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摇摇头,坚定的说:“这些钱还是小姐留着以后办其它的事情吧,奴婢的婚事真的急不得的,如果小姐实在是急,倒不如先把自己嫁出去啊!”、
说完月儿立马捂住了嘴,看着柳月的表情小心的说:“小姐,我又说错话了。”
柳月摸摸她的头发:“傻丫头。”
“小姐,我昨日里在店门口看到三少爷了。”
柳月本是摸她头发的手一个僵硬,就继续恢复以常,月儿继续说:“他就站在拐弯的墙角里看着我们的店铺,他以为我没看到,实际上我们都看到了,他就看着您坐着的方向,一看就是一天。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来。”
“月儿,洗完脚你就下去吧,也忙了一天了,我想早点休息。”
月儿吐吐舌头,就端着水盆走出去,直到门紧紧的关上,柳月直直的倒在身后的床上,她不是傻瓜,她怎么能不知道那个人跟在他的身后。
从她离开关头开始就一直有人跟着她,到了南湘以后,买包子的时候他能清楚的看到那黑色的衣角正是他的手下东方,只是那时以为只是他一时兴起,却没想到这两个月,不止是他的手下,而他更是时时的在店门口,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氛围太过于沉重,所以,她就一直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只以为是他发神经,等一切都过去了,自然而然他就会回去了。
柳月过了试用期以后在薛夫人这里就愈加的忙了,每日就是呆在后院整宿整宿的做胭脂不知何时就连她身上都会带有若有若无的香味道,也就是这样的味道让她萌发了做香水,舍则香水的制作也离不开花香,不同的是在提取花蕊的时候,要求会大一点。
有了这个目标以后,她就整日的把自己锁在后院或者屋子里,专心的研究香水的制作,一开始薛夫人对她的热衷不在意,直到有一天路过她的房间竟然闻到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这样的冲击让她立马打开了门,看到的就是柳月拿着浇花的水壶在空气中喷不由得询问:“你那这花壶干嘛呢?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香?”
柳月立马
走了过来连声追问:“真的很香吗?”
“我路过你的房间就被香味引进来了。”
柳月立马跳了起来,抱住薛夫人就是一顿乱啃,而这古代的第一瓶香水就这样诞生了,只是,香水虽好,但是放在店里的柜台上,看的人却寥寥无几,柳月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慢慢丧气,薛夫人看到了就不由得劝她道:“做什么事情,一开始都不会一帆风顺,慢慢的就会好了,只要你一直坚持,是你的就永远都是你的。”
薛夫人的这番话让本是有些想要放弃的心情,让她重新点燃了希望,只是这一天就在她正在继续研制新的香水时,月儿火急火燎的赶进来拉住柳月就说:“小姐,出大事了。”
柳月正专心的拿着香精混合,听到她这样说,头都不抬的说:“只要不是死人了,就都不是大事。”
月儿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模样,记得只得把她手里的瓶瓶罐罐放下说:“小姐,您怎么就不着急呢,柳府出大事了。”
柳月一听是柳府,就更加的不在乎了,对一个时刻想要害死自己的人,她有什么可在乎的。
谁料,月儿丝毫不放过她,继续说:“城主和柳府闹僵了,要诛杀柳府,柳老夫人被气死了。”
柳月本是认真的心态终于被搅乱了,她呆呆的抬起头看着月儿:“真的死了?”
月儿点点头,柳月笑了起来:“死的好。”
月儿一看她这样,就放下心了,之前还害怕小姐知道了要去救柳府,就忙不迭的来告诉她,如今看她的表情,那柳府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小姐一定是被伤透了心,才会对他们不管不问。
就在月儿放下心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人喃喃自语:“虽然死的好,可是那毕竟是人命啊,柳府上下有一百口人了吧?”
月儿无奈的翻个白眼,转过身子说:“小姐,您忘记了,当初是谁要杀您的?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帮您,只怕您现在早已经不知道变成了什么呢……”
柳月笑了笑说:“傻丫头,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做,你这般恶狠狠的是干什么。
”
月儿心想:您既然说了,那离做也就不远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面上什么也没说。
一时之间,柳府败落在整个南宫城穿的沸沸扬扬,曾经在南宫城名震天下的柳府,也竟然会在一夜之间溃败的家破人亡,甚至有人传言在接受见到柳老爷要饭吃,还有人盛传是柳府得罪了三少爷才酿就了这样的后果。
只是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型,二少爷如今更是不问城中之事,似乎所有的风头都被三少爷一人拦下,其中的蹊跷无人得知,民间只是盛传,三少爷从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摇身变作了有勇有谋的下任城主。
这些话传入胭脂坊,成了这四个女人饭前茶后讨论的话题,柳月也只是听他们说几句,自己并不做发言,谁料这天吃饭,不知是谁提了一句三少爷,就惹得薛夫人说个不停,柳月本是低头吃饭,却不然,薛夫人突然说:“柳丫头,我看那三少爷在门口盼望了好多天了,是在于心不忍,就让他进来了,这不,现在在前面店里等着你呢,你去给他拿点吃的。”
柳月一口米饭没有咽下去,差点吐出来,听薛夫人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想要说话,谁知道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惹得坐在她身边的如意和月儿小小的拍着她的肩膀,许久才慢慢回过来劲儿。
“我不去,要去你们去,谁让他进来的,谁去。”
柳月说完这句话,站起来就回去了房间,只听薛夫人在背后声音不大不小的说:“这丫头脾气还挺大,我看那小子在门口守的天数不少,貌似你们来他就守了,月儿我没记错吧?”
月儿故意提高了嗓门说:“夫人您没记错,是那时候来的。”
柳月听得心烦,上楼关上房门,就趴在了床上,对于那个人,她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就这样一直避着他?还是说?她晃晃脑袋,这些心烦的事情让她丝毫不想要去多想。
谁料此时,院子里再次响起薛夫人的声音,不过是对月儿说的:“月儿天怎么下雨了,你去店里看看那二少爷是不是又站在店门口了,是的话给他送把伞过去,别再让人家着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