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盼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烫到了,她飞快地想要缩回去,却被严易紧紧固定住,不得不停留在那里。
她的手很小,那里很大,握不住。
最关键的是,她很害怕,觉得那个东西很狰狞、可怕。
甚至她现在对严易,也有点害怕。
两人独处的时候,他总是会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他那些纵横商场的那些狡黠仿佛都用在她身上了,连盼对此毫无招架之力。可以说她确实是心悦严易的,确实也对他难以抗拒,只是……一切好像来得太快了,又太……超出她的道德底线了。
连盼被迫颤抖着握住那里,浴缸狭小,她半依偎着在他身旁,胸前紧紧贴在他半边的胸膛和手臂上,几乎被挤压变形,呈现出一个深深的Y字形。浴缸里的泡泡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么浓密了,三三两两浮在水面上,连盼实在无法再自欺欺人,隔着水面,她清楚看见自己的小手,停留在严易腿间。
显然,她完全不是严易的对手,无法退缩,无法动弹,甚至……无法拒绝。
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连盼的手当然是没动,但她仅仅只是放在那里,就已经足够刺激严易了。
严易一会不见动静,还以为她是害羞了,挑起她的下巴一看,发现小丫头居然已经泪流满面。
她是水做的吗?这样喜欢流泪。
他曾很多次幻想连盼在自己身下哭,可是当真看见她的眼泪时,又下不了手了,对她,他总是格外怜惜。
严易用指腹替她轻轻擦泪,“怎么又哭了?”
连盼断断续续抽噎,“我……我害怕……”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现在他做的这些事,和吃了她又有什么分别?
“是怕它吗?”严易轻声问她。
连盼点头。
严易忍不住叹了一声,“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连盼抬起头泪蒙蒙望向他,他们不是才认识几个月吗?从确认关系到现在,也就两天而已,“我们不是昨天才……?”
严易看她懵懂无知的样子,心里真是觉得又痒又气,偏偏却奈何她不得。
正是因为她总是这样天真,他才不得不不动声色引诱她,吸引她,让她一步一步渐渐沉沦,毕竟她根本不明白她自己对于他的意义。
他从未爱过任何人,很少对事物生出兴趣,女人于他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吃饭,睡觉,人们认为再寻常不过的事,对他来说,却都像不得不完成任务一样。他不忍让老太太和姑姑伤心,也不忍让父亲的基业断送在他手里,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完成活着这个任务罢了。
连盼,只有连盼是个例外。
他想她,想和她紧密相连,白头到老,想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时每刻都不分开。
人常说,千万人之间,或许能找到一人有这种感应,那么无疑他是幸运的,无疑他又是不幸的——因为连盼实在太小了,她虽已成年,却还在读书,于他来说,就好像是一块能看不能吃的上好肥肉,将他折磨得如火如焚。
沙漠中的渴者遇到了甘泉,怎么忍得住?谁忍得住?偏偏罪魁祸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严易嘴唇凑近了连盼,呼出的热气仿佛带着痒痒的魔力,拂在她耳边,“我虽只认识你几个月,感觉却好像等了一辈子。”
“我会等你毕业……”他仿佛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强行忍耐的痕迹,“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满足我,不然我会疯掉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我教你。”
手掌被迫在那里摩挲前进,缓缓移动。
连盼的脸腾得一下红得滴血!
严易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凑过脖子,准确地吻在她的嫩唇之上。
深入,吸吮,搅弄,两人口齿相依,津液连连,连盼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思维又开始变得迟钝,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如在云端,呼吸不畅。
“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严易低低笑了一声,“很舒服,不是吗?”
是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了嘴,他的手也没闲着,轻柔地在她身上游走,连盼只觉得他动过的地方全部都如火烧一般燃烧起来。她不明白这陌生的感觉来自何处,但真的让她感觉很难受,又难受,又羞耻地……期待着。
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渐渐熟练了。
“乖。”严易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盼手臂发酸,两只手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严易才终于释放了。
浴室里一片狼藉,男人女人的衣物随意扔在地上,两个人赤条条依偎在浴缸中,肌肤相亲,唇齿不分,连盼躺在严易怀中,咬着下唇,内心叹了口气。
完了。
她已经彻底被严易带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毫无顾忌,毫无羞耻。
可是,看见他闭着眼躺在浴缸边缘放松叹息的样子,她又突然觉得,哪怕是这样,哪怕是强忍着羞涩,她……竟然也是愿意的。
严易闭眼假寐了一会儿,伸手把浴缸底下的阀门打开了,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流走,连盼本来打算站起来,却被严易拦住,他还是将她抱了起来,他个子实在太高,一只手就将她抱起,轻轻松松。
连盼到现在其实已经瘦了很多了,这一阵子下来已经成功脱离微胖行列,迈入正常人的体重范畴。但被严易抱起时,她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太胖了——如果自己再瘦一点,他是不是就能轻松一点?
她脑子里才转过这个念头,严易似乎就发觉了,伸手在她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要再减肥了,现在就很好。”
这声啪的轻响回荡在浴室,连盼面红耳赤。
他怎么能打自己的屁股!
严易另一只手取了浴室架上的浴巾,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路抱回了床上。浴室里有洗衣机,他把衣服都扔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也穿着浴袍出来了。
连盼的头发湿漉漉的,感觉不太舒服,只是之前拖鞋被不小心甩到了房间中央,她准备下床去穿,严易却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地上凉,我来。”
他并不让她下床,自己返回从浴室取了风筒,站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这是第二次吹头发了,鉴于第一次吹着吹着就睡着的经历,连盼这次格外警惕,眼睛睁得大大的,力求时刻保持清醒。
他手指修长,偶尔在她头顶或者是脸颊划过,状似无意,总是惹得连盼痒痒的,她紧紧捂着身上的浴巾,生怕走光。
浴巾很大,足以包裹她的身躯,然而却不够长,连盼的大腿还是露在了外面,两腿并拢,垂在床边,肤白雪腻。她很怕痒,偏偏严易总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她不好意思有太大的动静,只有两只小脚的脚趾头在无意识地轻轻缩动着。
严易目光瞟见她粉嫩如贝壳似的指头,目光微暗。
原本以为吹完头发就可以睡了,只是她还是低估了严易的无耻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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