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俩人就走在村子里的路上,一路上的行人见到张老爷子,就同他打招呼:
“老张啊,这次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啊!”一个老年妇女热情道。
张老爷子点点头,没说话。
“张爷爷好!”一声很稚嫩的童声传了过来,原来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和鸿钊年龄相似的男孩迎面走来。那个男人也打招呼道:“张伯好久不见,中午来咱家吃饭啊有点事和你商量。”
“中!”张老爷子应声道。
走进村子里河边,有一座清朝时期的老宅子,与周围的自建房显得格格不入。
张老爷子拿起钥匙就把这个老宅子的大门上的锁给打开了,对鸿钊说道:“这就是老头子我的家啊!这个屋子叫街房”
街房里陈设着很简单的桌椅板凳,还有一张木头床,想必是以前门童的“值班室”一样。
“哇,张爷,你家好古老啊!”鸿钊感叹到。
推开街房的后门,迎面就是一个影壁墙(古代大户人家饰有各种浮雕的墙壁。正对着大门作屏障及装饰的墙壁,有的底下有座子,可以移动,上面像屋脊。影壁,也称照壁,古称萧墙,现代也称为影壁墙,是中国传统建筑中用于遮挡视线的墙壁。),上边雕着古代那些名医行医时候的图像,还有文字介绍。
过道两边是两个厢房,墙上挂了一些农具什么的,由于没开门,也不知道里边是什么。再往前走,迎面有一个很大的房间,这个房间是过屋,也叫过庭,里边也是陈设着各种桌椅板凳,有药柜,有制药用的工具,还有木制柜台,墙上还挂着各种戥子(原来称药的工具)。
“张爷爷,你家这么这么多医用工具啊。你家原来是医生吗?”鸿钊好奇的问着。
“是啊,我们家是中医世家传到我这都有41代了。”张爷笑着说到
“那为什么你没做医生呢,是不是学不会啊。我听说学医挺难的。”鸿钊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
张爷并不在意“是啊,差点辱没了祖宗。你想学医吗?把这个传承下去。”
鸿钊想了想“嗯,我想我可以试试!”张爷摸了摸鸿钊的头和蔼的笑了起来。
穿过这个屋子,也就是过屋之后,左右又是两厢房,门依旧是锁上的,不知道里边有啥东西。
终于到了后边的正堂,张老爷子拿出了一把不一样的钥匙,把正堂的门锁打开了,迎面是一幅中堂:张仲景的画像。两边是一幅楹联:“医圣仁心天下济,杏林慧德药中施。”画像上边有四个大字“医者仁心”
一个桌子后边横着一个长条案,条案中间是一个老式的座钟,边上是文武二圣的神像,桌子边上是两把太师椅,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然后两边各是一些椅子小桌子。楼上是一些书
正堂后边有一个小屋子,大抵是书房了叭。
鸿钊被张老爷子领进了正厅边上的左厢房,这里陈设着很多牌位,大抵是张老爷子家的祖上的人什么的,张老爷子拆了三支香,然后就说:“先祖在上,晚辈张钧铮先拜。”
语毕,从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张文书(需要在祖宗牌位前在文书上签字,就可以认干戚了。
“愿意当我孙子吗?”张爷扭头问了问鸿钊。
鸿钊点头当然愿意。
“来咬破手指在文书上按个指印。”鸿钊用力咬破大拇指往下一按鲜血印在了文书上。
只见张爷拿过打火机把文书烧了“列祖列宗在上,今日认亲请各位见证。鸿钊以后当从良为善,孝敬老人。好好学习为人民造福。”说完张爷坐在左边椅子上“奉茶。”张爷大声喊到,鸿钊看了看周围也没有热水,“还不奉茶”张爷严肃的看着鸿钊,手指了指茶杯。虽然茶杯没水但鸿钊还是拿过来给了张爷,张爷接过茶杯“虽然茶杯里没水,但我们萍水相逢权当有水罢。”
张爷把茶杯放回桌子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孙子了,走给你买个衣服你这衣服太旧了。我孙子怎么能穿成这样。”
领着鸿钊去了大街逛了起来,走进一家服装店服务员迎了上来“这不是张爷爷吗?您怎么回来了,咦?这小家伙是谁?”
张爷爷高兴的说“回来了回来了,这是我刚认得孙子。给他买两身衣服你看看给搭配两套。”
服务员看鸿钊穿的破旧想着这肯定是张爷捡的流浪儿,给鸿钊搭配了两套不算时尚也不老气非常普通的衣服。
张爷付完钱,客气两句便回去了。
刚到家,早上碰到的那个中年男子便过来邀请张爷,说去家里吃饭,有事求于他。
席间男子不断恭维张老爷子,但老爷子滴酒不沾,倒是鸿钊在中年男子的热情下喝了一点。
“好了吃的差不多了也该说正事了。是家里出来什么事?还是怎么着?你就说吧。”张爷平淡的看着中年男子。“嘿嘿嘿,是这样的。这不是我家这臭小子该上高中了,不好好学习,成绩不太好,想求您给找个学校上上,听说政州卫校挺不错的,学个医将来有个好出路。”男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男孩子倒是不太在意。
张爷动了动嘴角没吭声,男子有点急“是不是不好办啊,放心钱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请张伯帮帮忙。”
“你小子我是贪财的人吗?”张爷有点生气蹬了瞪“我在想找谁,合适毕竟分数线在这放着呢,而且学医需要不停的学习,不好好学习就断了这念想吧。”
“诶,好好。一定好好学。是不是啊”男子看了看小孩,小孩撇了撇嘴没吭声。看起来也是个不喜欢学习的主,“罢了罢了,给你弄进学校以后的造化就看你自己了。”张爷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小孩。
鸿钊看了看这个小孩,心里感叹到怕是又一个自己。
吃完饭张爷带着鸿钊又回去了政大一附院,路上交代鸿钊“你也去一块去政州卫校读书吧。”鸿钊点点头,如果不是自己怕是不会帮那个中年男子的忙吧。
回到政州市后,张爷打了几个电话,便带着鸿钊去了殷峰主任家,主任先让鸿钊在这个客厅坐着,给他随便拿了一本书看,好让他打发时间,随即和张老爷子去了书房。
“张老啊,这好久没见您了嘿,还是那么精神矍铄,硬朗得很啊!”殷峰满脸堆笑道。
“小殷啊,你还是这么会说话,当年你还是我学生的时候,就这么会说话。”张老也笑脸相迎。
原来啊,这张老爷子和殷峰是师生关系,俩人也算是老相识了。
“张老,不知您这次来,有何指教,请讲,学生洗耳恭听。”殷峰危襟正坐,表情严肃。
“放松,小殷,放松点儿,这次是我这个老头子来求你办事儿了,你现在是能帮我的人啊!”张老的头微微低了一点儿。
“瞅您说的是哪里话,有啥事儿您打个电话就行了,还亲自来一趟,折煞学生了真是。”殷峰还是那么毕恭毕敬,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师啊。
“我这儿有俩小子,该上高中了,学习也不咋样,就想让你看看,能不能往你这儿上学?咱也不白让你帮这个忙,事儿后,张老头子我还有份儿好礼呢!”张老有些脸红,倒也不是他怎么样,而是那个孩儿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鸿钊呢,他也了解的不是很多,所以他也害怕给他的学生添麻烦。
“哦,我以为是啥事儿呢,原来就为这事儿啊,张老,您放心,这事儿,我同您安排了。包在我身上。”殷峰拍了拍胸脯说。
过了半晌张老爷子和殷峰才出来。
“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了,以后到学校可不能丢张老面子。”殷峰主任对鸿钊叮嘱着,鸿钊下定决心点点头道:“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随即安排他和另一个孩子九月去政州卫校读书。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正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