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维多利亚从浓重的迷乱感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了,身上不着一缕,那微微泛红的皮肤上海沾满了乳白色的稠稠液体,胸*部和臀*部上还有几处清晰可见红印,看上去像是被人大力吸吮或者揉捏而留下来的。
维多利亚整个人都愣住了,还有些乱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之前的景象,那脸色就越发的苍白了。
先是严玉林,之后是那两个男人,和自己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那时候迷迷糊糊的只想找个男人舒服,便觉得面前本来就长得可以的严玉林甚是讨人喜欢了,这糊里糊涂的就和他上*床了。
更重要的是,维多利亚想起了原来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司机,他可是麦斯维的心腹,或许看到自己跟严玉林从酒吧里出来了,要是他告诉麦斯维的话……
维多利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之前她与油麻地警署的指挥官约翰.埃迪森偷*情时被无意中碰见的记者拍了照,埃迪森之所以那么紧张要把照片找回来,并且心狠手辣的将那记者杀人灭口,就是害怕让麦斯维知道,因为麦斯维比埃迪森要更加的心狠手辣!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麦斯维知道!
维多利亚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埃迪森,让他把那个司机解决掉。但同时也不能让埃迪森知道今晚这件事,否则的话埃迪森恐怕也不会帮忙。
正想着,维多利亚就随手拿过旁边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就下了床来到客厅。
一来到客厅,她就傻了,身上的被子也不自觉的滑落到地上,露出她那处处“狼藉”的身体。
只见一个身穿西装的英国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眯眼吸着烟,烟雾弥漫中,能看到他脸上那阴沉得可怕的神色。
这男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维多利亚现在最怕见到的香港警务署署长——克劳福特.麦斯维!
维多利亚不知道麦斯维来多久了,不过时间肯定不会短,因为她看到麦斯维身前那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着好几根香烟。这么一来,她刚刚在床上那模样就全部落在麦斯维眼里了,只要麦斯维不傻,就肯定知道这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麦……麦……麦……”维多利亚双唇发抖,好久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麦斯维轻轻吐了口烟雾,又瞟了维多利亚一眼,开口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维多利亚脸上更白了几分,忽然就“哇”的一声扑倒在麦斯维旁边的地上,抱着他的腿大哭了起来:“麦斯维,我……我被人强暴了……我被他们下了药……我……呜呜……”
现在想起来,维多利亚明白自己可能真的被严玉林那伙人下了药,否则她原本对严玉林没有丝毫兴趣,又怎么会忽然跟严玉林上*床呢?
如今维多利亚自保的唯一方法,就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严玉林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
而麦斯维听着维多利亚的哭诉,脸色也越发的阴沉起来,因为那司机昨天晚上找到自己的时候,也说他看到维多利亚是摇摇晃晃的被严玉林搀扶走的,看样子神智应该不怎么庆幸,很有可能被人下了药。
现在加上维多利亚的说法,麦斯维就基本能够肯定,确实是严玉林那伙人下药动了自己的女人。
“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么?”麦斯维面无表情的道。
维多利亚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总算能把责任推给严玉林那些家伙了。她连忙说道:“他说他是油麻地探长严同的儿子严玉林,还说在油麻地,他的话比你都要好使。”
既然要把严玉林推出去来当自己的挡箭牌,维多利亚自然要落井下石,把严玉林说成天底下最狂妄最嚣张的人。
“严同……”麦斯维低吟了一声。
他自然是知道严同的,因为下面那些实际管理着黑道的探长,虽然在规章上是听从各地区分局指挥官的命令,可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警方,也为了更好的敛财,像严同这些探长,实际上都是直接听命于麦斯维这个警务署署长的。
麦斯维对严同的印象很不错,因为他是各个地区分局的探长中最能捞钱的一个,向自己的“进贡”也是最多,而且严同待人处事极其圆滑,甚至还是华人探长中唯一一个懂得英语,可以直接与自己这些英籍长官沟通的人。
所以以前常常收到有人对严同的投诉或者控告,都被麦斯维给压了下去。
“你有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么?”麦斯维问道。
维多利亚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当时我就说了。”
麦斯维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目光更加阴沉,因为自己那司机也说了,他当时警告过严玉林,说维多利亚是一个大人物的女人,是他们不能碰的。
“严同……”这一次,麦斯维的声音中已经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
顿了顿,麦斯维对维多利亚说道:“这间房子我已经转入你的名下了,你银行账户里那十多万的存款我也不会要回来。不过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就这样了。”
麦斯维这算是彻底抛弃掉维多利亚了,虽然这次的事,错不在维多利亚,但麦斯维可忍受不了她在跟了自己之后还被别的男人碰过,所以只好甩掉她了。至于这房子还有那十多万的钱,也就算是他给维多利亚的“分手费”了。
维多利亚也有些失望,不过更多的是庆幸,因为被麦斯维发现了这样的事,她能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很幸运了,至于严玉林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她就管不了了,反正这次的事也怪他,维多利亚也恨不得他死无葬身之地呢。
回去之后,麦斯维马上就找来了自己的心腹,商量着要把颜彤那油麻地探长的职位给撤掉。说是商量,其实麦斯维只是在下命令,他的下属们自然知道要怎么做的了。毕竟麦斯维已经做了决定,也没有人敢拂
逆他。
当然了,要撤掉严同的职位也不能师出无名的,否则其他警区的探长恐怕会人心浮动。不过严同当了探长这么多年,双手肯定不会干净到哪里去,只要想动他,就不愁没有借口,说不定警方还能博一个清理门户,严肃警界的好名声。
和自己的下属商量好之后,麦斯维又派了自己的心腹去找黑道上的势力,却是要找严玉林算账去了。
按照麦斯维给自己心腹的命令,就是“找出来,阉了!”
接下来是两天平静非常的日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天晚上,严玉林刚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一家夜总会里出来,就有十多个彪形大汉忽然从旁边掠了出来,在严玉林还有他那几个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们给统统逮进了一辆货车里,只留下那两个愣住了的舞女站在夜总会门口。
而被抓进了货车里的严玉林也丝毫不安分,不断的挣扎着说道:“操*你*娘*的!你们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连我都敢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油麻地探……”
“油麻地探长严同的崽嘛,我们知道你是谁。”没等严玉林说完,旁边一个男人就嘿嘿的冷笑道:“那我们就没有认错人了,抓的就是你!”
知道了严玉林是严同的儿子还敢抓人的,严玉林不是傻子,马上就知道这些人可能是严同的仇家了,这态度马上就软了下来:“各位大哥,各位好汉,请问我有什么冒犯了各位啊?还是我爹他做了什么惹得各位不高兴了?”
“嘿嘿嘿嘿……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两父子做了什么,不过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我们这些做小的也只能照做,严公子,你就合作一些吧,别让我们兄弟为难了,否则,我们认得你是严探长的崽,我们的拳头可就认不得了。”
严玉林闻言就马上噤声了,他那几个手下在这些彪形大汉的利刀下也丝毫不敢吭声,更不要说去保护严玉林了。
很快,一行人就被带到了新界一处荒无人烟的树林里,那些彪形大汉把严玉林还有他的几个手下从货车里带下来各自绑在了树干上,然后就见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笑呵呵的朝着被绑在树上的严玉林走去。
“喂喂喂,你,你这是想干什么?”严玉林也慌了:“我告诉你啊,我老爹是油麻地的探长,黑白两道都要给他面子,你,你要是敢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你全家他都不会放过的!”
“放心吧严公子,这次要对付你们的人,是你老爹都惹不起的。”这个拿着匕首的大汉嘿嘿的冷笑着,又对守在严玉林两边的手下说道:“还等什么,脱了他的裤子。”
那两个人二话不说,立即就解开了严玉林的皮带扒了他的裤子,让严玉林胯间那物事露了出来。
这拿匕首的人又笑道:“严公子你放心吧,我以前做过阉猪这活的,手法还算纯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