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药油,宁青敏想把脚套回高跟鞋内,却怎么也套脚背明显的又肿高了一些,轻揉一下脚面,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不由懊恼极了,暗暗诅咒那个踩自己的人。当时情况太混乱,也记不清是怎么被踩到的,这个仇还没处报了!
宁青敏满手药油味,正想让人来扶她去洗手间洗手,陈先生见她的脚似是肿的更厉害了,早已指挥人端了一盆水来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说:“宁老板,你别乱走动,有事叫人办就行。”
宁青敏洗了手,用纸巾抹干,忙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回家,跟宁妈妈说:“妈,我今天有点事,可能晚点才回家,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了。”
“小敏,你怎么啦?”宁妈妈一听宁青敏语气不同于平时,忙追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妈,没事,就是出来时,不小心被人踩了几脚,我想去医院看看再回家。不严重的,你别担心。”宁青敏见宁妈妈担忧,只得说:“我先到医院瞧瞧,要是有什么事,再跟你们说!”
宁青敏咬着牙,天这事,还得想办法解决,要是那些记者把拍摄到的放到电视上,自己以后出门,只怕更麻烦。
“宁老板,杜总让你听听电!”陈先生用手机拨了杜护家的电话,把发生的事简略说了,接着把手机递给宁青敏。
宁青敏放弃把脚套进鞋子的举动,手接过陈先生的手机,杜护家在那边沉声说:“今天的事我知道了,你又不是名人,报纸上登的头像也不是很清晰怎么一到广场,就有记者跑来采访你,这事有古怪。”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古怪!”宁青敏思索了一会,也觉得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光凭报纸上一个不清晰的照片,这些人是怎么一下子就认出她的而且好像约好同时出现似的。究竟是谁要让她出丑?
杜护家沉吟着说:“可能有要整你,不光光是炒作这么简单。”
宁青敏使劲忆当时地情形。记得有一个记者问自己是不是萧东东曾为之打过另一个女生一个巴掌地那个宁姓女生。难道这事是段淑容做出来地?可是一个学生。能有这个手段么?如果不是她。又是谁?
“今天被拍了好多镜。要是放到电视上去。我们就要家无宁日了。”宁青敏苦恼地说:“我怕别人骚扰到外婆和妈妈。”
“这个别担心会亲自打电话到电视台去。让人压下今天拍摄到地镜头。”杜护家轻描淡写“今天拍摄地人除非不想混了。要不然定会照办地。”
一听杜护家这样说。宁青敏顿时放下心来。轻声道了谢护家这才象是刚想起来似地问:“陈先生说你地脚被踩到了。严重吗?”
“有点肿什么!”宁青敏悄悄抽一口气。“我等一下到医院去看看就行了望没有伤到筋骨。”
“你别乱动。我过去接你到医院去。”
没多久,杜护家就赶了过来,一见宁青敏红肿的脚背,脸色一沉,转向陈先生,“你们就任由人踩她?”
“杜总,当时情况太混乱,所以……”陈先生解释了一半,见杜护家“哼”了一声,吓得不敢再说了。
“痛得厉害吗?”杜护家蹲下身子看看宁青敏的脚,皱着眉问,语气却一反刚刚跟陈先生说话的凶狠,有点怜惜的味道。
宁青敏被他这一问,一下子象在外面受到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委屈极了,点点头说:“很痛!鞋子都套不进了。”
陈先生正想说鞋子套不进不要紧,我们这边还有拖鞋,借一双给你穿就行。一眼见杜护家拦腰一把抱起宁青敏说:“我送你到医院去!”目瞪口呆中,一下子忘了刚刚要说什么,摄影师和模特也呆在当地,跟杜总接触过这么多次,什么时候见他对女孩子温柔过,还当众抱起来了!
“我自己走就行了!”宁青敏挣扎着要下地,当着陈先生和摄影师模特等人的面就这样被抱了起来,宁青敏只觉得自己连耳朵和脖子也红了。
“别动!”杜护家理也不理其它人的眼光,闷声说:“脚都肿成这样了,还怎么自己走?”说着,双手更紧的环住宁青敏,不让她乱动。
杜护家穿着一件纯白色紧身短袖衣,抱着宁青敏时,一只手环过她的脖子,一只手环在她的臀部上。宁青敏只觉热力从杜护家光滑的手臂上传向自己的脖子,接着传向全身,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烫,甚至开始发红,像一只刚被煮熟的虾子。原来对一个人有了感觉之后,肌肤相接,是这样令人心跳加剧的。
杜护家感觉到了宁青敏的异样,脚步一滞,低头一看,宁青敏半垂着眼睛,睫毛轻颤,平时略略苍白的脸,这会儿红熟如一只苹果,让人很想尝一口。
心脏不规则的跳了一下,杜护家有一瞬间的失神,环在宁青敏脖子的手,很想靠过去抚上她的脸颊。
看着杜护家抱了宁青敏出去了,陈先生这才回过神来,喃喃说:“有鞋子不穿,还得用抱的。”
摄影师和模特对视一眼,怔怔说:“我没眼花吧?”
模特平时就爱大惊小怪,红润的小嘴唇早张成一个O型,忽然尖叫一声说:“原来杜总也有这么柔情的时候,他对我们这些人冷冰冰的,我还以为他性取向跟我们不同。天哟,失去一个机会了!”
“你,说的就是你!”陈先生忽然指着摄影师,气怒的说:“既然知道宁老板是杜总的女朋友,今天出去时,怎么光顾着拍摄,不过来护着她,让人把她的脚踩成那样!”
摄影师张大嘴,过一会说:“冤枉啊!我也是才知道她是杜总女朋友的!”
“你也是,当时怎么光顾着站那么远让人拍摄,就不提醒我宁老板有来头,让我小心些。”陈先生见模特笑的妖娆,怒火转移到她身上,没好气的说:“平时还说你触角多敏锐!”
模特不理陈先生的指责,继续尖叫着说:“亏了,亏了,早知道他是喜欢女人的,我该早点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