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抱着严芳大腿哇哇大哭的小娃娃更加卖力的哭了起来,两个还沉浸在激动中的姐妹才恍然回神。韩雪指着小娃娃疑惑的道。
“芳儿,这小娃娃是谁呀?”
“哦雪儿姐姐,这是我的儿子,叫赵豆豆。豆豆快来叫雪姨,看雪姨是不是很漂亮?”
“哇!芳儿这是你的儿子呀?我的天啊,你都有这么大的儿子啦?豆豆,呵呵这个名字很有创意哦!对不起小豆豆,刚刚雪姨太激动了,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不过没有关系,等以后雪姨生了女儿的话就取名叫角角,你们一个豆豆一个角角,正好可以给你做媳妇儿,你说好不好?来吧豆豆,让雪姨抱抱你!”
韩雪将赵豆豆抱了起来,严芳温柔的充满了慈母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小豆豆在被韩雪抱起来以后立时就停止了大哭,圆睁着一双如黑豆豆一般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韩雪,在韩雪与严芳订下一门娃娃亲的一刻,“啵”的一声亲了她一口。
“娘亲,这雪姨长得好漂亮,豆豆很喜欢雪姨!”
看吧,看人家赵豆豆这马屁拍的有多响多准多厉害,不管韩雪是不是真的长得很漂亮,那毕竟是他未来的丈母娘啊,这马屁该拍,该拍!韩雪也在赵豆豆的小脸蛋儿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雪姨也好喜欢小豆豆呢,豆豆长得不但漂亮,还很可爱哦!”
严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韩雪三百六十圈。
“这也真的是太奇怪了,雪儿姐姐,你的样子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竟然和当初一模一样的年轻漂亮,现在看起来好像应该你是妹妹我是姐姐才对啊!”
韩雪听到严芳如此的夸自己,笑着羞红了脸,也懂得了什么是不好意思。
“哎呀芳儿,你可别这么的夸我,虽然事实上我确实是长得挺年轻挺漂亮的,但还是要低调,低调一点的!哈哈,跟你开玩笑啦,之所以我没有什么变化,那是因为我的时空里的时间和这升平大陆里的是完全不同步的,你们这里过去的七年,在我那里却只是七个月而已,所以我现在会这样啊!对了芳儿,我很想问你呢,你怎么会来这里的?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纪念的日子吗?可是也不对啊,我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啊!”
严芳脸上那开心的笑容在韩雪问出的话以后立时就消失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以前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来到枫哥哥这里来,和他唠叨唠叨我的烦恼,倾吐倾吐我的心事,因为自从雪儿姐姐你消失了以后,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只能来找枫哥哥了!后来我成亲了,丈夫是个做生意的,将我们的家落在了思雪城里的一个还是繁华的小镇,但是他总是很忙,有的时候半年甚至是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豆豆出生到现在他也只是看到了一次!我很孤独,很难过,爹爹和娘亲都不在身边
,嫁了个丈夫又总是看不见人影儿,守着个儿子但还尚不懂事,所以我只有来找枫哥哥了。我在这附近买了个小院落,在那都住了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我天天都会来这里和枫哥哥说话!雪儿姐姐,走,上我家去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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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一个小院落,却被严芳收拾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韩雪抱着赵豆豆,与严芳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边喝着茶边聊着天。大致的听明白了严芳对婚姻苦恼的原因,韩雪又不懂装懂的长篇大论了起来。
“芳儿,其实你和你的丈夫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有没有认真的去了解过他?你只知道抱怨他只顾着赚钱没时间陪你和儿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的辛苦,他的无奈?男人没有你想象中的坚强,其实男人就像一个被层层钢铁包裹着的鸡蛋,当你穿透那坚强的外层后,所表露出的就是一个脆弱无比的实体。男人,他一生下来就背负着责任,不光是社会,事业,家庭,还有他所爱的一切。男人,他要像一座沉稳的山岳,挺起他大山一样的胸膛,为他所爱的一切,挡住风,挡住雨,挡住艰难困苦。
男人,他要像一棵挺拔的大树,举起他顽强的手臂,为他所爱的一切,撑住天,撑住地,撑住腰杆,撑住一切孤苦无助,绝望打击。
男人,他要像宽广的天空,敞开他博大的胸怀,为他所爱的一切,寻觅幸福,寻觅安宁,寻觅欢笑,寻觅友爱宽容,和平谦让。
男人,他要像无垠的大地,站稳人生坚实的脚跟,为他所爱的一切,懂得爱,懂得恨,懂得正义善良,懂得自由博爱平等。
是啊!男人为了这一切,他生活得很累,很沉重。但他为了这一切,他还要日日拼搏。他想这样吗?他不想,但他是男人,也只因为他是男人。
他迎来送往,恨时也得笑,痛时也得笑,苦时也得笑。再大的困难,再大的痛苦,再大的挫折,他都要微笑面对,他都要坚强扛起。有痛也得忍着,有病也得抗着,有泪也得憋在心里,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他总会说些:没事、这有啥、撑得住的大话,因为他是男人,因为他肩上有使命,他肩上有责任。
男人也是人,男人也脆弱,男人也有眼泪。他太需要安慰,也太容易感动,男人很多时候所要的不过只是一份关怀、是一声问候、一种理解,男人的要求并不多,男人太容易满足。只是男人,他为了他所爱的一切,他把他的柔,他的弱,他的泪,藏在你的背后罢了!
男人当他劳累了一天,他也希望有一个爱的港湾,有一室温暖的灯光将他等待。男人当他辛苦了一天,他也希望有一个可人儿,把他守望。他满身疲惫,一身狼藉。他希望回到温暖的港湾,得到的是放松,是温柔,是理解。
他希望看见心爱的女人温婉的微笑,用她纤巧的小手脱下他的外袍,送来一
双鞋子,一杯香茗,再依偎在她的怀抱里,享受她柔软小手的爱抚,像孩子一样甜甜的小憩。这时的他是多么的满足,多么的幸福,他会觉得再累也值得。
男人当他在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他也希望有个人能让他倾吐心中烦恼.男人当他悲伤难过时,他也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静静聆听他对人生失意时所发泄的不满,用她的温暖和爱给他最大的抚慰。
男人当他遭遇异境时,他更希望有一个人,能毫不犹豫的牵起他的手,给他鼓励,给他勇气,给他信心,给他智慧,并陪他渡过艰难困苦。
男人不哭,因为他知道他要去安慰身边的女人,男人不说累,因为他想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宽阔的肩膀,男人不说苦,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责任与义务,可女人不知道,男人有时也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偶尔也想有个可以哭泣的肩膀,他更想有一个可以停歇的港湾,一个温馨而宁静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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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姐姐,我………哎呀我看我还是直接叫你雪儿吧,现在再叫你雪儿姐姐感觉有点太别扭了!雪儿,你刚刚说的这一番话很有道理,或许你说的应该是指我太自私了,总是想着自己的委屈,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夫妻之间确实是应该互相理解的。那好吧,我决定明天就回思雪城里的那个真正的家,雪儿明天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我还有些事要办,办完事之后才能回去呢!”
“雪儿你要去办什么事?”
严芳伸手接过已经倒在韩雪怀里呼呼大睡的小豆豆,没想到这小家伙的手里还在攥着韩雪的一绺头发。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一直美美的躺在未来的丈母娘怀里睡着。
“我要去找人………嗯?芳儿,严厉是你大哥哈?我可真是头猪变地,竟然忘记了你们是两兄妹,肯定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的!芳儿,严厉他现在在哪呢?他还好吗?”
“我哥?唉!我哥他出家啦………”
“什么?严厉他剃秃了脑瓜瓢儿,脑袋上点六个点儿去啦?这个家伙的脑袋里是不是长粪啦?他在哪座寺庙呢?我现在就去把他给踢回来,大爷地,他要是敢不回来,我直接就陪着他一起出家当个尼姑,自封法号美女………”
“雪儿,雪儿你别这么的激动好不好,你听我把话说完呀!我哥他不是真的出家了,我的意思是说他现在过的日子和出家没什么两样,他现在在海边建起了一座房子,那是他为你而建的房子,这么多年来他就自己一个人生活在那座房子里,终日以着思念为伴。他一直在说他是在等你回来,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思念太过深重而胡言乱语,没想到雪儿你竟然是真的回来了,看来我哥他这么多年的孤独没有白负!”
韩雪被严芳说的话给惊呆了,她记得她曾经对严厉说过,想在海边拥有一座房子,可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