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新娘
东霖旭好容易把耳环戴在木木的耳朵上,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小巧耳垂后,手顺势穿过她的发,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轻吻。
木木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也那样温柔,手忍不住攀住了他粗壮的手臂,被他的温柔蛊惑,忍不住发挥知根问底的特长,问:“东子哥……为什么送我礼物?为什么是向日葵?”
东霖旭坐在她身边,顺势将她带进怀里,将那大大的向日葵拽进两人怀里,木木看他,似乎有话要说,以为他有什么感人或者深奥的话说,谁知道他来了一句:“给你当抱枕。”
木木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那耳环呢?”
“买抱枕,送耳环。”
“啊?”耳环还没抱枕值钱啊,怎么可能,她就算再不识货,也看得出耳环的价值不菲,他这明显是不愿说。
好吧,不愿说就不愿说,虽然这向日葵蛮奇怪的,但是越奇怪的东西,木木越喜欢,东子哥送,她就收了。
木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很真诚的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送我礼物,不过,谢谢你哦,我很喜欢。”
“嗯。”东霖旭对于木木的态度很享受,拥紧了他,冷着脸威胁,“沙木木,耳环不准摘下来,知道吗?”
看在他今天要走,而且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还很吃苦,她就不跟他唱反调了,很乖巧的道:“好,我保证不摘下来。”反正就算摘下来,他也不知道。
东霖旭看她那贼兮兮的样子,还不知道她那点小花花肠子,不过没点破,直接将她摁倒了,一阵激烈的吻,昨夜的激情再次上演。
上午十来点的时候,家里热闹了,几个长辈都来了,不着家的东少康也回来。毕竟东霖旭这一走,可就是几个月,大家自然是要小聚一下的。
热热闹闹吃了午饭,东霖旭也该走了,大家都叮嘱他,演习的时候注意安全,注意身体,木木插不上嘴,只是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想想三个月左右见不着这臭石头,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和不舍,他要走的时候,她还在发呆,东少康推了推她:“大嫂,我大哥要走三个月,你身为老婆,就没临别赠言啊?”
木木白了东少康一眼,起身走到东霖旭身边,自然的挽住他手臂,“有也是悄悄话,能让你听吗,走,东子哥,我送你。”
在大家的笑声中,木木挽着东霖旭的手臂出去了,来到了车旁,她松开他,很严重的警告他:“这次不准向上次一样受伤,也不可以有什么事都不告诉家里人,知道吗?”
“好。”东霖旭抬手握住了木木肩膀,黑眸沉沉的凝望着她的小脸,她霸道的话,让他觉得温暖的同时,也冷冰冰的警告她:“我不在家的时候,不准出去喝酒,不准跟那个痰盂你来我往。”
痰盂?木木反应了一下,东霖旭说的痰盂是谭杰,他可真够有意思的,给人家起绰号,“好啦,我知道,我有分寸,你放心吧。”
东霖旭心情很好的归队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演习中,木木也忙着瑜伽馆的事,去工作,就难免会见到了谭杰,在她离开的时候,他在瑜伽馆门口等她。
不过,这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木木吃了一惊,因为他鼻青脸肿的,一副被揍了的样子,不是对他太熟悉,她几乎要认不出他了,忍不住问:“你……怎么伤成这样?”
谭杰似笑非笑,问木木:“你说解放军打人,部队里会怎么处置?”
木木忍不住皱眉,微微思量一下就知道他在说东霖旭打了他,她没来得及想为什么打架,只是意识到,谭杰这么说,来意不善,他是想去部队告东霖旭打人吗?
不,不可以,东霖旭现在正准备演习的事,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去反应问题,对他也许会有影响,担心的想着,又想,谭杰既然顶着一脸伤来找她,还这么说,用意并不在去告发东霖旭,而是她,这么想着,她的心里更难受了,一个她曾深爱的人,竟然这样算计她,甚至是想威胁她,多可怕。
不过,她沙木木也不是吃素的,就算跟他有过情爱,却也不会任人宰割,“说话要有证据,你去乱说话,小心告你毁谤!还有,破坏军婚是犯法的,你想去就去吧!”
谭杰眸子一暗,心也一沉,他以为她会有点点生气,气东霖旭动手打人,他以为她会有点点心疼他受伤成这样,可是,她竟然是在护着那个男人。她是喜欢上那个冷的像冰一样的男人了吗?
他一副痛苦落寞的样子,低低道:“木木,我后悔了……我不该用激将法,让你别再爱我,让你去寻找你的幸福,我后悔了。”
木木忍不住想起了他说的那些话,原话她竟然记不清了,只记得他那样嚣张,得意,好像她没了他就不活了,现在想想,他好像真是在激她,她也确实怒了,一气之下,就要找个男人嫁了,证明给他看,她没有爱他到非君不嫁的地步,没了他谭杰,她一样会幸福。
此刻,她回想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冲动,多么幼稚,就为了跟他赌气,随便就结婚了,心里不难过、不痛,都是假的。
不管当初他有没有背叛自己、激怒她是为她好,还是别的,分手的结果已经造成了,她把对他的爱一点点埋葬了,再也回不到当初那样了,只不过,对他的恨不那么强烈了,一直被伤了的心,某个心结被打开了,“谭杰,不管过去怎样,我们的事都过去了。别把你在我心目中最后一点美好都撕碎了给我,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威胁我,现在的你,我都要不认识了。”
木木的一席话,让谭杰哑口无言。
他静立,木木却决然离去。
这一次后,很久,谭杰都没有再出现,木木的生活也少了许多困扰,天渐渐凉了,而东霖旭也好久没给家里打电话了。
她知道,演习的时候不能跟外界联系,可是,她似乎想念他了,想他酷酷的脸,想他做的面,真好吃。
习惯了他一个礼拜或半个月回来一次,一下子好久不回来,她还真不习惯了,每天回家看到那大大的向日葵放在床头,总会想起那天早上,他抱着那玩具进来的情景,想起他给她戴耳环的温柔耳环笨拙。
马上要到她生日了,家里人要给她半个派对。她喜欢热闹,不过不太喜欢这样的形式,觉得一家人吃吃饭,出去玩玩就好。
可是,她知道,家里人是觉得东霖旭不在家,没办法给她过生日,也不能祝她生日快乐,所以,身为家人,他们想她开心,不想拂去长辈们的好意所以,她没有拒绝,笑着说好,可惜啊,东霖旭不能回来参加。
十一月六号。木木的生日。一大早她就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醒来,看到自己身下压着的是那向日葵,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可那奇怪的声音却不依不饶的想着。
终是被吵的睡不着,坐了起来,有些不高兴的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也寻找这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