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赛,林茵以十发百环的成绩高摘桂冠,惊落一地的眼睛珠子,也成为了这34个集训营女兵心**同的敌人。(小說網)
但,这并不能阻止林茵大放光彩,因为这是属于她的世界。
狙击赛后,林茵的内定身份几乎被确定了下来,若是后期没有发现一些致命的错误,她是有很大希望成为女子特种大队的新成员的,然,这些林茵并不之情。
她只知道,进入集训营以来的这几天,她的心态逐渐放松开来,并不如一开始的那般紧张,或许是她越发觉得如鱼得水的缘故吧!
两天后,石头教官离开,又来一个战狼教官。
战狼教官眼神凌厉,嘴角常年抿起,十分冷酷,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生人莫近的冰冷气息,这也使得许多人未与她打斗前就已经腿软,没错,她考核的是格斗技能。
特种兵,需要铁一般的身躯,钢一般的意志。速度、耐性、爆发力、抗击打力,缺一不可。
战狼教官看起来并不高大,但一个眼神就能将对方心智击垮,这就需要气势,但这气势可不是想练就能练出来的,需要真刀实枪的历练,自然而然汇聚成的血杀之气。
“今明两天,由我战狼检验你们的格斗技能,现在开始,两人对打。”战狼站得笔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苍穹,吐露的声音却如冰珠一般,令人寒颤不已。
在战狼面前,多桀骜的兵都能给她驯服了,何况这些女兵本就不如男兵那么难以管教。
林茵本是想和将君一组的,却被钟佳丽拉了过去,无奈之下,只能对着将君投以抱歉的目光。
将君在场中扫视了一番,看见一个绞着手神情颇为不安的女子时眼神亮了亮,下意识地走了过去,轻拍她的肩膀:“纪云,我们一组。”
“好……好!”纪云似乎很高兴有人主动搭理她,当下一口应下,可天生性格的怯懦又使得她不大确定,连连说了两声,生怕将君反悔。
将君面无表情,但心里却在担忧:搭理她是因为她打枪实在厉害,可现在貌似是格斗?这小姑娘看样子很柔弱的样子,能挡得了自己的一拳嘛?
将君不假思索地挥拳过去,这一拳有龙虎之势,虎虎生风。
随着劲风带起,纪云的齐耳短发翩跹而起,露出光洁而瘦削的脸颊,看起来很是柔弱。
但棘手催花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将君只感觉自己的拳头被一双很柔和的手包住,转而推开,有如春风抚柳,绵柔而巧妙。
将君不是没想过快速出击,可自己的拳头就像是遇到了棉花一般,卸下了所有劲力,再也提不起来。
一番较量后,将君甘拜下风。
战狼冷冷注视着这一副场景,眸子闪过一丝讶异,走了过去:“练过?”
纪云不好意思地低头:“是的。”
“嗯,不错。”战狼点点头,再度看向将君:“如果我是你,就会让自己的拳头更有力。”
将君脸色很不好,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毛病,自己的拳劲全被纪云的拂手轻松卸下,可若是拳头足够大的威力,即便是棉花,也能让她破穿。
将君思索片刻,眸光更为坚定:“我知道了!”
战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将君,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将君回望纪云,眸中星光更甚:“请再来!”
……
相比于将君与纪云之间,将君被纪云全方面压制住的局面,林茵与钟佳丽倒是旗鼓相当。
不,钟佳丽很是惊讶,这种惊讶令得她的眉头高高扬起,满脑子都在思索着:为什么,为什么!
体力没她好,速度没她好,耐力没她好,枪法没她好,如今,自己的强项居然与她势均力敌……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怪物?
林茵也有些吃惊,自己八岁习武,到如今已经九个年头,可以说是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了,所用招式,不再去想,自然使出,融会贯通。
可如今,钟佳丽却丝毫不落下风,与自己对打时隐隐有压制住自己的劲头,虽说也被自己一一化解,可短时间内必定不会分出胜负!
一拳一腿,一掌一肘,身形鬼魅,非肉眼所能看,几番轮回下来,除了发丝稍显凌乱外,却是谁也伤不了谁。
又是一个凌空扫腿,林茵抬起的旋腿来势凶猛,腿直而紧绷,若被踹中必然免不了骤然将至的疼痛,可钟佳丽早有防备,一个五指抓握,林茵的腿已然挟制于她掌心,再一个欺身上前,想要凭借着优势一个翻扑对方,却被林茵隐藏的拳头击中手腕,不得已间五爪松落,林茵成功落地后非原地停顿修整,而是接连避开几步再调整呼吸。
这一番对打,早已令得众人瞠目结舌,大家虽会格斗,可格斗得如此凶猛,如此劲爆,如此令人胆战心惊……却是极少数人能做到的。
战狼鼓起掌来,啪啪啪地声音在这一方空寂的天地间回荡,再回荡。
林茵和钟佳丽不得已停战,向她望去。
战狼一甩额前的短发,唇角勾起,缓缓走过来,她的每一步都是一个讲究,似乎能够借此升势,以期达到一个难以跨越的高度,若是能够先发制人,必能令人不能翻身。
“很好,很不错,林茵,自小学武术?”战狼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肌肉,脸上表情……高深莫测。
林茵被她捏得寒毛竖起,但碍于她的长辈身份,乖乖回答:“回教官,是的。”
战狼终于松开她的手,转而摸上了钟佳丽:“散打?”
钟佳丽腮帮子抽了抽,乖乖点头:“是的。”心里却在腹诽,这教官是不是有啥怪癖?
“很好,很好。”战狼说罢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再又拍了两下掌,弄得大家一脸莫名其妙。
“纪云、林茵、钟佳丽,这三人都具有全方面的综合素质,你们?还不雄起?”战狼冷冷吐出这一句话,其言语犀利得如同冰棱子,扎起来生生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