗暗进入楚莲若的屋子,好一番温存。

被看透的胥阳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与楚莲若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期间多少不为人知的无奈与纠葛,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最为清楚。

或许楚莲若的感触最为深刻,在胥阳与她互诉衷肠的那一刻,或许是更早,她便已经丢弃了最初的目标,报仇早已不是她唯一的目的,爱情当真是个让人无奈的东西。

进了屋子的楚莲着思微在收拾她之前睡醒了的‘床’铺。

“思微。”

“嗯,主子?”思微扶了扶‘床’榻,将最后一丝褶皱抚平,嘴里还不忘应答一声。

“你出去守着吧,一会儿没有我的吩咐,暂且不用进来了。”

思微一时之间没有理解楚莲若的意思,但是双眼顺着楚莲过去,却发现那大开的雕‘花’木窗,心有所感的笑了笑,“奴婢知道了,这就出去。”

说罢,还给了楚莲若一个调侃的笑容,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这笑容里含着几分苦涩,看在眼底的人都知道楚莲若和胥阳之间,并不容易!

思微退出去之后,楚莲若盯着那一方雕‘花’木窗,有些出神。

若有一天能够笑看庭前‘花’开落,远观天边云卷舒,该有多好?但是,不论如今,还是未来,或许她都没有办法脱离那个金‘色’的囚笼,哪怕是在胥阳的身边。

“在想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自窗前而过,不过是刹那功夫落在了她的耳边,接着一双大手,将她笼在了‘胸’前,思念的‘吻’,落在她的额前,印上他的专属,烙在她的心上。

楚莲若抿了抿‘唇’,“在想你。”

“真的?”

“自然。”

一问一答,很是流畅,颇为自然。

胥阳揽着楚莲若腰间的手,更紧了一些,“真好。”

“嗯!”楚莲若喜欢胥阳的声音,将自己的脸颊更贴住了他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不知道谁说过,当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将他的‘胸’膛借给你,让你毫无压力的埋首于他的心脏之上,便是真的将你放在了心上。“当日冒充你的人找到了么?”

胥阳眼神微微一凛,这件事情还真的没有头绪,初步估计不会是皇甫承的人,如今排除了他的存在,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从哪个方向下手了。“这个你不用担心,会找到的。”

让自己的‘女’人担心自己,这可真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虽然担心这两个字他很受用,但是担心这一个行为,却让他不太喜欢,毕竟劳心劳神的事情,有他去做就够了。

“嗯,看来以后见到你还真得小心一些!”楚莲若突然天马行空的来了这么一句,成功的看到了胥阳黑下来的脸‘色’,楚莲若哈哈一笑,脱离了他的怀抱,向前方的软榻后躲了躲。

见到楚莲若这般调皮的一面,胥阳逗‘弄’的心思大起,脚下生风,借着自己的重量,直接将她压倒在了软榻之上,“所以说,你要如何小心?如何证明我的真假?”

这突生的暧昧,让楚莲若一怵,随即甜甜一笑,双手穿过胥阳的脖颈,拉下了他的头,胥阳也由着她的力道,随后,一抹温热,就印在了他微微有些单薄寒凉的‘唇’上。惊喜的低下了头,对上楚莲若笑眯了的眼,“这样证明!”

“你敢!”胥阳突地攫住了楚莲若的双眼,敢这样和别人证明,他见一个料理一个。

“只对你证明。”楚莲若却低低吐出了这几个字。

“允你这般证明。”胥阳听到了,眼神一亮,如同天际的细微晨光一下子越过云影,铺满大地。

一番‘唇’舌火热‘交’缠,楚莲若气喘连连,她觉得若是有一天,胥阳得偿所愿,或许她会受之不住。时间越长,她可以想象,最后加诸在她身上的偿还,或许……楚莲若瞥了一眼趴伏在她身上,深呼吸的胥阳,若此刻旧事重提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在引起胥阳的不快?

刚想开口,就见到了胥阳诡异的神‘色’,“怎么了?”这倒是让楚莲若有些不解。

“一直忘了问你,你收集了那么多的琴筝究竟是为何?”于是,很自然地,楚莲若本来打算出口的话题被引向了另一个角度。

不可否认,胥阳有那么一瞬看出了楚莲若的心思,他可不能保证,若是楚莲若在此般*的情况下说出什么勾引的话,他还能把持的住,柳下惠,他可不想去当,只是这山野寺庙,就算是他们二人你情我愿,也是对楚莲若的一种不尊重,他想给她最好的。

所以,他很自然的转移了楚莲若的心思,同时也是让自己忽略此刻身下那副任君采撷神态的楚莲若。

“曾经……”楚莲若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曾经,秦皇后最终病死在冷宫里之前,给我递出信来,说是这琉璃寺里有可以救她的东西,奈何当时我身不由己,并无多少自由可言,有心前来,却不的章法,如今想想,或许这东西可以帮得到你也不一定。”对胥阳,她不想说谎,因而算是解释的模棱两可。

胥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信或是不信,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楚莲若不敢对上胥阳的眼神,只是摇了摇头,“我发现,那些琴筝之上有暗暗的刻痕,按照琴筝的好坏,所刻下的痕迹也不一样。至于会是什么,我没有一点头绪。”

“如今,那些琴筝呢?”他还记得,在自己与楚莲若有所矛盾的时候,他那一掌,虽然后来问楚莲若可有问题的时候,说不曾,却还是要确认一番的好。

“卿卿说,已经暗中送回京城了,不过还缺一把!”

楚莲若只是一说,胥阳便想到了,“方丈大师屋子里的?”这间寺庙,也唯有方丈大师的那个院落里机关重重了。

“嗯。”

“明日,我就将其让人送走。”胥阳捏了捏楚莲若的鼻子,又‘吻’了‘吻’她有些躲闪的眼睛,时至今日,他那个隐隐的猜想,已经缓缓成型,但是不论如何,她只是她,只是他胥阳爱上的人,仅此而已。

“容越还没有得手?”楚莲若下意识的就觉得容越这一次实在是不给力了。若容越知道楚莲若心中所想,肯定甩手走人,不与皇甫承暗中周旋了。

“梁上君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胥阳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的给容越解释了一番,但只是光听着,就知道这所谓的解释也不是什么好话。

京城之中,胥容看着林霖派人给他送来的禀报,狠狠拧了拧眉,却转而一想到,如今有胥阳坐镇琉璃寺,找出幕后之人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才稍微舒缓了一下皱着的眉头,他如今,最为烦躁的事情,是太后的身体渐渐好转,但是与他却仿若生出了一层隔阂。虽然,这层隔阂有他故意而为之的成分。

此时,褚靖轩正站在他书房的中央,与他回报着太后最近的身体情况。

“褚太医,依你看,母后这一次病的来势汹汹,究竟是为何?”

“回皇上,太后心中郁积颇重,又与皇上您……生出嫌隙,必然心中再生不安,所谓来势汹汹,也只是因为太后毕竟年岁大了,还是莫要在劳心劳力了。”

褚靖轩这话说的婉转,却处处透出太后年纪大了,胥容若是想要让她安享晚年,就干脆的夺了太后握在手中的权力,免得让她劳心劳力。

“褚太医此话不知有没有与幕后说过?”胥容斟酌着问道,毕竟不想要让别人觉得他急着从太后手上收权,毕竟那是他的母后。

褚靖轩躬身行礼,“这些微臣确实与太后透‘露’过,只是看着太后当时的意思,似乎并不大愿意,也可能是因为太后当时心中烦闷,懒得搭理微臣吧。”看,他都给太后找好了理由。

“是么!”胥容不置可否,“你先下去吧,将母后的身体调理好些。”

褚靖轩领命退下,却在‘门’边的时候,又被胥容叫住,“去无名‘花’匠那儿去领些新鲜的兰‘花’去,看到那些本不合时节兰‘花’,母后或许心情会好上一些。”

“是,微臣遵旨。”褚靖轩知道胥容这明显就是话中有话,不合时节开‘花’的植物,可不就是说,如今的太后已经不适合掌握那些虚权了么。

哼,皇家,当真是残忍……

不过,胥容,你对着自己人越是残忍,翎王爷的动作才越是好进行。

“褚太医,当真是难得见着你?有何贵干?”无名正在温养着秋菊宴上的菊‘花’,此刻看到褚靖轩前来,笑眯眯的问道。

“来取几株兰‘花’。”

“哦?看不出来,褚太医也是爱君子兰的人?”

“这可就错了,这兰‘花’可是遵循皇上的旨意送给太后的!”

“哦?这般说来,褚太医这是打算拿着我的兰‘花’前去讨好太后?”无名似笑非笑的看着褚靖轩,对于他挑挑拣拣之后,抓在手里的一株君子兰,砸了砸嘴,“眼光不错。”

褚靖轩奇怪的看着这个‘花’匠,偶尔会觉得这人儿是个卑微怯懦的奴仆,偶尔又会觉得这人身上自有一股子傲气,倒是让人看不透。

他确是不知道这人也是胥阳身边的人,否则说话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警惕了。

而对于无名来说,同样不知道这褚靖轩是奉了楚莲若为主子的,否则也不会三不五时的试探来着。

说来,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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