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身奇怪的装的帽子带在头上,一脸笑嘻嘻的贱样,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幻冰低头悄悄的望了一眼李泰,连忙躲在了尘的身后,轻轻的唤了声:“师父!”
了尘瞪了李泰一眼,幻雨、幻竹子两个弟子要拔剑而起,被了尘急忙拦住,看了看身边的南山,又看了看李泰言道:“恕贫农眼拙,不认法驾,不知道是哪里的小和尚,竟敢口出秽言?念在你与南山前辈一起。今日便罢了,要是再敢多嘴,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李泰立刻伸出舌头:“#%……&嗯!舌头放外面是不舒服,还是放嘴里安全些,嘿嘿,这位仙姑请息怒,在下、嗯,贫僧也是见到令徒蒽质兰心,清新宜人,一不小心多了嘴,还请您恕罪,以后尽量少说便是。”说完,看了看南山笑道:“道友,拖您的福了。师太看在您的面子上饶了贫僧,多谢了。”说完,自己回到座位上忍不住哈哈大笑,唉,记着以前有个句话怎么说来着‘何方秃驴,竟然当着贫道调戏师太!’哈哈,有点意思。
见到李泰自己大笑,恍如周围没人一般,南山叹了口气言道:“了尘,此人甚是疯癫,莫要动了真气,去吧。”
“是,了尘告退!”
幻冰随着师父走上楼梯,回头看了眼李泰,只见李泰盯着自己,忽然两个眼睛对在了一起。逗的幻冰咯咯直笑,了尘回头轻喝一声:“冰儿,笑什么?”
幻冰低头笑道:“师傅,您看那人,两个眼睛能放到一起,真是笑死个人了。”
幻雨言道:“师妹,快走,此人心术不正。”
了尘白了李泰一眼。小声嘀咕:“登徒子!”
“客官。您要地菜来了。这是本店的招牌菜。清蒸三花鱼、细酿豆蓉、盐水鸡、红豆闷猪蹄。这是您的一壶桂花酿、这位老神仙,本店孝敬您老的是清蒸豆腐、和云盒豆腐、此时刚刚开春、还没什么素食,咱们这地小,不周到的地方还望您老多多海涵。几位,还有何吩咐?”
南山一拜手:“不用了,下去吧。”
小儿一哈腰,将白手巾往肩上一搭:“四桌菜齐喽~”
南山看了李泰一眼冷哼道:“一个店小二都比你强!”
李泰一梗脖子:“哪比我强?切。他敢调戏尼姑?我怎么就不信。芝萌,凝儿,吃饭!”见到芝萌没有动筷子的意思,凝儿也不敢动,李泰问道:“怎么了?饭菜不和口味?要不咱们借他灶房我给你俩做点?”
芝萌摇了摇头:“哥哥,切莫再顽皮了,这江湖不比河州,更不比京城。没人家本事。切莫逞强,刚才是有前辈在此,要是没有前辈。凭芝萌的身手最多与那女子打个平手,可是人家还有三个徒儿呢,咱们就要吃亏了,为了一时口舌,不值得。”
李泰嘿嘿一笑:“萌啊,莫要生气,我不去惹她们便是了,来,吃菜,凝儿,吃菜。唉,其实不是我去惹她们,关键是我控制不住,你猜怎么着,时才我一见那个幻冰,我骨头都酥了,满脑子浑浑噩噩的。嘿嘿,以后不会了。不会了。你别生气啊。”
芝萌笑道:“你要是心仪人家,有本事娶回来,她要是真心地对你好,芝萌断然不会生气,哥哥成地是大事,身边有人照料是应该地。但却不要逼着人家应你。可损你的名声啊。”
李泰嘿嘿一笑,对着南山言道:“看见没?娶老婆就要娶这样的,多好,不争风,不吃醋,这叫本事,道友,羡慕吧。”
南山往地下恨恨的一呸,按照他目前的文学修养根本找不出形容李泰的词汇,良久叹了口气:“快点吃饭,睡觉!明儿起早。”
李泰讨个没趣,浑然不在乎言道:“你就偷偷羡慕吧,别以为江湖人就了不起,小爷我一身家伙,谁敢动我?不过是看她是个女子不愿意动手罢了,切。谁怕谁啊,我连他前辈都不怕,我会怕她?道友,你说……嘿嘿,吃饭,吃饭!”
南山瞪了他一眼,吃了几口饭菜便回房歇息,李泰看了看凝儿,又看了看芝萌笑道:“两位,今晚咱们三人两间房子,你们看,我给谁凑合一夜比较好呢?”
芝萌笑道:“休要胡闹,看你不在河州当县令了,简直没了边际,我与凝儿一间,你自己一间。”说着说着,芝萌眼睛一转:“哥哥,你说这南山仙道是何人?”
李泰低头吃饭:“我哪知道?就是一个老道罢了,在海州认识的。凝儿也知道。”
芝萌深思了一会言道:“不对啊,能让了尘师太叫前辈地,应该是有本事之人,再说,他连你的摔炮都能防住,必是名不虚传,哥哥,切莫惹恼了他,待他高兴传你个一招半式的,怕是受益不浅呢!”
李泰点了点头:“别说,让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一会让他帮忙看看百步飞云,说不上他……”
“不可,百步飞云乃佛家绝技,焉能让他观瞧,你师兄此次也到,还是到了大德寺问问他吧。武林规矩你不懂的。”
听到芝萌说的很严肃,李泰点了点头:“行,不问他便是。吃饭!”
“李施主,别来无恙?”一道洪音传来。
李泰还未等说话,芝萌慌忙起身:“芝萌拜见慧能禅师!”
李泰叼着鱼骨头仔细回想,这人怎么看着如此眼熟,谁啊?忽觉腰下一麻,芝萌让他起身,李泰起身点了点头“慧能禅师?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
“呵呵,李施主贵人多忘事。咱们在京城广感寺见过!”
李泰一拍脑门:“哎呀,您瞧我这记性,来来来,快座,小二,再上几个素菜。来,请坐!”
慧能笑了笑:“那
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二麻利,一会便上来四个素菜。大伙边吃边聊。说的都是一些京城旧事。慧能观瞧左右无事,看着李泰笑道:“李施主为何到此啊。”
“嘿嘿,大师,咱们现在也算同道中人了,兄弟我也是和尚了。”说完,从怀里拿出度牒递给慧能:“您瞧瞧,如假包换!”
慧能接过。眼神露出一丝惊讶。但随后即逝,看着李泰笑道:“如此,便恭喜了。呵呵,李公子,老衲想请教公子一事!”
“看,还公子公子地,叫我平空吧。请问!”
慧能问道:“听闻陛下将李公子发配河州,李家势不如前。公子为何还如此乐天呢?”
李泰笑道:“不瞒大师。我李家如何,李泰全然不在乎,只要求一点。保我家人无事便可,陛下对我李家有恩,当然了,是什么恩,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爷爷天天说。就算他有恩吧。咱也不能翻脸不是,再说了,怎么能说是发配河州呢?分明是河州百姓需要我,陛下圣明,让我去那做知县,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常说、不,应该是咱们常说,我不如地狱爱谁入谁入,不是这句,我想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嘿嘿,对,是这句,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到河州来,那么我便来吧。也给满朝之人做个榜样,人才,到哪里都是人才啊。您说,是吧?”
慧能笑了笑:“李施主真是豁达之人啊,看来京城之人还是不了解公子。”
吃了口鸡,吧嗒吧嗒嘴:“那京城传我什么样啊?”
慧能笑道:“李公子在京城夺妻斗大食,乃在京中炙人口,除此之外,便是一身纨绔,呵呵,但老衲好似看出一些端倪!”
“大师请说。”
慧能瞧了瞧左右言道:“公子,依老衲看,陛下把你发配到河州是有原因的。”
李泰点了点头:“是,是有原因,他就是想弄死我吧。”
“老衲以为还有它解!”
还未等李泰答话,芝萌连忙问道:“还请大师指点!”
“指点不敢当,但老衲觉着,令祖随陛下龙驾四海,期间地交情断然不可能是为了你这一人所抵消。”
李泰笑道:“如何不能,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能不动手吗?再说了,我与芝萌指腹为婚,他爷爷乃是当今陛下地亲弟弟,掌管全国的兵马,我爷爷是当朝宰相,你想想,一个宰相的孙子跟一个护国元帅地孙女成亲,那意味着什么?再说、还有兵部侍郎的千金呢。我李泰年纪轻轻便集大炎地军政一体,有如此势力,怕是陛下也要掂量掂量吧,万一、我说是万一,在下忍不住寂寞,想尝尝做皇上地滋味,你说,陛下能到时候再动手吗?切,算了,不说也罢了,只要家人平安,李泰便是终老在河州也无所谓,不行就四处游玩,总比提心吊胆地要强吧。”
慧能笑道:“施主这是看表,未看到里,在老衲想来,如今陛下虽说年纪有些大,但却是龙精虎猛,此时,大食,吐蕃都在蠢蠢欲动,高丽更是让边疆不宁,想来,陛下将你发配到这里,或许令有它意,施主大才,难道不明白陛下吗?”
李泰嘿嘿一笑,叹了口气:“不瞒大师,在下刚到河州之时也曾想过,但是,天子无戏言,他都要将我拉出去剁了,我还能信他吗?行,我李家做忠臣,古话说的好,君要臣死,臣就是不、不得不死,对吧,可怎么说我爷爷也是当朝一品,李家就两根独苗,他还想掐折一个?我大哥远在边疆,要是被他抓到,哼,李家算是绝后了。我人合商会何错之有?他说封就封,这些人是我花两百万两白银买回来的。不是皇上他赦免的。我不感恩,唉。算了,不说了,在下现在不想别的,把商会治理好,把河州的百姓治理好。别的。就不管了。只要家人无事便可。”
慧能笑了笑:“难道施主不知道李家有免死金牌吗?”
李泰看着他问道:“在下不知,但大师如何知晓?”
“呵呵,因为那金牌就在广感寺中供奉,全天下只有两块。知道此事地,天下不过十人。”
“好好的金牌为何在你们寺庙中供奉?”
慧能小声道:“因为先皇的墓地就在广感寺之之中。”
李泰一愣:“先皇?死了一个了?不对啊,大炎乃陛下开国,怎么会……嗯?您说的可是我家外祖父?”
慧能笑着点了点头:“当时听到公子被发配河州,老衲就很是不解,你杀兵部侍郎之子,老衲都不觉着过分,难道成立一个商会就会被杀?陛下英明,焉能不知道黄袍之意?想来,陛下是令有它图吧。”
李泰仔细的想了想,要是有金牌就令当别论了,但是为何不说?天下知道的不过十人,除去广感寺的方丈和执法长老,外面还有八人?他怎么能瞒过庙堂之上的人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再者,他将我安插在河州是什么意思,此地,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兵?靠,那还是小爷从京城带出来地呢。他究竟要干什么?想了良久,再抬头,发现慧能已经离去,李泰问道:“人呢?”
凝儿言道:“大师走了有些时辰了,看公子在想事情。便未打扰!”
李泰沉思一会,笑了笑:“行啊,走就走了吧。想着也废脑子,芝萌,凝儿,今日之事万不可对人提起。”见到他们点头,李泰笑道:“吃完了,走,上楼!两位,谁与我一屋啊?”重生之民以食为天 【卷三】 第二十六章??两块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