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不是你的人，这句话很伤人心。
馨儿知道自己又一次败给了姐夫，这就像一盘棋，楚义是守，馨儿是攻。一旦开始进攻，才开始防守必然受到压制。但是，对方还没有进攻的时候，就已经预判对手的攻击方向，巩固防守，对方如何能攻的破。
“你说的是我一直都不是你的人，那么说来，胡志涛不是楚义的人！”
“我怎么知道，别以为我真的有什么七巧玲珑心，我就是一个浑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间谍这种事情！”
“既然做了商业间谍，难道不怕我去法庭上告你！”
馨儿威胁着李爽。
“别逗了，馨儿！你应该明白楚义早就和我说清楚了，我和贵公司已经解除了合同，你们又没有和我签订什么间谍合同，就算是那个u盘，也是胡志涛交给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把u盘给胡志涛的。在说了，你们都竞标失败了，那份标书还有意义吗？馨儿，看到我们有一同开发经验的份上，劝你一句，别和你姐夫斗了，你不是那个人精的对手！”
“你还很得意，今天你老婆就会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一个小三！”
听见馨儿的威胁，李爽叹了一口气。
“馨儿，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既然我都敢直接承认了，你认为我真的养了一个小三吗？”
“回去告诉楚义……”
“停，我可不是什么传话筒！再见！”
……
看见李爽毫不在乎的转身离去，馨儿气的直跺脚。
终于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馨儿又来到了欧阳天福那里。
“失败了吧，有些事情不是聪明就行的，若是论智商的话，天福里面的人比楚义高的比比皆是。但是论起玩阴谋，才是他的本能天赋。他对这方面的敏感度超越旁人，很多东西一猜即中，你败在他的手里是正常的事情！”
听见欧阳天福这么说，馨儿的眼圈都红了，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们太欺负人了！”
馨儿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你什么意思？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看着馨儿的样子，欧阳天福不禁暗暗发笑，大家都是坏人，你这小女孩的撒娇习惯到底是给谁看啊！可是馨儿接下来的话，又让欧阳天福皱起了眉头。
“我一定要找到笔记，让你们这些嘲笑我的人好看！”
怎么又提到笔记的事情，还是这种拙劣的演技。不，也许馨儿是故意这么，来扰乱我的思维，可是馨儿没有这么聪明。笔记也许是真的，不，我怎么能这么想的。
“行了，馨儿！不要在提笔记，我说过根本没有什么笔记。”
“不，有笔记，我听见爸爸说过，我听爸爸说，人的记忆都是假的，只有记在纸上的才是真的！”
“够了！”
欧阳天福变得愤怒起来，刚才还在撒娇的馨儿，被吓得不敢出声。
“以后，不许在提笔记的事！”
“好的，欧阳伯伯！”
看着馨儿我见犹怜的表情，欧阳天福更加的烦恼，这个女孩确实很聪明，但是总用这种很拙劣的表现方式，就会让人家怀疑，欧阳天福现在不想怀疑，他要肯定自己的每一步判定。
“接下里，就是军工医院的项目，这个负责人是一个叫徐朗的人，这个人和楚义是好朋友，也是李洁的男朋友。医院毕竟是新建，投标方不仅要资金保证，还要有建设性的意见。在这方面，楚义就会依仗天福制药的那些人才，若论才华，这些人以胡志涛为主。你认为胡志涛是楚义的人吗？”
这句话倒是问住了馨儿，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要猜测胡志涛是不是楚义的人。这本来是馨儿给楚义的问题，那时，馨儿是这么说的，既然楚义发现了一个间谍，他还会认为我只派了一个间谍吗？现在这个问题转嫁到了馨儿的身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欧阳伯伯怎么看？”
“胡志涛不是楚义的人，我们要通过胡志涛了解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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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欧阳天福这么说，馨儿变得纳闷起来。
“这样可不行啊，李爽既然是楚义的人，就已经知道胡志涛是我们的人，我们在用胡志涛，根本说不过去啊！”
“你要跟伯父多学着点，伯父早晚有一天会去地狱，到时候天福还需要发展，还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欧阳伯伯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还能活很多年！”
馨儿的表情真的很假，欧阳天福能看出来，却不说。因为欧阳天福也相信自己能活很多年。
“行了，馨儿！别在说好听的话了，你去联系胡志涛，按照我说的做，这一次他们的谈判进度是关键。
……
胡志涛接到了馨儿的消息，就写了一封辞职信。
这封辞职信本应该狗蛋处理，可是狗蛋去忙别的业务了，只有楚义在公司，胡志涛就把辞职信给了楚义。
这样更好说，楚义知道自己是间谍，断然没有留住自己的意思。
很普通的辞职信，楚义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然后把他放在了桌子上。
“对不起！”
胡志涛小声的说。
“没什么？我们出去走走！”
听见楚义的话，胡志涛有些诧异。虽然不解，仍旧点头答应了。
两人走在楼下，楚义抬头看着，这是他们租用的办公楼。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四海会像天福一样，拥有自己的办公大楼，还要有自己的医用设备，甚至有自己的制药厂。”
“想过，我也相信四海能做到！”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四海呢？间谍只是一个称呼，只要你不理天福，和他们断绝关系，他们也不能指证你什么？”
“就像李爽一样！”
“不，你和李爽不一样，李爽一开始就想来四海，只是我把他留在那里，所以他会被馨儿选中，而你，从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想来四海！”
“这个你也知道，那我更没法留在四海了！”
胡志涛有些神情暗淡的说。
楚义看着胡志涛认真的问：“是被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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