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希闭着眼睛笑了笑,一副满足的样子,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般。
半晌,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轮廓深邃的异域美男子,忍着咳意:“尔亚......”
“恩......”
“你要关着我,到什么时候?”男子在笑,却更像是小心翼翼的询问与表达,“我真的是想回家了......”
柔弱绝美的病美人样子,配上微微失落的情绪,凡尘间,怕是沒有几个人忍心拒绝吧。
可是不论多么笃定的事物,都会存在一定的意外,总有那么些人,是一些几乎特定事物的例外。
“家,你沒有家,你的家就在这里!”紧了紧怀中的力道,也不管那人是否会被自己捏碎,尔亚的话固执而容不得半丝的拒绝。
“直到现在,你还在留恋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他低头看着他,鼻梁狠狠地压着他的鼻梁,容不得半分拒绝。
“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是我的,只是我的,你说我关着你,那么这就是禁锢,我就是要关着你,永远把你绑在我身边......”
“你......”虽说是意料之中的情况,元希还是不由得怔住了身子。
“你是我的!”吻,不容拒绝的附在那血色的唇上,几乎是霸道残忍的节奏与攻势,却也是带着小心翼翼地温柔。
毕竟眼前这个在意之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个玻璃娃娃,再也不是最初的健康体魄,再也经不起半丝的粗暴与大意。
或许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免不了这个俗,人总是要失去了、或者即将失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错过的是怎样的风景,才会想要好好的珍惜,只是很多时候人们都是不幸的。
因为有一个词语,叫作:悔之晚矣!
吻,密密麻麻的舔舐啃咬着男子的唇,原本只是单纯的爱抚,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质,迫切的只想要更多。
尔亚原本紧紧困住男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划进了男子的衣服里面,在男子的尾椎下方一点一点的犹疑起來。
“唔......”元希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即使明知道自己从來拒绝阻止不了他,他还是选择做着这向來是无用功的举动。
被堵得死紧的唇,因为拒绝或者别的什么,只能发出不明不白的单音。
“听话,我温柔点......”男子有瞬间放开他的唇,染上**的碧色眼睛里燃烧着火一般的赤红。
元希的身子一怔,明确感受到小腹正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那紧紧抓住男子的手不自觉间放轻了力道。
“唔......”元希沒有再拒绝,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最终选择了被动的承受。
男子霸道的吻,一寸一寸的犹疑在他的身上,那质量极好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细瘦的腰际。
腰腹处一般男人常见的腹肌或者啤酒肚,他都沒有,他实在很瘦,整个胸膛就像一块排列有序的完整排骨一般。
那浑身的皮肤更像像一层薄薄的纸一般,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
“唔......”元希有些忍受不了的**出生,是男子将右手探入了他的嘴里。
微微带着些清冷与甜意的手指,轻而易举捕捉到他的舌头,肆意的亵玩着。
从而产生了大量唾液,男子就像哪吒闹海一般肆无忌惮地翻搅着。
元希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已经开始发晕,他整个人似乎马上就要消失在这场风暴里面一样,再也不会有半点痕迹。
与此同时,男子那坚硬的牙齿也微微用力,压了压他胸口那两点亮丽的粉色,男子的右手也突然撤出他的口腔,手指慢慢探入了他的尾椎末端。
“尔亚......”因为有唾液的润滑,更加之于多年的开发,男子的进入几乎很容易,但元希还是不自觉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不适?
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沒有。
男子多年未修剪的长发此刻凌乱的散在床上,混合着密密麻麻的汗水,整个房间的温度瞬时高了起來。
“听话......”男子几乎是温柔的吐出这两个后,扩展的差不多的手指随即退出,同时一把褪下他的裤子,膝盖往他的双腿间一顶,身体某部位不由分说的就往他身体里面冲去。
“唔......”骤然的刺激,即使早有准备,可是当身体被硬物撑开的感觉传來,他还是忍受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疼......”低喃的示弱话语,元希从不奢望尔亚会人性化的放过他,但是此刻的他还是把这么一个充满了撒娇意外的字,适时的说了出來。
不出所料,因为这个他几乎从未吐出过的字,男子确实有片刻的停顿,但也只是片刻,男子的火热依旧一遍又一遍的与他紧密无间。
**上极致的刺激,毕竟他的身体再不复从前,眼前的影子居然也慢慢的模糊了起來。
后來甚至于连对方加注在自己身体上的动作,也感觉不到了,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眼前已经开始天旋地转,直到他的视线慢慢变得漆黑......
朦胧中,似乎有人在他身边,更似乎有人掰开了他的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摆弄了什么。
他依稀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问他,“你是谁?”
他的脑袋一怔,口里似乎情不自禁的想要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被人催眠了,他想了想恶作剧道:“我就是我!”
其实也不算恶作剧,催眠的人怎么思考啊,这么一个问对方是谁的话題实在太深奥。
他表示回答不了,只能挑最简单的说。
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神色一僵,元希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催眠?
笑话!
小时候邵华学催眠术的时候,他一直就是实验对象,被逼着接受催眠,长期的训练里面他久而久之,早就练成了抵抗催眠的本事了。
但是,为了不打消兄长的积极性,他从來沒有告诉任何人,所以现在自然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