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猫与我交流沟通明显一顿,似乎在顾忌着什么,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身份已经改变成人家的鬼宠了。况且眼前这位大人表现出来的气场,必然是在地府靠上大山的人物,要不然不能轻而易举突破他设置的防御屏障。
所以念已至此,方才放下心中枷锁,娓娓道来的语气变化非常自然:“主人,您这就有所不知了……其实我是有自己意识的……我把我的七魄分成七个煞鬼,在这铜镜里历练自己的道心……可惜后来碎了一个……让您给打死两个,这到头来就剩下仨了,要不然我早就二七煞神了!”
“别叫我主人,怪别扭的,现在国家制度也不讲究这个。咱也不是那地主老财,你叫我燚哥就行。”
我先让他改变称呼,随后自己对铜镜的猜想与它的说法,到是八九不离十。可是仍然没表明这背后的Boss是干什么的,我连忙开口问道:“别耽误时间,把话说明白了。你燚哥我去把对伙干死!咱也就成功出去了!”
毕竟按照系统妈妈的一贯尿性劲,搞不到一会脑袋咔吧抽一下子,就容易把福利收走。
抓紧时间通关任务才是重中之重!
小黑猫面对自由,属实是紧张激动,舔了舔爪子,说道:“燚哥,实话跟你说吧!这里头的东西其实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很简单也很直接。就是一个有钱有势的死变态,为了单纯满足自己的**和私欲。”
“这话是怎么个说法?变态能他妈变态到这种地步吗?这也太他妈变态了!”
我恨的牙直痒痒,特别的情况下,还没有触发眼前最需要的带有经验性任务,反倒是不着急的永久性任务。
这玩意!
虽然阳寿很重要,但是最适合的我,必然是前者。
小黑猫鄙夷不屑的继续说道:“你们人类啊!有时候比鬼还要奇怪!一般的鬼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而你们人类一会一个想法。越是偏激的人,认准一件事就会很极端,况且酒色财气,连圣人都不一定能避免呢,何况是普通人了?”
“那你说的这个变态,酒色财气占了那一样啊?”
果不其然……长生者的关键依旧寄托在自身的欲望上……比如阴长欢与阴长乐,两者之间超脱人伦的爱情故事……再比如眼前这个风水局。
“色与财!”
小黑猫身体跳到我的肩膀上:“但是他这色与财到是和一般人的不同……很畸形很另类……”
“啥啊?互捅啊?”
我不明所以然的尴尬问道。
小黑猫也没成想到我会如此直接:“燚哥你咋这么污呢?不是互捅……是那啥和那啥!”
“哪啥和哪啥啊?你一个小猫,你害羞啥啊?”
我口无遮拦想和一只猫,共同探讨其中道理。
“就是那啥……哎呀!羞死猫了!喵喵喵!”
小黑猫说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却卖起了萌,在我脑海里形成的画面就宛如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在炎热夏天在街边树下,搂起衣服露出啤酒肚,跟街坊邻居兴致冲冲的吹着牛逼扯犊子。
“你喵你大爷!行了!一会再说下去就涉黄了!”
我没来由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收起鬼王斗篷,将小黑猫抱在怀里,冲躲藏起来的众人,吼道:“都别藏着掖着了!小黑猫已经被大哥我收服了!你们出来吧!”
“唉呀妈呀!差点把老王头打死!”
“吓死额咧!吓死额咧!”
“老娘要一刀劈死你!”
“大姐!你淡定点!”
老王头和慧安大师,结伴走下了二楼。
而于香肉丝正玩命抱着脾气爆发的赵萌萌,避免她一红眼,拔剑连我都给砍了。
“小爷儿我咋就这么苦呢!呜呜呜!”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道男人哭泣的声音,我们同时被男生的声音将目光吸引而去。
看到一个全身红肿,肿起来的虚肉至少50斤。鼻青脸肿已经不适合形容他了,猪头是最形象的。
鼻子不是鼻子,耳朵不是耳朵。
门牙打掉了两颗,左半边脸比右半边脸大不少,脑海上的包凑在一起跟他妈如来佛祖比起来都不差啥了。
说话也直漏风,可贵族风范依然没敢。探探个头如同老鳖似的,哭丧的发泄自己的委屈。
没错,就是咱的小帅哥,刘空真。
我们全躲躲开了,唯独行动不方便的刘空真留在原地,硬生生被扫射一圈又一圈,万幸是身体素质杠杠的,没导致被活活射死。
“别说了!谁给小爷儿我找个白绫,我现在立刻马上赶快的吊死在这里,以后晚上天天上你们床头哭去!”
刘空真郁闷啊!真郁闷啊!脑袋里不禁在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今天是不是自己犯太岁了?!
“得了!得了!”
我不想再看刘空真那张惨不忍睹的胖脸,连忙向一旁没吱声的探险三人组说道:“那边那哥仨个,过来帮帮忙!扶着点咱们空真师傅,刘道长。”
“好嘞!”
“道长混的太惨了!”
“咱们今天晚上还能出去吗?”
探险三人组屁颠屁颠跑过来,扶起刘空真。
“你们哥仨一会再发生啥事的话……”
我郑重其事的吩咐道:“就领着刘道长往后跑!然后今天晚上发生的任何事不要往外说!这玩意我的耳朵灵……做人这方面吧,脾气和精神都不太好!小心我知道了你们瞎JB说,半夜我趴你们家窗口去!”
“大师你都会飞的……我们肯定不带瞎说的。”
“对对对……刚才你好悬给我吓的大小便失禁!”
“别说了……我刚才又尿了一泡了!”
探险三人组纷纷表示自己不会瞎说话……毕竟发生的事情扔在他们心里……完全超脱他们的认知。
“行!”
我点点头,便没有再恐吓,转头瞅着池中水流失殆尽的寿山石水池子,嘴角翘起的不怀好意:“肉丝,你认真观察附近情况,一会肯定有不对的事情发生!”
“啊?”
于香肉丝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没再开口,上下高抬腿疯狂踩踏地面,反正有系统妈妈会我把伤势修复好。索性毫无顾忌的释放全身力量,一脚蹦起三秒高,以半空踹人的方式,一脚蹬在寿山石上,将坚固湿硬寿山石蹬的七零八落。
“咣当!”
“咣当!”
……石头落地声不绝于耳。
我下盘扎实落地之后,掀开身前一块石头,瞅着石头底下压着的一个类似控制水管管道的阀门。随后双手抓住阀门的把手,整个身体向后倾仰,双脚加重力气踩在地面,咬牙调配每一寸力气集中在双手上,拼命拉着把手。
“轰隆隆……”
把手被我一点点拉动,抽出锈迹斑斑的铁锁链,铁锁链上面覆盖沾染着深红色的浓稠液体,浓稠到像是虫子随着铁链摆动而蠕动。
如同咸鱼的腥臭味,顷刻间从阀门的缝隙里散了出来,仿佛这门阀底下通着是死鱼无数的汪洋大海。
“轰隆隆……”
我不停的拖拽铁锁链,锁链已经被拽出将近一米长,可是依然没有到头。此时我的双手浸满液体,致使我心中一阵恶寒,但也更加肯定我的想法。
水是在封闭室内,用来流通风水局结构中的气。
如果说地道是整个风水局中的通风正门,那么这阀门底下的东西就是风水局中的通风偏门。
偏门的位置又必然在水流通地点的下面!
煞神变成了我的鬼宠,风水局中的一面被破了。
这幕后煮屎者百分百会有感应!
我再把他的风水偏门也给破了!就不信风水局的东西都烂了!他还能消停眯着,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