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丧门星,杵在这是要当顶梁柱呢吗?猪栏里的粪都给拱烂了,还不快快去铲了?养你是要吃干饭么,不下蛋的母鸡,白养你了。”
“娘,我我才洗了裳回,早饭还没吃呢。”秦如薇搓着一双被冻得红通通的站在邓老太跟前唯唯诺诺的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饿死鬼投胎不成?啥时候了还惦着吃,我告儿你,不把猪栏的粪都铲了沤起来,晌午饭你都甭想吃。”邓老太把眼一瞪,见秦如薇还站着,又尖声喝道:“还不快去,耽搁了做晌午饭瞧我不拧了你耳下来。”
“娘,吵吵嚷嚷个啥呀,还让不让睡觉了,困死了。”里屋传来邓家小闺女邓凤珍的不悦声。
“哎,你睡吧睡吧。”邓老太回头应声,迈着小脚快步走去正屋,进屋前还不忘催促秦如薇。
秦如薇抿着唇,摸了摸空荡荡咕噜咕噜作响的肚子,又望了望灶房的方向,到底没敢去偷吃,只得将腰带使劲勒紧了,拿起院子里隔着的铁铲去了后院。
邓家的牲口圈砌得很周正,四四方方的,猪圈里养了三头大肥猪,正卧在地上滚嗤嗤的喷着粗气。
三头猪的粪便可不少,到处都是,有的被猪拱得稀巴烂,发出刺鼻的臭味。
哪怕是做了千百次这样的活计,可走进猪圈时,被那臭味儿一熏,秦如薇的胃不断的翻滚,干呕了几声,肚子里没有一点东西,只呕出了黄胆水。
擦掉眼角的泪,秦如薇咬着唇瓣拿起铲子认命的将猪圈里的粪便给铲在一边。
好容易将猪圈里打理干净换上新的干草,秦如薇累得跌坐在干草上,看着几头肥猪舒适的眯着眼,不由道;“还是你们好呀,有吃有喝的,吃饱了就睡觉,做猪比做人要幸福呀。”
再看着自己干裂的双手,皱巴巴的,不由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泪涌了出来。
“秦氏,秦氏你死哪去了?”
尖利的骂声远远的传来,秦如薇连忙擦干眼泪,跑向正屋里,才走进院子,一条白色的什么东西迎面飞来,将她整个人的脸面都罩住了,一阵腥臭味随即钻进鼻尖里。
秦如薇将头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看,脸色立马变了,整个脸涨得通红,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人。
“你是咋洗衣裳的,我这个裤你都没洗,存心的要和我对着干是不是?”对面,一个女人挺着腰,一手撑在门边,瞪着秦如薇骂,正是邓富贵的平妻胡氏。
“这种裤子凭什么要我洗?”秦如薇咬着牙,将那裤子扔在地上,道:“我不洗,要洗你自己洗。”
地上那白色的绣花裤,并不是什么裤子,而是女人的亵ku,档子里的位置黄黄白白的粘着些什么东西,秦如薇同是女人,又哪里不晓得那些浊物是什么?
胡氏竟然拿自己的脏亵ku让她洗,凭什么?要说先来后到,她秦如薇比她先入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相公最喜欢的裤子给扔地上,秦氏,你不要命了吗?”胡氏见秦如薇竟敢反驳,不由黑了脸,指着地上的裤子道:“马上给我捡起来,不然有你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