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花玲儿停顿一下,忽然问:“是不是你过生日的时候,就和肖若姐一起的?”
很多事情不说还好,说了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肖若貌似真的没有过问他什么时候的生日。他生日那天也不好意思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
算算有多久没过过生日了,十年?二十年?记不清了,反正好久好久,也许是孤单惯了吧,这才选择性忘记它,即使是和肖若确定了关系。
不过花玲儿和肖若的生日他却是牢牢的急着,很多人选择忘记有关自己的,却死死的记着自己喜欢的,也许便是想要通过付出来弥补自己的缺憾吧。
但是很快花玲儿就想到让人高兴的事情,“你看看咱们前后就相差三个月,都是二十三号,好巧啊。”
恋人之间往往都特别在意小细节,许安默也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打趣道:“这样说起来,你貌似还没有成年,我算不算是摧残祖未来花朵了?”
“胡说些什么。”花玲儿也躺了下来,瞪着他道:“我小姑叫花朵儿,我叫花玲儿。”
许安默一口老血喷出,捂着肚子笑道:“谁起的名字,这么有才!你的名字这么雅致,怎么换做你小姑的名字就这么难听了。”
“不许这样说我小姑。”花玲儿去挠他,她和小姑的感情很好,“小姑很厉害的,她在燕京自己一个人半点没有靠家里关系就经营了一家大型公司。我还要向她学习呢。”
“这么厉害?”许安默有些诧异,看来女强人都是有遗传基因的,以后花玲儿说不定比她小姑还厉害,“她是做什么的?”
“很多,不过最主要的是经营服装生意。小姑经营的公司是综合的,下面有很多店面。而且有一点你肯定不知道。”忽然花玲儿小声说道。
许安默果然被她吸引了兴趣,问道:“不知道什么?你小姑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地方嚒?”
花玲儿咯咯两声,道:“我小姑长得很不好看,甚至有点丑,我家人都说她能在燕京开那么大一家公司,真的是老天开了眼。”
许安默顿时对这个花朵儿失去了一半的好奇心,男人对女强人感兴趣,也是多半建立在幻想上面的,什么冰山女总裁,校花董事,征服这样的女人,可以满足男人的无限yy以及虚荣心理,但是这样有本事的女人一旦走长得和凤姐似的,那么也只剩下最多夸夸她比较厉害。却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现在又还是绝对的男权社会,远不如十几年后那般开放,只怕花玲儿小姑花朵儿结婚都成问题。
果然许安默随口一问,花玲儿就道:“我小姑才二十五,的确没有结婚,年龄小是一方面,不过长得丑也是很大的问题。”
许安默心道只怕长得丑还是女强人才是最大的问题吧,高不成低不就,厉害的看不上她,不厉害的不敢追她也看不上,只怕将来要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是不可能,这种女人最容易被剩下。
许安默侧着身子,疑惑道:“你是不是和你小姑关系一般,怎么张口闭口说人家丑?”毕竟是一家人,这样说不尴尬才怪。
“呵呵,你不知道了吧,”花玲儿笑道:“我小姑就喜欢人家说她丑,我虽然不理解,但是这么多年喊下来,都改不了口了,哈哈。”
看着她笑的没心没肺,许安默也无语的摇摇头,不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他才懒得去了解别人是怎么想的。
这次装修工装的比昨天快,八点四十多的时候就装好了。许安默出去付过钱装修工走后,看着安稳的防盗门,心里放佛也安心了不少。
花玲儿从卧室出来,倚在门边看着许安默的后背,怔怔的发呆,她觉得许安默也是很孤寂的,从安置防盗门就能看的出来,他的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或许他找肖若做女朋友也是一种体现。
哎,自己看来还没有彻底走进他的心里,不然明明说吃饭完就要抱抱自己的,怎么又不动了?
花玲儿对于此事还是颇有幽怨的,穿了个短裤也只是让他失控一下,穿了牛仔裤,立即就变得规规矩矩的了。虽然这个时候两人都不适合发生某种不可言说的关系,但是搂搂抱抱,还是可以的啊,可是除了在厨房抱自己一下,吃完饭也就是拉拉自己的手,其余的就像个木头一样。
花玲儿在许安默身后愤愤的望着他,许安默回头时多少有些莫名其妙,其实他要是知道花玲儿那么想,估计多少有些无语,和肖若同床共枕那么久,两人也没把最后一步做了,如今和花玲儿的事情,只能说是小意思了。
“走吧。”许安默努了努嘴角,示意她该出发了。
“等我一下。”花玲儿跑进卧室,很快又小跑着出来,在许安默疑惑的目光中,把他刚才给自己的四把防盗门钥匙,摘下来出一把给他,又把房门的钥匙摘了一把给他。
许安默默默的接过,事情显而易见,是为了自己以后好方便进来。花玲儿各拿出一把钥匙挂在钥匙环上,最后把钥匙环别在了牛仔裤的皮带扣里。
“走吧。”俩人出了门,花玲儿认真道:“以后我听见开门的声音,肯定就是你了,我会很高兴的。”
许安默翻翻白眼,不去接她的话,要是肖若不在家来来也不是不可以,但肖若在家的话,估计他能来的次数着实有限,他之所以收下钥匙只是为了不想让花玲儿伤心罢了。
花玲儿汽车安安静静的停放在草坪上,已经很久没开了。
这还是许安默劝说的,颖都花苑距离学校最多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开个车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好在花玲儿很认真的听从了他的意见,也去买了两自行车回来。让他苦笑不得。
带着花玲儿朝着学校走去,车子要进入学校大门时,许安默若有所思看了看肖若的办公室,忽然问道:“昨天是不是你去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