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又立刻补上一句:“你只能在外间,如果想走或者玩什么花样,我会立刻把你杀了!”
“哦,那我帮你烧点水。”
唐雨墨点点头退出门外,而后苦笑着摇摇头,不管怎样,好歹这第一步算成功了。
“我叫唐雨墨,壮士你呢?”
于是她在门外保持着那亲切的态度,唠唠叨叨地和岳千重套近乎
“呃,水烧好了。”
唐雨墨把一盆热水放在桌上,他本来是靠在床沿上清理伤口,看到唐雨墨进来他就立刻停下来,仍是蒙面,身上血迹斑斑。
唐雨墨想了想,就跑去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件长袍递给他:“这里只有这件了,不过也是干净的,我明天会带点新的过来。”
岳千重又投给她一个凌厉的目光:“你想去哪?!”
唐雨墨笑了起来:“呃,我要回家啊,不然我的家人会觉得奇怪的,这里是我租的房子,如果我今晚不回去,他们难保会找到这来。”
唐雨墨想了一下,又在角落打开了一个坛子,登时一股酒气冒了出来——原本是想用来做酒心巧克力的,现在只能给他用了。
“嗯,你用这酒擦擦身体,酒是杀菌的。我出去在外边,等你擦完再走。”唐雨墨退出去,带上门。
岳千重看着房门关上,吃力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他完美比例的骨骼上,这具身体应该是完美的,但是现在上面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脱衣服的时候会弄破,血又流出来,岳千重不由得皱紧眉头。
岳千重将唐雨墨放在水盆里的布条拧了一下,先简单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冷剑如冰,美男如画
而在门外,唐雨墨也在外间的椅子坐下,无聊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岳千重能够隐约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搭理她,只是继续擦拭伤口,并把自己随身带着的药粉敷上伤口。
“这个地方本来就荒废的,平时不会有人来,若是之前估计官府会来这搜查,不过我之前已经租下来了,所以应该没什么事,旁边是毓秀书院,再那边有条小河,还有片竹林。这附近有人住,巷子挺多的,很难追踪到这,旁边有安源街,院子另一头”
唐雨墨无聊地和岳千重介绍周围的环境,岳千重只是沉默地上药,听了一会,忽然开口问道:“你是道家门派的?”
“啊?”
“我看你房子外间的东西应该是炼丹的吧?”
“呃,不是啦,我是厨家弟子,那些是做吃的。”
“厨家?”
“嗯,厨家。”
“你怎么会知道我躲在马车下?”
“呃我瞎猜的”
“袁其是你的仇人?”
“不是啦,不过他名声挺臭的,我也听说过一些。”
“我觉得你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