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伊也很惊讶,看着又换了一个女伴的盛恺,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个公子哥,怎么也到这种地方来了?盛恺,盛星蓝的弟弟,他与盛星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却跟着玄泓混,盛恺是玄泓的人。
水伊跟他点了点头,这一动,才感肩膀上重重的感觉,不满的瞪了唐璜一眼,然后走过去盛恺那边,老同学那么久不见,相互寒暄一下,还是挺有必要的。
“对了,”盛恺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中摸摸索索的掏出了一件东西,“这是老大让我交给你的。”
老大,他的老大,自然是玄泓了。
水伊皱皱眉头,虽然很不想再跟玄泓扯上什么关系,但这盛恺把东西就往她身上一扔,不得已,她只好接住了。
不仅她有些不乐意,就连她身旁的唐璜也有些不乐意。
没等水伊出手,他便伸手接住了那串玩意。
那是一个银色的白玉镯子,上好的白玉上雕刻着涓涓流水般的线条,在这镯子的正中央,一颗红玉的点缀让它纯净的美又显得有些妖异。
镯子的确是很漂亮,上好的材料,精湛的雕刻,美好的意境,简单而大方。
水伊一眼看过去,顿时就喜欢上了这镯子,但是,鉴于送这东西的人的身份,水伊的眉梢不禁有些冷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盛恺见是她身边的男人接住的这玩意,不禁有些不乐意了,“水伊,这是上个月,不对,上上个月,老大托我交给你的。”
上上个月?水伊想了想,那时,应该是他被卷入玄家纷争的时候吧。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回想,已是物是人非了,这个玩意,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我和他已经分开了,”水伊淡淡的说道,“这东西对我没什么用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客人们,人已经到齐了。”侍应突然打开门,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进来后,看着这场上的气氛虽然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盛恺冷哼一声,“反正东西我是给你了,要不要,你自己爱扔哪扔哪,反正别丢给我就行了。”
水伊的冷意更甚了,身上散发出一种冷厉的气势,将盛恺还要继续发牢骚的表现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盛恺张了张嘴,看着水伊这生人勿近的模样,确实不敢说出什么了。
“喂,小子们,你们要赌什么?”发福的中年男人面带不屑,怎么跟着几个小屁孩在赌啊。
唐璜倒是无所谓,世界如此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对人态度都有,反正他早就见识过了。
中年男人的态度让盛恺更加的不爽,“一千为最小金额,就赌大小。如何?”
这所谓的大小,就是根据发下来的纸牌,按点数的总和来算,谁大,谁便赢钱。
三个人的赌局,一人为庄,两个闲家。
庄家的点数最大,则两个闲家都要赔,反之,则庄家两个都要赔,若有一方比庄家大,而另一方比庄家小,则大的进钱,小的赔钱。
所谓的最小金额,就是在牌发下来之后,还没揭示最终的名牌时,双方的下注金额,对方都觉得自己的牌大,便会一直下注,每次下注的金额,都是一千,一直都名牌为止。
“一千?”发福男愣了一下,这,普通的都是五十,或五百的,这小子玩的还真算大。
唐璜也抿了抿细薄的嘴唇,“没错,而且是美金,怎么,要不要玩?”
“美,美金?”发福男子哆嗦了一下,这两个家伙疯了?玩这么大,一次至少差不多六千多的人民币。
“……”盛恺也有一瞬间的愣住了,他本来就是哐这个讨厌的男人,让他小看人吧!但是,这唐璜更绝,直接说是美金,不过他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到底要不要玩?”
中年男人在三双眼睛的注释下,额头上的冷汗直直的往下冒,虽然这个金额是很大,但是想想这些年赚的那些财富,咬咬牙,一狠心,“玩。”
三个人按照赌桌上的作为,依次坐了下来,中年男人坐在了两人的中间。
“发牌吧,”盛恺示意,“一张定庄家,谁的大,谁坐庄。”
两人微微点头,于是,开始发牌。
发牌的结果是,发福男A最大,他坐庄。
唐璜随意的翻开三张牌,一张黑桃八,红桃六和红桃J。
盛恺那边,第一盘的手气好像也不是很好,也是一张黑桃Q为大的牌。
看着这两人连K都没有的牌,发福男人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幸好,接着,他也慢慢翻开了,随着一张张牌的揭开,顿时,他的轻松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