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她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啧啧啧……”白晰而修长的指轻拈起一枚草莓,突然指尖用力,莓浆顿时迸裂,以箭般的速度疾射出去,其中一部分溅在了宗政澈俊美的脸上。

?红红的莓浆顺着他洁白的脸颊流了下来,形成诡异蜿蜒的曲折,更是撞击出莫名的森然。

他连躲都没来得及躲

如果这是暗器的话……

宗政澈脸色大变,眼底划过一道惊色。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圣上说的是左家堡的大小姐才是你的太子妃吧?”司马焱煌漫不经心地道,手悠然自得地沁入内侍递上来的金盆之中,那姿态优雅之极,胜似闲亭信步。

这就是风华,一种超然的风华,这是宗政澈永远无法超越的。

宗政澈又气又妒地盯视着司马焱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按理他只要理直气壮的说出他喜欢的是司马千鸾,那么司马千鸾就会有救了,可是他潜意识里却不想这么说,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这话一出口,他将从此与左芸萱无缘。

左芸萱这个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他竟然从来无法摆脱对她的感觉即使是下定了决心要杀她,可是当看到她那似讥似嘲的眼神后,他却还是舍不得了。

想到她,他的心里竟然又甜蜜又痛苦,矛盾不已。

“太子哥哥……”司马千鸾悲苦的看着他,目色凄然,心里却对左芸萱更是憎恨了,敏感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宗政澈的改变?在她生死攸关时,宗政澈竟然犹豫了,只是因为她左芸萱

心被嫉妒与愤怒扭曲着,她的脸上却更是露出哀怜之色:“太子哥哥救救鸾儿……太子哥哥……”

宗政澈看向了她,她,一身狼狈,瑟瑟发抖,犹如风信子般凄凄无依,不禁犹豫了。

他该怎么办?谁来告诉他?

“澈哥哥”左千鸾用力咬破了唇,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绝望,期待的喊声,瞬间冲入了他的耳膜

这种绝望的痛苦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深入骨髓

他身体突然一僵,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逆转,心头仿佛有一把尖刀在一刀刀地剜着他的血肉,他一个踉跄,扶住了身边的树干。

眼痛苦的闭上,眼中竟然有一幕幕情景如飞般的闪过樱花漫漫之下,大雨霏霏之中,她绝望痛苦的倒下,血流成河,从此成殇……

“不”他全身血液瞬间冰冷,喉头一甜,仰天喷出一道血箭,那是他的心头之血

眼,瞬间睁开,腥红一片

大步走到了司马千鸾的身边,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如获至宝

坚定,坚决,俊美的容颜上张扬着无法动摇的坚持:“司马王爷,本宫喜欢的是鸾儿,她将是本宫的太子妃,所以你不能杀了她”

怀中,司马千鸾喜极而泣

她成功了,她获救了,她赌对了

那一声澈哥哥让太子哥哥冰封的心瞬间柔软了,甚至为她吐出了鲜血

手紧紧地抱着宗政澈,而宗政澈也紧紧地回抱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有种无法捉摸的迟疑,让他有些忐忑……

不管了,他摇了摇头,鸾儿就是他梦里的人儿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司马焱煌有些阴沉的看着紧紧拥抱的两人,唇间勾起冷寒的弧度,这个司马千鸾倒是有两下勾人的本事,居然让宗政澈为她改变初衷了

他刚才明明看出宗政澈对左芸萱是动了真情的,怎么会突然改变呢?难道他看错了?

不,不会的,他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

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状况么?他的眼微眨了眨,眨出一段冶艳的弧度,不过没有人敢欣赏罢了。

修长的指执起一颗草莓放入口中,轻轻一咬,唇间溢出几丝红艳的痕迹,衬得他异常的妖治,他眉头一皱:“难吃死了。”

内侍连忙递上了金盂,躬着身等他将口中的草莓吐入了其中,又忙不迭的献上了漱口水,那架势连皇上都没有他全套,而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漱完口后他才懒洋洋道:“既然都是自家人,那就好说了,不过,太子,你的妃子弄坏了本王价值连城的屏风,你说怎么办?毕竟本王也不富裕,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是么?”

左芸萱的唇狠狠的抽了抽,这司马焱煌身上的一根丝都值千金,居然还在这里哭穷,亏他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能把司马千鸾吓得屁滚尿流,她喜欢

宗政澈这时已然镇定下来,他轻轻地放下司马千鸾,沉声道:“本宫赔你。”

“赔?你赔得起么?本王这屏风可是用最好的人皮做的,刚才你也看到你人皮的主人了,长得是貌美如花,体态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本王天天喂以灵丹妙药,才将她的肌肤养得弹性十足,手感极佳,这样的人皮,你赔得起么?”

宗政澈一阵恶心,没想到这张人皮就是从刚才给司马焱煌敲腿的小宫女身上剥下来的。

作为太子,他也杀人,可是讲究的是一个痛快,却从来不会象司马焱煌这么变态以折磨人为乐趣。

他铁青着脸道:“那王爷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司马炎煌眼邪邪地打量着司马千鸾,仿佛还不死心般。

司马千鸾吓了一跳,往宗政澈身后缩了缩,眼的余光却瞥到左芸萱正倚在树下看好戏,当下恶向胆边生,叫道:“王爷,臣女知道谁的人皮最好,可以赔给您,保管只好不坏。”

“噢?”司马焱煌玩味的笑。

宗政澈则皱了皱眉,不满地看向了司马千鸾,他不喜欢这么心狠的女人,与记忆中的她完全不象

此时的司马千鸾知道自己安全了,只想着陷害左芸萱,哪还注意到宗政澈的表情?就算注意到了她也不会改变初衷,因为她一定要制左芸萱于死地,否则太子哥哥早晚会变心。

她手指向了左芸萱,大声道:“我的这个妹妹可是从小泡在灵药里的,那些药水更是价值千金,而且后来还跟药王谷的人有了联系,药王谷是什么地方,司马王爷不会不知道吧?那可是集天下灵药于一谷的神秘所在,所以我这妹妹的肌肤怎么可能差?那真是水滑洗凝脂,灼灼其华色。”

“鸾儿”宗政澈仿佛看陌生人般冷然地看着她,恨不得一巴掌拍飞了她,就算他心里也有些怨恨左芸萱,可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左芸萱被剥了皮,他却是万万不能的

司马千鸾心头微惊,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了,只要能让左芸萱死,她无所不用极

“怎么样?司马王爷,这样的极品行不行?”司马千鸾一脸的期待。

“是么?真如你说得这么好么?”司马焱煌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邪魅丛生,狭长的眼扫向了左芸萱,打量了一番后,一本正经道:“好不好也不是司马小姐说了算的,得摸一摸才作数的,左大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本王摸上一摸,看看是不是浪得虚名?”

听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可不可以让他摸一摸?他以为她是水果么?还摸一摸是不是新鲜?

左芸萱脸一下变得通红,恶狠狠的瞪了眼司马焱煌,他可不可以再不要脸一些?

“哈哈哈…。”司马焱煌突然大笑起来,不过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好。

司马千鸾惊疑不定,她未曾看到左芸萱与司马焱煌之间眼神的互动,只以为她的话打动了司马焱煌,顿时大喜道:“王爷可是信了我的话?”

“嘿嘿……”司马焱煌轻蔑一笑,流转出冷媚的杀意。

宗政澈实在无法忍受了,他怒斥道:“鸾儿,你要再胡说八道休怪本宫不客气。”

“太子哥哥……”司马千鸾可怜巴巴地看向了宗政澈,哽噎道:“太子哥哥可是怨鸾儿心狠?可是鸾儿不想死啊,鸾儿更不想太子哥哥为难,只要为了太子哥哥好,鸾儿就算是被天下人唾弃又如何呢?太子哥哥,你说鸾儿错在哪了?”

宗政澈听了心底一软,柔声道:“鸾儿,就算如此,本宫也不愿意你纯净的心灵染上污浊的东西,不希望你漂亮的小手上沾染上一丝的血腥,本宫希望你永远是一个快快乐乐,善良纯洁的鸾儿,好么?”

“好的。”司马千鸾乖巧地倚在了宗政澈的怀里,娇巧道:“太子哥哥你对鸾儿真好,鸾儿就算现在死了也愿意了。”

“不许这么说”听到死字,宗政澈的心猛得揪了起来,他的眼前仿佛又看到那躺在樱花树下无声无息的她。

那幕场景再次刺激了他,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了左芸萱,看着她漫不经心的逍遥,顿时,她那无情的模样刺激了他。

他的心冷硬起来,脑袋一晕对司马焱煌道:“鸾儿说的不错,父皇既然曾经将左大小姐订给本宫,那么现在左芸萱成了左大小姐,左芸萱就是本宫的未婚妻自古就有夫为妻纲之说,虽然她还没有过门,但本宫却有权决定她的一切,就将她抵王爷那张屏风吧。人给王爷了,王爷要杀要剐还是要剥皮,就随王爷的意了。”

即使是没有了感情,即使早就将他忘却,即使是成了陌路,即使是过了千年,可是当听到他这么无情的话,左芸萱的心还是狠狠的抽痛

眼猛得如刀尖般刺向了宗政澈,冰冷如千年玄冰。

她长吸了一口气,轻嗤:“太子,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生命?难道就凭圣上的旨意么?莫忘了,自从上几代帝王就下旨过,左家堡的继承人婚姻自主,皇上又有什么权力决定我的婚姻?如果实在要说有,也是决定你与司马千鸾的婚姻难道说您想将司马千鸾的人皮贡献出来?”

宗政澈一阵狼狈,要知道他刚说完那番话他就后悔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碰到左芸萱的事,他仿佛就失了理智般,他痛恨这种感觉。

他曾想如果她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所以他顺着鸾儿的话说出了那番让他自己都感觉可耻的话

可是真正想到她死去,他的心就莫名的痛了起来,痛得让他窒息了。

他后悔了

可是还未等他来得及说出后悔的话,她却这么咄咄逼人的注视着他,用一种轻忽的语气蔑视着他,这让他情何以堪?他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他是堂堂的太子,可是在这里不但要看父皇的眼色,还得被司马焱煌这个男宠踩在脚下,现在连一个区区左家堡的大小姐也敢这么轻慢他,他如何受得了?

当下,他冷笑道:“君无戏言,这可是昭告天下的,岂是你说作废就作废的?只要本宫说你是本宫的妃子,你就得是本宫的妃子,就得为本宫去死”

“是么?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他毫不犹豫地宣告。

她微凝的眼直直的射向了他,仿佛要剖开他的血肉,剥开他的心脏,剖析他血底的阴暗,让他无以遁形

他狼狈,懊恼,羞愤,阴霾,想逃避她眼底的冷寒讥嘲,又不甘示弱,强驽着与她对视。

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浑身发冷

特别是看到她眼睛时,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仿佛镌刻到骨血深处,已然融合入他的灵魂里。

“呃……”他突然想开口时,她却收回了那冷到极致的目光,汹涌出另一种让他无法捉摸的色彩。

“如果你坚持,那好吧。”她的声音突然变低变轻,低得仿佛地心深处发出震动,轻得仿佛羽毛在空中袅袅缈缈,让他的心里凭白泛出永远失去的恐惧。

“这是最后一次,如你所愿,从此你我对面不相识,黄泉路上永不见……”

心,突然抽空般的痛,痛得他卷缩起来,脑袋里似乎有东西要喷薄而出,胀得他无法忍受。

“啊……”他倒在了地上,使劲的抱住了头,拼命的打着滚。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司马千鸾惊恐地叫了起来。

宗御天也一惊,急道:“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左芸萱绝决而去,慢步轻盈地走向了司马焱煌。

宗政澈忍着痛苦睁开了眼,越过司马千鸾的身体看到她越走越远,那模糊的身影让他似乎看到樱花树下她永远的离开……

他突然痛不欲生地大叫:“不要,不要去,本宫后悔了不,不要……求求你……”

脚下微顿,她依然坚定地往前走去。

司马千鸾一惊,连忙抓住了宗政澈的手,大叫道:“快叫御医,太子说起胡话了,快传御医啊”

“不,不要去”宗政澈拼命的挥开司马千鸾,怎知司马千鸾却正好握住了他的腕脉,让他根本无法使出力气,他目送着左芸萱渐渐缩小的身影,痛,瞬间弥散开来……

“扑”一口血喷了出来,他昏死了过去。

司马千鸾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道恶毒的杀意,左芸萱,你,死定了居然勾引得太子哥哥为你吐血

那边左芸萱已经走到了司马焱煌的面前,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洁莹冰霜,恰如冷梅,凌寒独自开,透了一股孤绝高傲这气息。

“啧啧啧,这皮肤……”司马焱煌露出一副品评的模样,让左芸萱直觉他很欠揍。

如果可能她真想一巴掌挥过去,不过她不敢,因为她打不过他,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她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走到了那屏风前,指,柔若无骨,就这么轻轻地抚上了屏风,赞道:“果然是好皮肤有张有弛,入手温凉,如果所料不错,这是第二层皮肤吧?”

司马焱煌眼睛一闪。

众千金则惊恐地看向了左芸萱,仿佛见了鬼般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这么气定神闲的摸着人皮还品头论足的还第二层皮肤?一个人能剥下两层皮肤么?

她优雅无比的低下了头,小巧的鼻尖轻嗅了嗅人皮,眸间露出惋惜之色,叹道:“可惜啊,可惜。”

司马焱煌峰眉一挑,挑出千般风流万般妖魅之色,笑,“哪里可惜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刀功,这么好的皮肤,这么密致的肌理却被水银破坏了,败笔啊,败笔”

“小青子,你听到没?你被左小姐嫌弃了,还不去向左小姐好好请教剥人皮的技术?”司马焱煌似笑非笑的倚在了软榻之上,慵懒如猫,尤其是说到剥人皮的技术这六个字时,更是透着一股邪恶的妖娆,暗沉的冶艳

此时的他就如通往黄泉路上了徘徊花,美,艳,毒

“是,王爷。”那个叫小青子的太监跨上了一步,恭敬地对左芸萱行了个礼:“左大小姐,还望不吝赐教。”

眼慢慢地落在了小青子的手,在他食指与中指尖厚实的茧痕上停顿了下,从他指茧能判断出此人精通刀法,尤其是小型类匕首

看来这人皮应该就是此人所剥。

她淡淡地笑了笑:“不敢,公公好手艺,能将一张薄薄的人皮切成了两层,这手法我是望尘莫及的。”

“大小姐过奖了。”小青子嘴里说着过奖,神情并不谦虚,看来他对自己的刀法是相当的自信。

不过,左芸萱可不会傻傻的认为这小青子只会剥人皮,那一身横练的功夫也瞒不过她的眼睛,这小青子一定是暗器高手尤其是擅长飞刀。

善刀者心极狠刀,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可见使短刀者更危险,也更容易受伤,甚至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只为了快,狠,准地给敌人致命一击

一个能对自己残忍的人定然是一个极为隐忍,狠毒的人。

看这小青子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心狠手辣之辈,不禁对司马焱煌更是好奇了,司马焱煌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妙目不自觉地看向了司马焱煌,司马焱煌正好亦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他突然对她展颜一笑,仿佛水波荡漾轻击着她的心,竟然荡漾出色与魂授之感。

她的脸一红,忙低下了头,敛住了心神,暗骂一声妖孽,真是狐狸精转世,一个笑就轻易的左右了她的情绪。

而且,这个男子总是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

耳边传来司马焱煌调侃的声音,“怎么?左大小姐是不愿意教小青子么?”

语调一转,对小青子淡淡道“小青子,看来你的拜师诚意不够。”

“是。”小青子倒头就要拜师,左芸萱连忙阻止了他,对着司马焱煌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死妖孽分明是有意的,亏他想得出来,让一个公公拜她为师何况看这公公年纪还比她大这不是有意捉弄她么?

“哈哈哈…”司马焱煌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朗朗如九天龙鸣,那笑容美艳似春兰秋菊。

所有的千金小姐顿时忘了他的危险,他的阴毒,他的手段,一个个口水直流地盯着他,仿佛看到了绝世美味。

笑戛然而止,他眉宇间闪过一道厌恶之色,冷声冷气道:“左大小姐,快说说这人皮是怎么剥的不好了要是说不清楚,就让小青子把这里的人一个个剥过去,做个示范”

人皮

剥人皮

还一个个剥过去

众千金一下从美色中清醒过来,一个个面露惨白之色,吓得浑身发抖。

左芸萱轻嗤,这司马焱煌最忌恨的就是别人垂涎他的美色,偏偏这帮子千金色令智昏竟然敢这般明目张胆的露出花痴之状,司马焱煌不生气才怪呢。

不过她倒并不可怜这些千金小姐,因为她自身都难保,她可不认为司马焱煌会对她另眼相待,司马焱煌只不过是在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

只是她这只老鼠绝不会让司马焱煌如愿的,而且……

眼阴冷地扫过了司马千鸾,这个女人竟然敢害她,那么就准备承受她的报复吧

指漫不经心的划过了人皮,侃侃而谈如数家珍:“此人皮是用水银灌注法从人体身上活剥,所谓水银灌注之法,就是将人埋在土中,只露出一头,而后在百汇穴上划开一道口子往其中灌注水银,人受到水银的刺激,疼痛异常,就会拼命的从破处往外窜,随着人体的蠕动,水银顺着皮肤与血肉之间的组织往下渗入,渐渐的将皮肉分离,于是当整个人从头顶破皮处钻了出来时,就留下一张完整的人皮在土里,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恶……”

“恶……”

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子的酸臭味,原来是几个千金小姐听得受不了在大吐特吐。

司马焱煌皱了皱眉,桀桀道:“谁再吐,就让她尝尝水银剥皮的滋味”

众千金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己的唇,露出了惊惶恐惧之色。

小青子则面不改色地点头道:“确实如慕容小姐所言。”

左芸萱微微一笑:“此法虽然能剥得比较无整,但却有一个弊端。”

“什么弊端?”司马焱煌不禁也感兴趣地问。

“那就是皮肤上保留了水银,水银虽然能长久保持这皮肤的弹性,但却会与颜料产生不好的作用,时间长了,会散发出一股比较难闻的味道,所以说用水银处理人皮是一大败笔。”

众千金的眼珠子都突出来了,这左大小姐怎么可能这么神闲气定地谈论着剥皮技术?而且听她的口气好象还深得其中三昧,甚至还技高一筹?

天啊,这是女人么?她们一个个如见鬼般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左芸萱。

司马千鸾也脸色苍白地看着左芸萱,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

太子哥哥……

她害怕地寻找,却突然想到太子哥哥被扶到后面去休息了。

不,她不能呆在这里,呆在这里肯定会被左芸萱这个小贱人设计的。

脚才一移动,耳边传来司马焱煌阴恻恻地声音:“怎么?司马小姐是觉得左大小姐说得很无趣么?怎么本王却听着很好听?”

司马千鸾的心咯噔一下,这司马焱煌说有趣的事,她说无趣,那不是找死么?

她强笑了笑道:“有趣,很是有趣。”

“那本王怎么见你有要走的意思?”

“呃……”她愣了愣,随即脑筋一转,低声道:“臣女内急,所以……”

“噢,原来是内急啊……”司马焱煌的声音拖出很长的尾音,吊得司马千鸾心头一阵阵地慌,正在她心神不定时,听到司马焱煌陡然提高的声音:“来人,把恭桶提上来,司马小姐要解手”

司马千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那帮子千金小姐刚才还吓得脸如土色,可是听到了司马焱煌的命令后,一个个掩着唇笑了,眼更是不怀好意地看向了司马千鸾。

哼,不知道太子是吃了什么药,明明司马千鸾破了相,还被这么多侍卫羞辱过了,更是在人前赤身**的丢了人,居然还死心踏地爱着她。

这司马千鸾怎么就这么好命了?

现在被司马王爷这般对待,真是活该

众女只觉大快人心,一时间忘了司马焱煌的恐怖,对司马焱煌好感倍增,眼又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司马焱煌。

左芸萱不禁摇了摇头,这美色真是害人啊,刚才还吓得浑身瘫软的小姐们,才一会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眼也看向了司马焱煌,却司马焱煌脸色一冷,口气中充满威胁:“怎么?司马小姐,本王爷亲自吩咐把恭桶拿来了,你还嫌弃不成?”

司马千鸾连死的心都有了,虽然她是江湖儿女,却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出恭的习惯啊,这不是丢死人了?

她站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呆呆地看着那恭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耳边又传来司马焱煌阴恻恻地声音:“司马小姐这是要本王让人帮你么?”

“不,不用”司马千鸾吓得大叫,连忙道:“臣女自己来。”

司马千鸾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围看好戏的千金小姐们,终于不敢再挑战司马焱煌的权威,期期艾艾的坐在了恭桶之上。

眼一闭,解下了裤子,屈辱的泪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

左芸萱的唇间勾起了讥嘲的笑,这个司马焱煌真是太恶毒了,司马千鸾这辈子是毁了一个当众出恭的女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了。

不过就是宗政澈保护了司马千鸾,让他没有剥成司马千鸾的皮,所以他就想了这个损招来出这口恶气,他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象是感觉到左芸萱的腹诽,司马焱煌似笑非笑道:“左大小姐,你也要解手么?”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不需要,谢谢王爷的美意了。”

“哈哈哈……”司马焱煌心情大好,也不知道是左芸萱的表情取悦了他还是恶整了司马千鸾的缘故,总之他笑得十分高兴。

看到司马焱煌开心的样子,宗御天的眼中也温暖不已,带着宠溺之色。

左芸萱心头一动,看向宗御天的眼神中不禁有了些许的探究。

司马焱煌见了,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不愉道:“左大小姐,你还不说说你的好办法?”

“呃……”左芸萱微微一愣,正要说时,看到司马千鸾满脸羞愤的站了起来,遂眼底划过一道邪恶的光芒,慢步走到了司马千鸾的面前。

司马千鸾刚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就发现脑门上有一道阴影将她笼罩,她吓了一跳,抬头,入目的是左芸萱笑得阴冷的脸,吓得结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不过了给司马王爷做个示范而已。”

“示……示……范……”司马千鸾吓得口齿都不清了,叫道:“不……不……司马王爷答应过太子哥哥的。”

“嗤”左芸萱冷嗤一声,笑道:“瞧姐姐吓得这样子……真是丢左家堡的脸呢……”

冰凉的手抚上了司马千鸾的脸上,那彻骨的凉意让司马千鸾禁不住地瑟缩了下。

“啧啧”左芸萱又轻啧了声,手从司马千鸾的发际慢慢地划过脸庞,直到落到了她不断跳跃的颈动脉上,微作停留。

“啊……”司马千鸾只觉浑身仿佛被蛇信舔过,所过之处鸡皮疙瘩此起彼伏,偏偏她又怕司马焱煌怕得要死,不敢当着他的面拍掉左芸萱的手。

那是无声的折磨,这个左芸萱太可恶了,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凌迟她的神经。

太子哥哥……

她泪流满面。

“想要你的太子哥哥救你?”左芸萱突然将身体倾向了她,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轻笑,那笑声邪恶中透着冷酷,充满了杀意。

“不”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引得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

“司马王爷,好象姐姐不愿意配合我给王爷讲解呢”左芸萱突然放下了手,一脸无辜地看着司马焱煌道。

“是么?”司马焱煌的眼眯了眯,淡淡道:“也许是司马小姐更喜欢言传身教呢……”

“不,不,我愿意配合妹妹。”司马千鸾吓得连忙道。

言传身教?开玩笑了,这剥人皮有什么也可以言传身教么?

左芸萱笑道:“那我多谢姐姐的配合了。”

“不,用,谢。”司马千鸾一字一顿,眼恨恨地瞪着左芸萱,如果目光能杀人,左芸萱早就被她杀了个千疮百孔了。

左芸萱也不计较,反正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菜在后头呢。

当下也不再多言,脸冲着司马焱煌道:“其实很简单,就只要将盐均匀的码在妹妹的身上,然后等一柱香的时间后,拿把刀从妹妹的头顶往下划,注意了,一定要经过脊椎之处,保持在正当中,这样扒拉下来的人皮才对称,完整,完美,堪称一绝。”

她连说带比划,一面说一面将手指从司马千鸾的头顶顺着后脊椎往下划,一直划到了司马千鸾的尾椎骨上,那脊椎上漫延开来的丝丝冷意吓得司马千鸾差点尿失禁了。

感觉到指下的颤抖,左芸萱邪邪的勾了勾唇,眼底愈加的冰冷,这点就害怕了?比起你们母女加之于我身上的毒,这只是开始

“不过……”她的语气微顿,指可惜不已的抚上了司马千鸾的脸,婉惜道:“可惜了这张脸却是伤了,象这种皮就算是剥下来已然落了下乘”

司马千鸾气得浑身发抖,这脸是谁伤的?还不是左芸萱伤的么?这会倒嫌弃起她的皮质不好了?

天啊,她真是被左芸萱吓傻了,居然还为自己的皮质好坏抱怨起来了,难道她想被左芸萱剥皮么?

“嗯,是怪可惜的。”司马焱煌看了眼浑身发抖的司马千鸾也附和了句。

司马千鸾心下一松,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皮质不好倒是帮了自己,最起码这司马焱煌不会再心心念念要剥她的皮了吧?

她的那口气还未来得及松下来,就听到耳边传来差点让她尖叫的声音:“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噢?什么办法?”司马焱煌眼一亮,连小青子也眼中激起了狂热之火。

把司马千鸾吓得一个踉跄倒退了数步。

“那就是剥完了外面一层,洒上盐后等结了新皮,再剥一层”

左芸萱的声音阴冷而无情,冷酷而狠戾,完全没有一点少女的温柔与软弱,仿佛讨论的不是血腥的事,而是琴棋书画般的自若。

众千金吓得情不自禁的倒退数步,只想离她越远越好。

小青子则大喜道:“左大小姐真是好智慧,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到咱家真是井底之蛙了,今日听得左大小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说完,眼扫向了众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吓得众千金又是往后退了数步。

“嗯,确实是好办法。”司马焱煌淡淡地笑了,声音平缓让人听不出一丝的情绪,他的眼扫过了众人,最后停留在了司马千鸾的身上,突然道:“可是理论上是可行的,实际上呢?”

司马千鸾吓得面如土色,生怕司马焱煌剥她之心不死,连忙叫道:“既然这样,要剥就剥最好的,剥一人得两张好皮总比剥一人得一张好皮强吧,我建议剥我妹妹的。”

此言一出,顿时场中噤若寒蝉,众千金不禁鄙夷的看向了司马千鸾,真是个蠢货,这司马王爷要想剥左芸萱的,早就下令了,还用得着她来提醒么?

真是愚不可及真不知道太子看上她哪一点了被这种没胸没脑的女人比下去,真是她们的耻辱。

“是么?”司马焱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狭长的眼带着妖艳的色彩看向了左芸萱:“左大小姐,你怎么看?”

死妖孽左芸萱暗骂了句,这儿还对她抛媚眼,难道想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啊呸

她走到了屏风之前,淡淡道:“有道是欠债还钱,欠物抵物。我把这人皮修补的毫无破绽即可。”

“噢?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修补。”

“修补倒是容易,只要在这屏风上画上一些画掩盖住瑕疵即可。”

“说得倒是容易这么多小姐都不可能做到,你能做到?”司马焱煌看向了被司马千鸾不小心画的一大坨墨,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连众千金也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大坨的墨,画什么也不能掩盖住了,一时间众人都觉得左芸萱是有意要哗众取宠,心里又嫉妒又不齿。

“你说她能有办法么?”

“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多大的一团墨啊?她要是有办法,我的名字就倒着写。”

“王小姐,瞧您说的,您的名字倒过来不还是王么?”

“呃…你跟我抬杠是么?我的意思就是她绝不可能”

“好了,大家别吵了,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就是,她要是画不好,就等着被剥皮吧。”

众人又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这就是大家千金,一个个自私冷漠,忌人有却又笑人贫

左芸萱冷然地扫过了她们一眼,随后看向了司马焱煌,婉媚的眼光流荡出潋艳的风华,朱唇轻启道:“她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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