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的话是没有错的,以文云天的性格,又怎么会就这样甘心失败呢!再次发起进攻是早晚的事儿。此时的文云天并不心慌,而是慢慢的撤退,其目的显而易见。
文云天巴不得凌威可以带着部队从丹阳城中出来,就算是不离开沙区,文云天也绝对有自信可以将凌威的部队歼灭。不过凌威绝对没有违抗情天绝,所以说文云天可以找到这个漏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文云天的部队并没有俩看多远,在不远处的森林中重新安营扎寨。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文云天随即就再次召开了会议,看样子要将丹阳吃定。
可是此时的建安也在发生着一场不小的战斗。建安是一座稍微古老的城池,周围有护城河,如果想要进入城中的话,就必须要通过吊桥。而吊桥就是从里面控制的,基本和正常的城门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一点,攻击建安如果利用大型攻城工具的话,就只能用投石车,冲车根本就无法到达城门口。
情天绝的到来苟鄂马上就得知,吊桥升起,苟鄂不出城迎战。情天绝也一时间拿苟鄂没有办法,静静的等待夜晚的降临。情天绝看着城池,自知硬打的话,绝对是不可能轻易的攻下建安城情天绝想到了一个办法。
……夜晚悄悄的降临了,就在文云天离开丹阳城的时候,情天绝率领大军攻打建安城。苟鄂站在城墙上,笑容及其的嚣张。苟鄂也是战场上的好手,虽说战术懂得不是很多,但这吊桥不放下情天绝就很难攻进城池的这件事,他还是知道的。
苟鄂站在城墙上对身后的几人道:“看到了吗?那就是情天绝,年纪轻轻竟然可以指挥这么庞大的部队……”
站在苟鄂身后的一人道:“情天绝,就是您当年在金水城被败的那个情天绝?”苟鄂点了点头看向了此人。
此人将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是一把钩镰枪,接着此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映着灯火是一张枯瘦的脸,不过从样貌上还是很年轻的,只是太过消瘦。
此人笑笑道:“让我和此人对上一阵,或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苟鄂眼睛闪过惊讶之色。
此人道:“相信主公还没有见过我的实力,恐怕这次过后,你就知道我的实力是多么的惊人。”说完就走下了城墙,苟鄂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看了一眼,接着看向了情天绝。
建安城的吊桥落下,从桥上走出了一个身着一身黑袍,手上拿着钩镰枪的人,此人朝城墙上看了一眼,接着就带兵走过了护城河。情天绝登时一惊,因为情天绝从此人的身上发现了很浓的杀气,情天绝的马都开始不安起来。
此人带着将近一万士兵站在了建安城的门口,接着建安城的吊桥升了起来,情天绝的部队重新列队整齐的站在那里,两军的弓箭手也不再射击。
穿着黑袍的建安城将士往前走出了一步,胯下的黑色战马也跟随着“嘶”了一声,黑色战马的双脚踏在了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印记,并且冒起了白烟。情天绝看到黑马的脚下,明显的一惊,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对一个小将使了个眼色,将士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情天绝的队伍。
黑袍人将头上带着的帽子给抹了下来,只见一头的印发。情天绝又是一惊,但是情天绝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物,满头的银发,应该是非常明显的角色。黑袍人消瘦的脸从披散的银发中微微的漏了出来,情天绝看到了对方深陷的眼睛,再次一惊。
虽然情天绝惊讶,但是他的将士没有一丝畏惧,因为将士们都知道,畏惧就代表将来的失败,将士轻呵,便骑着战马冲了上去。将士冲去,而银发人的战马显得情绪有些暴躁,情天绝奇怪的看着战马,而银发人没有一丝的慌张,策马也奔向了情天绝手下的将士,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并且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冒着烟的印记。
情天绝更加惊奇的盯着银发人的马看,情天绝微微的觉得此人的招数会和他的马有很大的关系。说时迟,那时快,银发人和情天绝的将士已经战斗在一起,钩镰枪在将士的身旁不断的划过,速度非常的快,不过将士没有一丝的畏惧,巧妙的躲过了不断攻来的钩镰枪,顺势的捅出了几枪。
银发人的嘴角微微的翘起,露出了两只眼睛,另一支眼睛的眼角出有一个蝴蝶的纹身。情天绝登时更加的惊奇,看着此人的脸孔觉得有些熟悉。情天绝依旧不断的观察着此人骑着的战马。
良久,情天绝终于辨认出了这匹战马,从脚下不断发出的热气,一起嘴中突出的炎炎热气,情天绝知道这种马是“银光血”。
银光血,马的基本形式就跟这个名字一样,身上的毛发十分光滑,基本上在太阳光下就可以反光,当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银光一样,身上还会不时的流出犹如鲜血的汗液。
情天绝只知道一人拥有这样的战马,那就是在暗部之中的一人,暗部是司马炎早年建立的组织,但是由于管理不善,最后解散了,至于后来暗部的人都到了哪里就不知道了。这时情天绝还想起了一人,那就是奇末雷曾经告诉过他,奇末雷在暗部中见到过一个奇特的人,馒头的白发。
情天绝奇怪的打量着这个人,就在情天绝从回忆中醒来,再次细看这个人的时候,自己的将士的头颅已经被此人给砍掉了,情天绝登时知道自己将那个人派出去与此人对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错误。
情天绝看到此人的头颅滚落在地上,情天绝战马往前走了两步,马上就有将士拦在了情天绝的前面道:“主帅,此人的战斗力非同一般,还是由我们来吧!即使死了,也算是为了晋国的事业而殉职的。”
情天绝摆了摆手,接着一挥手,所有的将士让开了一条道,情天绝道:“我不想我的将士在战斗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丢掉了性命,且名的事情是因为我一时的疏忽。”情天绝所说的且名就是刚刚出去迎战的人,也算是情天绝看来稍稍的还有些武将才能的人,在他的眼里还算是一个人物。
情天绝冲出了自己的阵营,白发人的嘴角再次翘起,情天绝将枯骨刀举了起来,枯骨刀就好像一把可以散发着死神气息的刀一样,特别是枯骨刀的形状,让人看了都胆战心惊。情天绝的身影就好像一个死神一样冲到了中间的战场。
情天绝在银发人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情天绝不动不动的眼神盯着银发人,银发人深陷的眼球也盯着情天绝。情天绝轻声的道:“你是暗部的人?”
此人明显的一愣道:“你认识我?”情天绝摇了摇头。
想了一下道:“我的师傅认识你,他说在暗部中见过你……”
“这个世界上听说过暗部的人都很少,更加不用说见过暗部的了,暗部多年前只和司马炎和奇末雷做交易,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竟然听说暗部。”情天绝有些奇怪,尤其是听到对方说自己这么年轻,毕竟这个银发人虽然消瘦,不过看起来并不显老。
情天绝接着道:“银光血,这样的东西还真是少见啊!”
银发人再次的一惊道:“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认得这样少见的马,你真是一个人才啊!杀了有些可惜了……不过可以在我暗部镰银鬼者的手上活着的人真的没有多少。”
情天绝笑了笑,接着轻声道:“我和你说话并不是想让我放我一条生路,只是想要求证你是不是暗部的人,既然你已经回答了,我也不会有什么话说,只有武器才可以让我们真的谈得来。”
镰银鬼者笑了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没有想到我活了五十年,还可以见到这样的人才,希望你不会死在我的手上。”情天绝听到对方说自己活了五十年,猛然的一愣,方才知道是自己见识浅薄而已。镰银鬼者的舌头伸了出去,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tian了一下。
情天绝策马便飞奔了过来,手上的枯骨刀隐隐作响。联营跪着看着情天绝的枯骨刀再次开口道:“好刀……可以让刀对主人产生共鸣……人才……”联营跪着说着也策马冲向了情天绝,两人的武器相撞在一起。
两人的武器相撞的那一刻,就好像两只死神的手相交在一起,黑乎乎的东西在周围缠绕,气的激荡在两人的周围散开,从镰银鬼者的眼中看到的极端的兴奋,两只眼睛就好像要瞪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