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绝看着再次朝自己冲过来的项跋崑,眼睛已经有些微微的睁不开了。项跋崑来到了情天绝的身边,一脚再次的踹在了情天绝的腹部,情天绝在地上滑行,将近十米方才停下,情天绝的眼睛虽然睁得不是太开,但是眼神依旧机敏,不断的打量着项跋崑身体的周围。情天绝看着,项跋崑再次来到了情天绝的身边,一把将地上的情天绝给抓了起来,这时的情天绝露出了些许的微笑,项跋崑也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苟鄂看着眼前的战斗,心中相当的喜悦,毕竟项跋崑把情天绝打的飞天倒地,让苟鄂的心中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毕竟情天绝曾经率兵让他的部队曾经大败,并且再次的向他们发起的进攻。
可是此时的苟鄂却没有看到情天绝的小动作,只见项跋崑的腿慢慢的发软,两只脚开始移动位置,最后跪在了地上,手也松开了,情天绝滚落在地上,这样的情况谁也没有预料到,但是情天绝的部队此时响起了欢呼之声。情天绝的嘴角稍稍的翘起,看到此时的项跋崑正看着自己的身后,只见项跋崑肩膀靠后的地方有一把匕首插在上面。
情天绝稍稍的向前一步,自己的腿在项跋崑的眼前晃了晃,项跋崑看到情天绝的小腿上绑着一把匕首的刀鞘,项跋崑顿时眉头皱再来了一起,一抿嘴就欲站起来,情天绝将自己的枯骨刀在项跋崑的眼前晃了一晃就插进了项跋崑的腹部,项跋崑的眼睛登时瞪得非常的大,比先前更为的夸张。
情天绝看到项跋崑已经基本没有的力气,上前一步将项跋崑给扶了起来道:“其实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们暗部的每一个人都是我敬仰的对象,看样子你是受到刚刚的话所影响才输给我的。”
项跋崑看着情天绝道:“小子,你可以了,我活了这么五十年,还没有见过谁比你更阴险的,你一定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加油吧!不过……如果你可以帮我的话,请帮我一个忙。”
情天绝点了点头道:“请说,你也是我敬仰的人,你说的事情我想尽办法都会帮你办到。”
项跋崑微笑了起来,身子竟然微微的抬了起来,坐在地上,没有被情天绝扶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战马,那匹战马正是项跋崑先前所骑着的战马。项跋崑道:“这匹战马跟随我战斗多年,我不想让他就这么荒废了,所以请你收下他。”情天绝一愣,没有想到项跋崑会请他收下礼物。
项跋崑笑笑道:“世人只知这匹马是银光血,但是却不知道其他的事情。这样的银光血马是马中的至尊,马中的王者,只要可以好好的利用这匹马,可以控制所有世上的马,除了和这匹马一样都是银光血。我此人可以看到一个和我武功想披靡的人已经很满足了,只是想知道你说的那个叫做文云天的人,武术到达了何种境界。刚刚看你的招数,我知道你是奇末雷的门人,相信你可以超越你的师傅,带着我的武术之梦,继续追逐……年……年轻人……”项跋崑刚刚把这段话说完,头就低下了。
情天绝低头看了看道:“项跋崑?项跋崑?”项跋崑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坐姿死了。情天绝测了测鼻息,确定项跋崑确实的死了,冲自己阵营的方向招了招手,就在项跋崑死了之后,他所带领的部队都聚集在了城门口。
这时,情天绝抱起项跋崑的尸体,往回走,看着自己的士兵喊道:“全军发起进攻,誓死要将这个建安城给我吃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情天绝的声音一响起,情天绝的部队马上就发起了进攻,在刚刚看到了那么热血的战斗,同时看到自己的主帅在单挑的战斗中胜利了,将士们的气势一下子就冲到了最高,情天绝看到如雷半的喊杀声,自己笑了笑,来到了项跋崑的马上,依旧抱着项跋崑的尸体道:“看着吧!我师傅虽然是一介武人,但是行动的速度实在太慢,我会接替他的力量,将政治抢到手,同时我也会接替你的意志,把武功的最高境界练出来……”
情天绝说话之际,士兵们都从他的身旁经过。
此时的建安城也落下了城门,但是却与此同时升起了城门,情天绝策马回到了他们的阵地,当让银光血跑的时候,情天绝的热血沸腾,看到银光血的速度的时候,他才了解到,原来他的了解的世界是那么的渺小,瞬间回到了营地,将项跋崑的尸体放在了地上,自己则再次朝建安城发起了进攻。
情天绝看着建安城慢慢收起的城门,自己的心中无限的勇气浮上心头,只需片刻他就跟了上来,瞬间将两个敌军的人头给砍了下来,此时的吊桥已经升起了一半,自己的士兵有很多已经上到了吊桥上,吊桥即将升起,情天绝的心中无比的勇气再次冲上了心头,情天绝轻轻的踢了一下马肚子,可是情天绝的脚还没有碰到马肚子的时候,马已经开始快速的奔跑了,来到城门下的时候,飞身踏在了一个站立不懂的战马身上,飞身跃起。
情天绝登时愣了起来,站在城墙上不安的苟鄂也愣了起来,看着身后的将士们道:“快点到城门口,不能让他们进城,否则你我都会自身难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几个人都纷纷的往后走。
此时的情天绝已经站在了城门之上,并且顺势砍断了两边的铁链,建安城里无数人坐在了地上。情天绝站在城门上仿佛重新恢复了神采。苟鄂看到建安城的城门吊桥掉下了,眼神中仅是惊恐,看着情天绝不住的摇头。
情天绝将自己的枯骨刀指向了站在城墙上的苟鄂,苟鄂不断的退后。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人拦住了苟鄂,苟鄂回身看去,只见是那些将士们。苟鄂顿时大怒道:“你们都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快点攻上去……”
将士们没有人行动,都愤怒的看着苟鄂,苟鄂顿时一惊道:“你们打算早饭吗?”苟鄂的声音已经嘶哑,样子好像想把他们给撕了一样。
一个将士上前将苟鄂的手给绑了起来,平稳的声音道:“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就是这个意思。”
有一个将士道:“我们不过是因为项跋崑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愿意在建安城为你效劳的.你那样飞扬跋扈的行为我早就受够了,如今项跋崑死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与其继续下去,倒不如直接将你的人头奉献给情天绝。”
苟鄂愤恨的指着所有人,此时的情天绝已经策马来到了城墙之上,他的部队也都悉数冲进了建安城。将士们看到是情天绝上来了,将苟鄂往前推了一把,苟鄂在情天绝的身前站住了脚,手有些微微的发抖,脸色吓的煞白,毕竟此时的情天绝刚刚和项跋崑战斗过,自己的身上都是鲜血,脸色有些微白,同时骑着一批及其乌黑的战马,看起来威风凛凛,并且非常的严肃,此时的苟鄂真想让自己失去眼睛。
情天绝的战马不断的呼出热气,热气快要打在苟鄂的鼻子上。情天绝笑了笑道:“让建安城其他的人投降。”苟鄂身后站着的将士都点了点头,情天绝的战马“嘶”了一声就跃了起来,两只前腿在苟鄂面前不远的地方。苟鄂的腿一下子软到在地,情天绝的战马重新站好,情天绝严肃的道:“从此不再有苟鄂的势力。”
苟鄂不甘的看向了地面,最后晕倒在地上。
早晨,情天绝坐在了苟鄂造的的大殿上,一把纯金制造的椅子让情天绝爱不释手。情天绝坐在金椅上,瞧着二郎腿等待苟鄂的到来。
就在这时,苟鄂被压了进来,身上穿着一身的囚衣。情天绝站起来,来到了苟鄂的身边道:“如何才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文云天的城市……”苟鄂摇了摇头,接着身体开始颤抖。
情天绝嘴角微微的翘起道:“你这么老奸巨猾,难道没有算计过文云天,这样的谎话也可以说的出来,看样子你的脸皮真的有够厚的了。”
苟鄂这才道:“是……我知道,不过你要答应我,只要我告诉你该走什么路,你就放我一条生路。”情天绝摇了摇头。
最后饶有兴趣的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以后不能在以军队的名义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下一次被我抓到,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情天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苟鄂,脸色明显的稍微好转了,看样子是知道自己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