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主席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冷副总理心里虽然不同意,可是,他对姚忆的资金支持却是非常的关心,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帮助姚忆来完成这一目标。
众人离开之后,卫主席带着姚忆前去看望巩主席。
来到巩主席的病房里,巩主席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能吃能喝能睡。
巩主席看到姚忆,笑着说道:“老卫,您这个宝贝孙子可真是够淘的,差一点要了我的老命呀。”
卫主席说道:“你说的是,这几天在家里,我是拼命的批评他,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不过好的是,忆忆一针见奇效,把你鬼门关夺了回来。”
巩主席说道:“是呀,我可真是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差一点回不来了,也多亏了忆忆,现在医院里都在传颂忆忆的妙手回春。忆忆,你说说,你是怎么治疗我这病的?”
姚忆说道:“前些日子,我干干爷爷让我给各位爷爷看病,我就把我们姚家的医书都翻了出来,在一本医书中,刚好就记载了您这样的病状,所以我就知道您该怎么治了。而且您这病是过去留下的老病根,心脏中有淤血,只有彻底清理淤血,才能完全治愈,这个过程至少要五年的时间。”
巩主席回想了起来,说道:“你说的没错,以前在战斗中受过伤,差一点死去,可是上天眷顾我,让我活了过来,但是,却唠了这样的病根,每年呀,都有那么一阵,心里堵得慌,尤其是生气的时候,情况更严重,可是,这一次没想到如此的严重。不过刚才你说,我这病能够治愈?可这里的医生说,我的病很难治愈了,心脏里还有个一大块淤血。”
姚忆说道:“如果是按照西医的理论,您除非换心脏,否则无法治愈。换心脏可是一个大手术,像您这样的年龄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也只有通过中医的针灸和药物一步步的化解淤血,这块淤血至少也得五年才能够完全化解完,而且在这五年的时间里,要心平气和,少生气,多锻炼。”
巩主席说道:“好呀,这具体的治疗方法是什么?”
姚忆说道:“每周扎一针,在前胸和后背拔拔火罐,擦点药,然后每天吃点养生膳食,五年时间保准能好。”
巩主席笑道:“好好,那我们今天就开始治疗吧。”
姚忆嘴巴一张,惊讶的说道:“巩爷爷,我可是忙得很,没时间来治疗呀,这样吧,我们济慈堂的老针灸师都被世一堂挖走了,您让世一堂的马老太爷派一个过来,我告诉他如何治疗,让他帮你治疗,您意下如何?”
巩主席一下子不高兴了,心想:“你这臭小子,竟然不给我治疗,我现在可是心情好,要是让我心情不好,我可要收拾你的。”
巩主席心里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没这么说,看了看卫主席。
卫主席笑道:“忆忆,你就好人做到底,帮你巩爷爷把病治好了,这样的话,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在国内不安全了,有你巩爷爷保护你,你是安全万分!”
巩主席听出了弦外之音,便笑着说道:“忆忆,以后我不用你麻烦,知道你的事情多,我可以到你家里看望你佟奶奶,你顺便帮我扎一针就行。”
姚忆看了看卫主席。最后说道:“巩爷爷,您看这样行吗?几个爷爷的老病腿都是个大问题,而且我也答应了干爷爷,替他的几个老朋友治疗,要不我们就在干爷爷的家里治疗,每周的周六下午,是治疗的最佳时间,到时候,我们统一治疗,再说,您不是还有老寒腿吗?一块治,您看行吗?”
巩主席心想:“这样吗,你这臭小子还算知趣。”
巩主席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而且我还听说,你要把瑞士信贷银行的分行开到各州的首府城市里,在这一方面我没有意见,是全力支持,希望我们的忆忆小朋友能够为国家做更多的贡献。”
这话说到这的时候,佟奶奶和姚悬壶带着济慈堂的补品就来看往巩主席了。
佟奶奶看到姚忆在,上去就把姚忆狠狠地批评了一通。
这批评实际上也是做做样子给巩主席看。
巩主席与佟奶奶寒暄几句,说几句客套话,一个批评,一个称赞,这件事也就到此结束了,以后姚忆要面临着漫长的治疗过程。
实际上,在这方面,姚忆并不担心,而且通过治病的过程和这些大官高官们混熟了,他的安全自然也就有了保障。
更何况,在治疗的过程,姚忆虽然是主治,但花不了什么功夫,仅扎扎针而已,至于涂药、按摩、拔火罐等事情,都有姚忆培养的徒弟来进行。
在年前的时候,姚忆为治病的事情,早就吩咐过钟进银,让他筛选二十个忠诚、精明的年轻小伙子,以后当他的徒弟,帮着他给这些高官们治病。
冷副总理那边很快就有了结果,宋总理把姚忆叫过去,亲自询问事情。
宋总理见到姚忆后,便说道:“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姚忆高兴地说道:“外公,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福与祸,是一对双胞胎,祸中有福、福中有祸,关键是看如何把握。”
宋总理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切看你的造化吧,给,这是你要的特别通行证,已经和瑞士王国政府协商好了,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前往瑞士,而且国家任何人没有权利限制你,瑞士王国政府给你了一个特别的头衔,你是瑞士王国终身驻华特使,享受外交官的特殊待遇,同时我们的政府给你了一个特殊的头衔,中华终身驻外特使,你可以凭借此身份,前往任何一个国家,享受外交官的待遇,可是这个身份对你来说,既是福也是祸,关键是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尤其是不要轻易的让人知道,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姚忆喜滋滋的拿着这两个委任书,兴奋极了,心想:“这样的话,以后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事情真会像姚忆想得这么简单吗?这两个身份真的能给姚忆带来安全保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