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探病梦芜

寒瑟紧攥着那条绣着康乃馨的领带,这条领带她在亭珈正的花梨匣子里见过。当时这条领带叠的很整齐的躺在花梨匣子里面。

她问他讨要这件东西,他不给。最终却把看起来更为贵重的花梨匣子给了她。

现如今这绣着康乃馨的领带也到了她手中,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

这条领带像是在诉说这一切并不是寒瑟在做梦,而是切切实实发生过。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寒瑟想要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

她必须见到梦芜问清楚。

有些日子没见到梦芜了。不知她可好?

当寒瑟再次见到梦芜时,是在佣人房……

是她听说梦芜病了,想来许是那日梦芜消耗了许多内力又久久抱着跟个冰块似的她,之后又受了惊吓这才病倒了。

寒瑟当然过意不去,她这自己个身子刚刚好了些,便执拗的要去看梦芜。和西西拉讲遍了好话,西西拉担心她被传染风寒,特让组织里医术最高超的参神医跟着一同前去,随时处理紧急情况。

这一边梦芜患了风寒,却得不到好的治疗,被药房随打发了去,这不越发严重起来,佣人房的其余佣人们也都嫌弃她,对她嗤之以鼻。甚至还有曾经她的手下败将,时不时争对挑衅她。

老远就看得一个穿着妖里妖气的红衣女子在训道:“梦芜!虽然你得了风寒被禁足在此,可你也不能什么活也不做,快点起来!你不会还想让我们来打扫屋子吧?我们和你这个要死不死的病鬼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已经够倒霉的了,大家伙都必须带着口罩入睡以防步你后尘。你看你有多晦气。快把这地拖了扫了,务必把整个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否则你不用吃饭了。”

梦芜强忍着病痛,起身打扫。她此时心里正恨得牙痒痒,可是她拖着残病的身子未必是她们的对手,再气又能如何,只能把这些受到的侮辱都归结到寒瑟身上。在梦芜看来,这些耻辱本该由寒瑟领受,是她代她受了这一切。

“你是扫地呢?还是把灰尘抹抹开,这抹的到处都是,梦芜你存心的吧!”

“红幺,算了罢。”绿意拉拉她的袖子劝道。

“什么算了,这小蹄子当初毒手赛上可给了我不少下马威,我怎会咽下这口气!要不是她挡路我早和你一样做了毒手了。”

红幺指着那块梦芜刚拖过的地方呵斥道:“这块地方,重新拖。”

梦芜何其委屈,她抬起头,水汪汪的杏仁眼看着她们,幸好她嘴唇颤抖的说不出来话,不然定非善言。

“你还敢不服,这句话我还给你!那我打到你服。”说罢便抡起袖子,想必那么如花似玉的脸庞应该有一只滑嫩的玉手,可她却举起一只因做活而变糙的干手,不免煞了风景。

“粗鄙野蛮。”参神医先寒瑟一步打开了红幺挥过来的手,顺势挡在了梦芜身前。

“哎呦,老段子,英雄救美哎。”红幺魅惑一笑,揉了揉自己的手指,逼近参神医。

红幺不屑道:“文弱书生,哪来的勇气在我面前做这个英雄的,而且你救的这个也不算美啊,还不如我美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附和:“是,是,是。”

参神医读书人拧的很,长篇大论准备与红幺理论一番。可红幺哪里是那讲道理的人,直接两掌朝二人劈过来。

梦芜和参神医躲闪不及,参神医张开双臂整个人挡在梦芜前面,梦芜心里充满了感激,甚至开始掺了些仰慕。

寒瑟直捣黄龙擒住红幺的双手,然后一个擒拿手把红幺按在了地上。但失去武功的寒瑟怎么是她的对手,红幺头朝下并不知来者何人,她直接一运真气便把寒瑟弹了出去。寒瑟撞到门框上,一口淤血喷涌而出。

“牛鬼蛇神,不自量力。”红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发无伤的站定,待她看清来人,吓得浑身发抖。

红幺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哀求寒瑟道:“属下不知次圣女降临,多有怠慢,请您恕罪。”

寒瑟忍着剧痛,她痛的快要晕厥,可她堂堂第一毒手怎能被一佣人打晕,她强自振作屏着一口气怒斥道:“混账!你这只是多有怠慢吗!”

红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寒瑟是个难缠的,她倒是学乖了一个劲的磕头赔不是,还拉着她的姐姐绿意一起磕。

绿意倒是比她老实很多,真真把额头磕出血来。

寒瑟看绿意那样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在她眼里绿意是个实诚人?她阻止道:“够了!自己犯的混,要让旁的人陪自己一起磕,这叫什么事。”

“是我没教育好妹妹,给次圣女添不快了,属下有罪的。”绿意急着把罪儿顶。

梦芜扯着脖子躲在参神医身后向那姐妹两示威道:“以后还敢不敢得罪我了,下场你们承担不起知道不知道。”

红幺心里暗骂梦芜小人得志,可是面上只好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一拍大腿装作后悔道:“哎呀可是不敢了再也不敢开罪贵人了,次圣女就给我一次机会,别把此事上报好不好。”

见梦芜已经跃跃欲试,寒瑟无奈的看了梦芜一眼,只得道:“那要看梦芜怎么打算的了,我只是为她做主,她不追究了,我自然也不会治你的罪。”

红幺又向梦芜那个方向跪倒,可怜巴巴的祈求:“请梦芜贵人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

梦芜得意的从参神医身后走出来,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红幺的跪拜,她抚摸着自己前段时间刚做的指甲心疼自己个,道:“你是什么。”

红幺立马会意:“贱奴,请梦芜贵人给红幺贱奴一次机会。”

梦芜开心的乐出了声。

一旁的寒瑟撇了撇嘴无奈扶额,定睛只瞧见那参神医正瞧着自己个,梦芜和红幺讲话,他瞧着我做什么,寒瑟不解的看回去,参神医回了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笑意,寒瑟会意,也忍俊不禁。

梦芜拾起扫把丢在红幺跟前,颐指气使的一副主人家的做派:“命你把屋内屋外全数清洁的一尘不染,直到我满意为止。”

红幺怎敢不从,立刻开始动身起来。绿意见状想帮忙,却被梦芜拦了下来。

梦芜转而一副好好人的模样,装模做样的说起来:“绿意你和这红幺可不是一类人,莫要自甘堕落与她为伍。”

绿意为难的开口道:“可是……”却直接被梦芜打断,梦芜不耐烦的命令全屋人道:“谁也不许帮她,谁帮她就是和我……”她意识到此说法威慑不了人,忙改口道:“就是和次圣女作对!”

寒瑟哭笑不得,只好上前来掺和这理烂摊子:“散了吧都散了,各施其职去。”

“我看你挺精神。”寒瑟忍不住讽刺梦芜了一句。

哪知梦芜倒还来劲了,一个劲的诉说自己的悲惨,言道:“我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可要好好对我,以后我的所有开支你都帮我付了吧,顺便帮我把我的债还了……”要知道梦芜欠债,且向来是这么蒙混过日的,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不晓得收敛度日。她的解决办法则是拆东墙补西墙。前些日子刚问寒瑟借了一笔,不止想不还,还想着再来借了。如此循环数次,寒瑟无语道:“我又不是聚宝盆。”

“你可有首领和圣女做你的靠山呢,他们哪能少得了你的。”梦芜阴阳怪气的内涵道。

“你又要惦记,再怎样那也是我自己个的钱,更何况我身居高位,要打点的更多了,哪里够花。”

“哎呦,寒正义都知道疏通打点了啊,不是最不屑那一套的嘛,这是怎么了,学乖了嘛。”

寒瑟听梦芜这语气有些许不爽道:“若我倒了,你没好处。”

梦芜不依不饶的念叨着:“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会沦为佣婢,再者说我可是你的闺中密友,你怎能弃我不顾。不管你说什么,这钱都得记你账上。”

参神医看不过去了,插进一嘴:“这不妥吧,据我所知寒瑟置办新居已经耗费不少银钱。”

梦芜酸道:“这还住上新居了,堂堂次圣女,还要委屈我在这破阁住着,还闺中密友呢。这么不义气这么抠。”

寒瑟可算是忍不住了,脱口而出:“为你还了多少次债了,我这叫不义气?那债主都拿砍刀上门了,我又帮你挡了多少回了,我这叫不义气?我的钱怎么没得,你心里清楚!不就是你说帮我和亭珈正沟通,这一沟通光你这我给了你多少钱,你还来怨我抠,要说抠,你最抠,出去从来都是我买单的,你怎么好意思讲这些话的。”

梦芜有些气急败坏了,她凭着谁嗓门大就谁占上风的说法,一个劲的扯大嗓门,故作委屈状:“寒瑟,都是我的错!你不就是想这么说!现在我这样了,你是不是不要管我了!”

寒瑟撇了参神医一眼,参神医自然会意,上前道:“次圣女自然是不会不管你的,不然也不会叫我来帮你诊治了。”

梦芜看了看他二人,轻哼了一声,见寒瑟似是默认,她这才安静了。想必要不是寒瑟聪明唤参神医为她诊脉,她可是要怨怼上三天三夜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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