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哥哥,我要替你杀了她,我要永除后患!”
她一边哭着,一边对准了白倾城,颤抖得扣动着扳机。
白墨城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枪,谁也没有看情他如何出手,已经对准了沈依依,“依依,我不想伤害你,不要逼着我动手!倾儿就是我的命,谁伤了我的命,我就要了她的命!”
沈依依哭得更凶了,手颤抖的更厉害了,“白、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这不公平……”
她手指一点点收紧,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这还是她第一次摸枪,就要杀人!
“依依,不要做傻事!”
沈夫人扑上要要拦住沈依依。
沈依依在心头大喊来了一声:顾倾城,你去死吧!不要再打扰我和姐姐的幸福了!
“白哥哥,你被她害的还不够吗?”
“砰——”
“砰——”
一枪打歪了,而另一枪毫无悬念的从侧面击住了沈依依手中的扳机,直接将她手中的枪打掉飞了。
乒乓一声!
沈依依手中的枪掉在地上,胳膊都被震麻了,虽然那子弹未伤沈依依分毫,但是在极度的惊吓和恐惧中,她还是瘫软在地上,两眼涣散无光。
白墨城上去一脚狠狠的揉碎了地上的手枪,“依依,如果再有下一次,这枚子弹就会落在你的身上!”
他转身带着她离去。
“倾儿,我的心,我的命,你拿走,我护你一生周全,只为换你心中一缺!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的命,谁伤了我的命,我就要了的命!”
他拉住她,珍重的发誓,也是给那些千方百计想害她的人提个醒!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顾念生的身上。
两个同样处于顶峰的男子,眼神厮杀在一起,锋芒毕现。
明明是他赢了,为什么总觉得他是输家呢?
顾念生眼神如刺一样盯在顾倾城的身上。
在自己的身边,就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神采奕奕,果然是爱白墨城,不爱他!
怎么觉得很不甘心。
不过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绣儿,你毁了我对你的爱,我就拉白家来陪葬。
他转身看向了白家二老,“白伯父、白伯母,此行我还有一个目的,向倾墨小姐提亲,不知二老意见如何?”
白墨城一把拉过了白倾墨,“我的妹妹,绝不会许配给你,顾念生,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顾念生看着白墨城冷笑一声,“这跟了日本人,脾气也见长了,架子也大了么?”
“清者自清!”
白墨城说完,便带着顾倾城和白倾墨离去。
顾念生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离开。
白墨城安顿好了倾墨,带着顾倾城到了一处私宅。
这一路上她都能感觉到他捏着她手的力度。
走进房门,翻身掩了门。
陡然靠近,双手按住了她的肩头,直接贴过来,什么也不说,微微弯身,扣住她的脑袋,立时混杂着薄荷味和烟草的味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至。
嗓音透着一股性感的沙哑,“倾儿,我想你了!”
再也没有多余的话,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快得让她无力招架,来不及说不,他一手拨开她的长发,掬起手中。
吻住她唇,狠狠地缱绻,眼中的思念如火如荼延至全身,他本以为他可以君子一生,没想到在她面前,本性总是毕露。
随着呼吸逐渐急促,她起伏的胸部要爆出那玲珑有致的旗袍一般,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眼神中透过一丝迷离,伸手覆上,重重的揉搓。
又一次感觉置身在潮水中一般,她伸手去推搡,而他却像一座山一样将她压在门上,她想说什么,唇瓣刚刚开启,他的唇压上,将迷魅的嗓音直接送入她的唇齿之间,“什么都不要说,我信你!要不我早死了。”
话音刚落进喉间,他滑腻的舌尖探入,伴着唇齿间的轻咬,时重时轻。
她被动的接受着他的热情,他不满足的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拔高一截。
这几个月,他痛过,他挣扎过,他迷茫过,每一次淹没在烟雾缭绕中,心也要麻木的死去。
可是,没有她,更让他恐慌、不安。
他的吻变得狂燥起来,带着一股子野性,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一般,唇齿碰触出清脆的声响,舌尖缠绕着,津液相融,彷佛是不分彼此。
只觉得轰的一声!
狂浪而至,湮没了所有的理智。
他带着她,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起身太猛,她重重的栽入他的怀中。
他就势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灭顶的情-欲而至,他捞起她,让她背靠着床身,一手掬起她的裙摆,撕开一条口子,直接推至她的腰间,大掌游走在她大腿内部的壁沿,突然勾住她的亵裤,整个儿拉在她的脚踹处,大手轻轻的揉摸着她的脚骨,一手轻松地除去身上的西裤,吻住了她,再一次将暧昧的声音送入她的喉间,“倾儿,准备好了么?我现在要你!”
火辣而炽烈的话深入她体内,渗透进五脏六腑,散开在肢骸中,撩拨她敏感的心弦,烧红了两边的脸颊。
这样陌生的墨城,让她颤栗。
他也无法想象这样的疯狂,竟会是那个昔日的白墨城。
他咬住她的舌尖,唇齿也在颤抖,无法抑制的爱欲传遍全身,僵硬又酥麻。
肢体间剧烈的摩擦,密不可分的二人,再已将一屋子初冬的冷气烧的沸腾而热烈。
她的两条腿也在他热情的挑逗下颤栗起来,再未做阻拦,身体跟着感觉走,连心都不再排斥那点坚持也被挥散、逼走,在他的怀中,在他的身下,敏感的瑟瑟发抖。
熟悉而陌生的燥热在浑身升腾。
身体里,传来他颤抖的回音。
“倾儿,想我没?做梦也想把你掳上床。”
“我……”
她已经泣不成声,一声嘤咛呜咽着拉长,酥麻入骨,自有一种。
他哪里还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两手同时扣住柔嫩无骨柔荑,带着冰凉的指尖,划入她的指缝,深深地插入,重重的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十指交绕,深陷一片柔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