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奇特表白瞬间奏效,他还未爆发便被堵住了嘴巴。
看着他的铁青面,对方的笑容里似乎多了一丝骇人的快感。
“如果说不出,就像你以前那样,用笔写下來给她嘛。”
一吐而快后,林默寒玩味的双手抱胸:
“姬禾什么的都是借口,只要你想的话都不是问題”
沒想到这颗再次抛下的重磅炸弹轻易便炸毁了他的所有伪装,只留下了惊慌的神色:
“你说写什么?”
“终于怕了?” 他恶质地笑着,
“它们可一直在我这保存着呢,想不想再重温一遍。”
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他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反复回想。
“别想了,给你点提示--”他的声音似在调笑:
“秋,我好后悔沒有冲上台扶住你总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
即使到现在,林默寒对这句表白还是记的一字不落,他嘲讽的看着一脸惊恐的他:
“怎么样,想起來了吗?”
“默寒,请你不要……”
被好友亮出了杀手锏,他失意的扶住身旁的桅杆--彻底蔫了,那个温文尔雅又冷静睿智的男人已经不复存在,连声音也沒了底气:
“我不想伤害姬禾,你明白吗?”
“所以就伤害冉秋吗?”
见他终于松口,林默寒立刻抓会反问。
“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既然开始就选择了,就得坚持走下去”
已然背负了太多,而且他相信命运,不想受伤的变成三个人。
“那么确定姬禾就一定不会放手?”
林默寒不确定现在的苦口婆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别说了,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
他痛苦万分。
“随你便了,不过我想你知道,即使冉秋不和我在一起,你也确实是配不上她,不是因为那些有的沒的,而是你顾虑太多,想必已经对她造成不能弥补的伤害了吧,她和我一样爱钻牛角尖,以后别指望她会回心转意。”
不愿意再看秦潇有如懦夫一般的状态,他再次提醒他看清现实
“是你亲手毁了自己的爱情,劝你不要妄想和姬禾这么走下去就是对她负责任。”
林默寒无意多说其他,
“走了,昨晚喝多了,头痛,下节课不去了。”
大手一挥,只留下一身冷汗锤头丧气的秦潇独自在操场发呆。
和往常一样,他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到公寓。
其实那天餐厅的工作并不繁忙,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却他却沒有立刻回來,而是在两人的公寓附近彷徨无措:
或许她已经从秋那里知道了真像,又或者秋会为彼此保守这个秘密。
“潇,我等你好久了。”
“电话里不是和你说过了?怎么不早点休息”
因为心虚,他不敢看向她的眼睛,
“嗯,原计划是这样,但是秋秋显然已经不需要我陪伴了。”
看似悠闲的躺在床上,她的眼神却有些迷茫的盯着天花板:
“我们好像回不到以前了。”
秦潇只能安慰她不要想太多,冉秋刚刚失恋,或许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也这么认为,你说那个姓林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秋秋情深意重,怎么会说劈腿就劈腿呢?”
“你说什么?”
秦潇有些意外,不是冉秋主动提出的吗?难道还有他不知道其他真相?
“听我们队里的小真说的昨天晚上在酒吧,他竟公然和另外一个女生出去鬼混。”
细细端详他微微发汗的俊脸,想捕捉他因感情波动而引起的细微变化。
“潇,你不是在现场吗?能告诉我是哪个女孩吗?我要替秋秋找她算账。”
听着语气很淡,似乎只是想为朋友打抱不平,但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他立刻明白來了女友的另有所指,
原來她已经知道了昨天他对她的欺骗!只不过不是來源于从冉秋那里。
叹了一口气,他逼迫自己冷静了下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潇,既然做了,就得承受被揭穿的后果。
“对不起,刑。”
听到他的这句话,姬禾几乎是立刻就跳下了床扑倒他的怀里,
“不要说,我知道你有苦衷,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我不会追究。”
她突然发疯似地吻他,把他推倒在床上并卖力的取悦他。
终于,一言不发的他还是有了纯粹的生理反应,她裸身压了上去在他耳畔柔声诱惑:
“再要我一次吧。”
她将当成俩人之间的另类交流,只有这才是离她所想要的爱情无限接近的一刻。
秦潇仍旧沒有说话,只是粗喘着气倾尽所有让她率先达到得到极致的快感。
余韵犹在,他却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心疼的想伸手为她拭干,却反被她握住了大手:
“我沒事,今天你比平时还要棒呢,沒想到我们的身体还是如此契合。”
女友原本清亮的眼神正在逐渐失去焦距,他深切的体会到那种无声的控诉。
“刑……”
他的声音也不再磁性,而是哑得说不出话。
“潇,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好吗?”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逼问爱情的期限,可听上去却更像是在央求他的施舍。
爱或者不爱?如此简单的答案在他在这里却仿佛成了数学里的黎曼猜想,他根本无法回答:
“浑身是汗,等我洗个澡好么?”
迅速起身抓起毛巾,他逃离似的冲进浴室。
这次的沐浴堪比上刑般痛苦:他洗得无比艰难,一直到快把皮肤搓烂的程度,他才不得不拖着步子走出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姬禾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椅子上,只是面色依旧苍白。
一见他出來,她便冲进他怀里颤抖着哭出了声:
“不要我了么?”
“刑”
看着眼前曾和他朝夕相伴又为她全心付出所有的女孩子,他羞愧难当,却只能用沉默來回应。
“我好爱你,原本想和你一起生活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