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常倾顿了一下。
“阿倾......能不能,能不能就一次?”怀里的齐小酥小小声地问他,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像是盛了满天的星光,璀璨生辉。
她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主动过,每次都是求饶的份。
现在竟然这么羞怯地跟他要一次。
卫常倾几乎瞬间就失控。
妖精。
“两次也可以。”他说。
“真的?”
“嗯,但只能先一次,还要配药给你哥,记得吗?”
齐小酥现在就跟醉醺醺又情动不知所以一样,听了他带着压抑的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脸埋进他胸膛里,火热的唇隔着一层布料就印在他胸口上。
同时,她的手还极为主动地拉起他的衣服,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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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手,点火的手。
“我们回房。”
卫常倾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进了床锁了门,齐小酥一察觉已经到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一路强忍的那根弦立即就绷断了。
她从他怀里滑下去,伸手就去解他的黑色真皮腰带。
卫常倾喉结滑了一下,由着她动作。齐小酥速度很快——只脱了他的裤子,自己的裤子。
砰地一声。
她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立即就跨腿坐了上来。
“媳妇儿......”
“要不,你叫我女王陛下?”齐小酥美目发红,燃烧着火苗,清醒时看他,英俊不凡,现在疯狂时看他,性感得能叫人发狂。
不等卫常倾回答,她已经坐了下去。
卫常倾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掐住她的腰。“随你喜欢,女王陛下。”
齐小酥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但是不够,远远不够。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和热情过,这一次完全放开了。
但是卫常倾本就是当王的人,哪里会让她一直称女王?
在她累了动作慢了下来时,他一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抓住她的脚踝,“让我来?”
“快一点......”
这样的要求,齐小酥是第一次说。卫常倾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眸底一片浓黑欲望,“如你所愿!”
狂潮来得那样快,几乎能把人灭了顶。
齐小酥身软如棉,整个人都提不起半点力气,这是她所承受过的,最狂猛最刺激最长久的一次顶点。
让她差点觉得自己已经就这么死去了。
“乖乖?”卫常倾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低沉嗓音带着极致满足之后的性感。“现在能再忍会了吗?”
你-妹-的。
为什么她觉得被这么问的感觉略羞耻?
但是这个时候实在是顾不上羞耻。齐小酥努力地让自己的表情平淡一点,看向他,“嗯!你快点去配药吧,他们应该把我哥送回来了,你先下去,我换身衣服也下去看看。”
她努力平稳着语气,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余韵之下的神态还是带着极致的勾魂,惹得卫常倾几乎不舍得离开。
凑了过去,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他说道:“你也别急着下来,去洗个澡吧,做好心理准备,等会......药性还是会上来了的。”
如果十六号有这么容易被解掉,当初在星盟也就不会那样令人闻之色变了。
齐小酥心里暗骂了声粗口。
该死的,这意思的等会儿她可能还会跟刚才一样恨不得主动把他给吃了?真是一世英名一宵丧......
背后给这药的人给她等着!
她准备刀也不磨,钝刀割肉,把对方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喂狗!
不,不能害了狗,拿去荒山喂野兽!
卫常倾下了楼,走到后厅,转角而过短廊,那边是董意诚的房间。
韩余,梁厉和童灿三个人都在,都在屋里有些不安地等着,而董意诚不见。浴室里传来了呕吐声。
见他进来,三人同时站了起来。
“卫少。”
“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董哥这是中招了?要不要送医院去?”
卫常倾摆了摆手,说道:“不用送医院,童灿,我要你拿来的东西呢?”
童灿提过来一只大大的医药箱,“都在这里。”
“嗯。”
卫常倾打开药箱,一样一样地看了名字,然后开始配药。童灿三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回事?卫少还有这种本事?把这些药就这么混合在一起不会吃死人吗?这可不是调酒啊。
但是没有人敢出声吵他,因为卫常倾的表情很严肃,而且有些药的剂量他把控得极为严格,让人下意识地信服,相信他是在调配一种解药。
齐小酥下来时,卫常倾正滴上一滴最后一种药。
她没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懒得开口说话,但是一见到她,他立即就主动说道:“这个是当时几个医生在紧急情况下研制出来的一个配方,能够缓解十六号药性。但不能完全解掉,剩下的要去医院住几天输液了。”
齐小酥微松了口气。
她是相信他的。
董意诚走了出来,没有看齐小酥。他的脸色苍白,脚步微微虚浮,但还算走得稳。
“药可以喝了吗?”他走到卫常倾身边,伸出手。
这么急着喝药,卫常倾和齐小酥都知道他应该是快要忍不住了。但是,外表能保持着理智和稳重,已经让卫常倾对他高看了几分。董意诚,果然是个人物。
“味道不太好。”他把药递给他,耸了耸肩。
“嗯,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指望好喝。”董意诚还有心思回了一句,然后才把那小碗药一饮而尽。
然后就是一阵大咳。
咳得他觉得肺都要被自己咳出来了。
齐小酥急得要去帮他拍拍背,但是卫常倾拉住了她。“你不要碰他。”
现在任何女人接近他,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残酷的考验。
梁厉立即就伸手给他拍背。
董意诚咳得泪水都控制不住。
但是等他止住咳,便发现刚才那种极度难以控制的欲望已经退得只剩下几分,完全在他控制的能力之内了。
这药的效果这么好?
卫常倾是怎么知道的?
十六号,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卫常倾。
“好多了?童灿送他去医院吧,收拾两套衣服,看来这个正月要在医院住几天了。”卫常倾根本不理会他这样带着审视和询问的眼神。
“我不能去,要住院直接到京城去吧。”董意诚移开目光,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