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好好的夫人怎么会疯了呢?,衙役们一个个惊讶的朝房子了看去,就在他们打算进去探看清楚的时候,身后猛然想起一道严厉的女声。
“大胆丫头,胡言乱语,看我回去不掌你的嘴。”
那本是喃喃自语的丫鬟慌忙坐起来跪在地上一再的求饶,其他的衙役更是个个低下头,柳玉见此厉声的说:“里面的人给我看好了,等到醒了之后,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是,夫人。”
衙役看着远去的夫人,这才忐忑的回到屋子里,刚一进门,看到屋子里的情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柱子上的人哪里还能看出来是一个女子,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而躺在柱子上的人更是浑身上下看不到一处完整的皮肤,尤其是凌乱的发梢下被遮盖着的脸颊更是学后感一片。
就在他们忐忑的看着这一幕时,那本是低头的人突然抬起头,这一猛然的情景,吓得众人四处乱窜:“妖怪啊!妖怪啊!”
柳月看着那茫然失措乱跑的人,笑了起来,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变得潇然,这些人连杀人都不怕,却害怕妖怪,真是可笑之极。
桌子上摆满的账本,突然洒落一地,薛夫人低下头呆呆看着自己的纤长玉指,这几天心口总是莫名其妙的作疼,就连拿件东西也会疼的双手失去知觉,难道是谁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额疑问,随之就让她打消了,如今三爷的病情已经基本恢复了许多,府里上下基本上都已经稳妥了下来,就算是三爷惦念的柳月那里也派了如意前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她这般想着,就低下头捡起地上的账本,坐下来继续算账。
谁料刚刚看了一道账目,门外的管家火急火燎的冲进来:“薛……薛夫人,三爷出门了。”
“什么?”薛夫人惊讶的站起来,三爷自生病以后,就呆在屋子里,赛华佗也说过不让他时常的在外走动,怎么就今日出门了。
“阿祥和漠然呢?”
“三爷带着阿祥大人前去了,漠然姑娘随后跟着走了,神色匆忙的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连阿祥和漠然都出动了,难道是发生了
什么事情?薛夫人心下紧张,慌忙从桌子后转出来,打开门就走了出去,谁料刚刚走到院子里就与急冲冲的走进来丫头冲撞了个满怀。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时,徐夫人惊讶的叫出来:“如意,你怎么回来了?”
如意带着哭腔急声的说:“薛夫人,月姐姐出事了,她在牢房里被人带走了,东方大人去救他们了,我回来跟你们报信。”
“你告诉三爷了吗?”
如意点点头哭着说:“这么大的事情,我一回来就告诉三爷了。”
“你这死丫头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好她的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意边哭边说:“月姐姐被抓走的时候,东方大人还到处找人告诉我说小姐很快就回来了,谁料才短短几天,就有人从牢房里带来消息说月姐姐可能……”说到这里,如意哭着不愿意说下去。
急的薛夫人怒声的说:“可能怎么?”
“可能已经死了。”
“不可能!”薛夫人厉声的一再说:“不可能,你现在给我备马,我要去阳城!”
阿祥看着神色紧张的背影,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知道什么也说不出来,所有的暗信告诉来的消息都是一样,人可能已经死了。
脑海里不起然的回想起那个爱笑的女人,她的存在虽然平凡,但是却让人耳目一新,尤其是在众多人的心中变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许久,他终究是试探的说出口:“柳小姐,一定会没事的。”
连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在客栈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手里的珍珠在他剧烈的磨化中发出轻轻的响动。
许久,窗户一阵轻响,那身着黑色衣衫的男子跪在地上,视死如归般的叩下头:“属下前来领罪。”
那本是闭着眼睛的人,凛冽的眼神射来,手中的珍珠一个响动,就变成了武器射在了东方的前方,东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谁料那珠子在距离他几厘米的地方翻转回去,又落回到了他的手里。
许久,他淡淡的说:“今晚陪我去他府上走一趟。”
东方弯下
腰额头沉沉的磕在地上,只这么一刻,他清楚的明白,他已经原谅了自己,而那时的自己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她,要给她幸福,却不然是在这样的幸福中变了模样,如今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下落更是不明,他实在是无脸见任何人。
柳月长时间没有回来,田元玲早已经急了,而月儿更是体温发反复复不停,浑身的伤痕没有办法处理,给小丫头带来了很大的伤痛,只是她担心自家的小姐,一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就在田元玲绝望的打算在牢房的地上打洞逃脱的时候,牢狱里再一次的被打开,这一次门外的光线射进来,田元玲不由得捂住眼睛,看向门口,站在那里的说许久没有见面的人,恨得她扑上去就要打。
月儿被田元玲的这一举动吓到了,随后看到门口的人更是一惊,下一刻慌忙的扑上去急急的说:“阿木,你快告诉诸葛先生,我家小姐被他们带走了,现在不见了。”
阿木看到月儿心里一惊,本以为这件事受牵扯的只是田元玲,只是这个女子如此面熟,又会是谁?
月儿看着他迷茫的神色,慌乱的解释说:“你忘了我们吗?我们曾在南宫城见过面,我是月儿,我家小姐是柳月小姐啊,你忘了吗?”
“柳月!”阿木惊叫出声,下一刻,就立马转身让身后的人把她们俩个带出,随后快步的朝牢门外走去,他的心里遏制不住的喜悦,甚至说他能想到如果先生听到柳月来到放牧族,那会是多么的高兴。
月儿看着远去的阿木,绝望的叫着:“一定要救我家小姐,一定要。”
田元玲担心的扶住她小声的劝道:“月儿,不用慌,我们先出去,出去了才会有希望。”
薛夫人到达阳城的时候,终归是晚了一步,在如意的指引下,以前的院子和店铺都已经上了锁,而南宫连城一行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在她们俩个打算前去放牧族的时候,转过身,看到了浑身伤痕的月儿。
月儿在田元玲的搀扶下,看到薛夫人泪水落了下来,薛夫人本是满腔的怒气,在看到月儿的那么一刹那间,走上前抱住她心疼的说:“丫头,你受苦了,受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