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琪玩世不恭地笑:“无所谓,只有臭内裤的小屁孩不足为惧。”
仿佛踩到了他的痛脚,夏至暴跳如雷,拉开拉链就往叶雅琪脸上凑:“来呀!来闻闻到底臭不臭!”
叶雅琪身体受限,猝不及防,鼻子撞到了他坚硬的部位,她都顾不上痛,指着他叫骂:“你这臭流氓!你还要不要脸了,拿那地方来撞人!”
一边骂,叶雅琪一边收脚爬起。
可更让人尴尬的事发生了。
夏至那边摇晃着屁.股挑.逗她,她这边想放下脚,怎么也放不下,不停地打滑,鼻子就不停地撞在他那部位。
这激.情的一幕,被赶来的贝紫菱撞了个正着,她先是一愣,随即大喝:“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两人同时循声望去,叶雅琪一脸无辜,夏至则迅速后退,拉好拉链,就像是犯错的孩子,直挺挺地靠墙站着。
贝紫菱快步来到叶雅琪面前,一把将她拉起,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玩得还挺刺激啊,都当妈的人了!就不怕炎烈知道,扒你的皮!”
叶雅琪大眼水汪汪,无辜道:“我真是冤枉啊!这丫的就一闷骚,先前还闷不吭声,谁知道他会突然这么做!”
“谁叫你扮成了男人,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贝紫菱没好气道。
听贝紫菱这语气,叶雅琪认定她是想和自己同一战线,于是放开道:“我不管,这仇你得帮我报了。”
果不其然,贝紫菱退开一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凭什么帮你报仇。”
“那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贝紫菱变了变色,最终妥协道:“你既然可以和齐琛做交易,也可以和我做。”末了,她娇声道,“再说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纯,你不如和我做交易。”
叶雅琪邪笑着看着她,道:“我知道他目的不纯,不过无所谓,只要不会碍我的事就好。”
贝紫菱猛的看向她,沉声道:“你知道那天你走后,他和我说什么吗?枉费你现在还是金字塔顶端的大总裁,竟然不懂得防备!”
“你是在担心我?”叶雅琪有些角色代入,忍不住勾了一下贝紫菱的下巴。
贝紫菱惊讶地看着她,却收到叶雅琪递来的眼神,示意她去看贴墙站着的夏至。
“那小子好像挺喜欢你的,帮我耍耍他。”叶雅琪还记着先前的仇。
贝紫菱凝眉:“你何必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他小?”叶雅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怪嗔,“那东西不知道有多大,撞得我鼻子现在还疼!”
“他撞你鼻子?!”贝紫菱惊讶得合不拢嘴。
叶雅琪斜了她一眼:“要不然你以为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贝紫菱翻了个白眼,勾出一个怪异的笑。
丫的居然想歪了!叶雅琪又想撑起,脚一打滑,猛的扑向贝紫菱的腹部。
鼻子又被猛一撞,还好这次是女人柔软的肚子,才让她的鼻子幸免于难。
贝紫菱连忙帮她把腿放下,一脸释然。
叶雅琪这才凄苦道:“这下你明白了吧?”
贝紫菱抱臂,没好气道:“你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齐琛和我说了什么吗?”
叶雅琪揉着鼻子道:“大仇当前,肯定要先报仇!”
贝紫菱无奈,摊手道:“你准备怎么做?”
叶雅琪贴着她的耳朵,一番吩咐。
待语毕,贝紫菱凝眉道:“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他不是喜欢露吗,你就让他露个够好了,要我心里舒服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叶雅琪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就像放炮似的。
“OK!”贝紫菱应承之后,便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向了夏至。
叶雅琪朝他坏笑,随即转身去往通道的方向。
但其实她并没远走,而是躲在墙后看着夏至怎么出丑。
贝紫菱很听话,刚来到他身边就开始对其进行勾.引,先是在他身上一阵的乱摸,然后又缓缓解开他身上的累赘。
等到渐入佳境,贝紫菱按照她的吩咐,按下了上台的机关。
而夏至站的地方,正好就是送舞者出.台的底盘!
当墙上的隐形门打开,赤果果的夏至就被送出了后.台。
听闻他一声尖叫,叶雅琪急忙跑出来,拍手叫好!
紧接着,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状况,一脸淡漠的贝紫菱来到了叶雅琪面前,说:“你别玩了,如果被齐琛察觉,我们都吃不完兜着走。”
“你为什么这么怕他?”叶雅琪好奇道。
“因为他很可怕。”似回忆起那天的景象,贝紫菱神情凝重,她死死咬着手指甲,良久才又说,“你一定以为他是对我有情才支开你,让我俩独处,但其实他是在计划一个可怕的阴谋!”
叶雅琪亦凝重着神情:“你继续说。”
“他坐了牢,我才知道,他的野心并不是你我所看到的那样,他为什么坐牢,难道炎烈没告诉你吗?”
“不就是矿上出了事?”叶雅琪有所耳闻,但没有仔细去打听,那时候她都去了圣澜,就觉得没必要再多去了解他的事。
“是矿上出了事,但绝不是因为死了人他才坐牢。”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贝紫菱靠近她,压低了嗓音道,“我听说,是因为他把本就塌方的矿洞炸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闻言,叶雅琪心一颤,下意识道:“不可能吧……”
这样做恐怕会遭到报应吧!
矿洞塌方他不但不救人,反而还炸矿洞,这是想别人死无全尸么!
实在是太残忍了!
“所以你认为他要做什么?”叶雅琪问道。
“那天你走后,他让我故意接近你,和你熟悉后,再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要回齐家的祖传戒指,只是个开始。”贝紫菱严肃道。
叶雅琪看了她一眼,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贝紫菱道:“我不想再做他的傀儡!”
叶雅琪怀疑地看着她:“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不是故意在和我套近乎?”
贝紫菱笑:“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你可以防着我,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把他制住,或者,又送回监狱里。”
听罢,叶雅琪突然觉得眼前的贝紫菱很陌生,就像是被其他人套上了她的皮。
她实在无法相信,那个视齐琛为天的女人,为什么会想要毁灭他。
仅仅只是因为不想受制于他吗?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这么做吗?”叶雅琪直接问道。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想和那个人长相厮守,但是如果有齐琛在,我就没有自由身。”贝紫菱回答得也很直接。
正当叶雅琪在思考她话的真实性的同时,叶雅琪的电话忽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齐琛来电。
贝紫菱看见了来电显示,退后了一步,在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她是在告诉自己,她不会暴露,现在他们在一起这个事实。
叶雅琪犹豫了片刻,最终接起电话。
孰料,齐琛在那边劈头就道:“你现在是不是和贝紫菱在一起?”
叶雅琪心里‘咯噔’一下,良久,那边传来齐琛焦急的询问,她才开口:“没有啊。”
“那你现在在哪里?”
“在外面玩。”
“你不带孩子?”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叶雅琪故作不耐烦。
“没有和她在一起就好。”齐琛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为什么?”
“因为你和她在一起的话,会很危险。”齐琛说话只说一半,语气中又是满满的关心。
叶雅琪忽然有些迷惑了,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
不过,这可真让她头疼啊。
两人各执一词,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她根本无从考证。
还是刚才耍夏至好啊。
想起这男孩,叶雅琪心里一着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可她没有给齐琛说话的机会,因为她看见夏至呆滞地站在台上,正遭受台下男男女女们淫.邪的眼光。
叶雅琪立即将电话挂断,随即来到夏至身边,牵起他的手就要往下走。
可夏至就像是受惊的小鸟儿,猛的甩开了叶雅琪的手。
叶雅琪又转身,两人四目相会,她急急道:“刚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跟我去到安静的地方再说吧!”
仿佛回了魂,夏至看着台下的人,眼里溢出恐惧。
叶雅琪二话不说,强硬地拉着他往台下走,一边走,她一边传呼自己的保镖。
很快,两个壮实的保镖来到,护着叶雅琪和夏至走出了红色。
上了叶雅琪的车,夏至依然保持沉默。
她知道他有气无处发,于是将头凑过去,说:“你打吧!打完了你就会好受了。”末了,她又申明,“别打脸啊!”
可身边的人,迟迟未动。
叶雅琪想,他一定是吓傻了,只好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头上揍。
可夏至却使着力,不肯去打她。
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啊!
叶雅琪惟有搓掌道:“你看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我知道你是朵白莲花,出污泥而不染,你就直说,你要什么,我会尽力帮你办到。”
可夏至的答案却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