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么,你丈夫的姓名?”
“这个,……这个,我不敢说。”
“什么?你不敢说丈夫的名字,为啥?”
“……”
花月清蜷缩在椅子上,满脸恐惧与惶恐。燕子知道这里有蹊跷,她冲冷海波使个眼色,“冷科长,你先出去一下,让我同花同志单独谈谈。”
“是,晏处长。”冷海波出去了。
燕子把椅子搬到花月清旁边,自己用二只手拉着她的双手,非常贴心地问道:“小花同志,你不敢讲你丈夫的名字,是不是不知道,还是没结婚就同居了,不好意思讲?”
花月清满脸通红,喃喃说道:“不,不,都不是。”
“那是什么?”
“他是个大官,我只是他的二奶。他弟弟也是个大官,也包养了我的姐姐。都住在一起。”
“大官,叫什么名字?”燕子有些吃惊。
花月清嗫嚅着,很久才说:“他叫盛……盛午辰,盛午辰。弟弟叫盛午巳。”声音细若蚊叫。
“盛午辰?真的?”燕子心中马上紧张起来,站了起来,说:“小花同志,你别动。我打个电话。”
她出门,拨动了手机:“喂,是牛局长吗?我是晏春燕。我这儿有个十分特殊的情况,涉及一个重要人物。我想请你亲自审问。”
“好,燕子我马上派车去接你,连同证人一起带来。”牛平安在手机那头讲道。
燕子马上把情况告诉冷海波,冷海波通知马所长。不一会儿,市局的车子到了,他们把花月清带到市公安局。一行人刚进牛平安办公室,燕子手机响了,是何静打来的:“燕子,都快十点啦,怎么还不回家,奶奶和爸爸都不放心。”
“妈妈,我们今天有件重要事情,稍微回去晚一点,让奶奶、爸爸和妈妈担心了。”
牛平安问道:“是你妈妈打来的,给我,我和你妈妈讲。”牛平安接过手机,说道:“是市长夫人吗?我是牛平安。燕子我们遇见一件棘手的事情,可能稍微晚一点回家,请向罗书记和晏市长通报一下,燕子没啥事,放心好了。”
“谢谢牛叔叔。”何静说道。
“请代我向罗书记、晏市长问个好!”牛平安说道。他挂上电话后把手机还给燕子。
燕子说:“牛局长,你和我奶奶、爸爸和妈妈都是老熟人啦。”
牛平安笑了,“那当然啦,我十六岁就当兵,就给你爷爷当贴身警卫员,就住在你家。当时你爸爸才六、七岁,我看着你爸爸长大的。那时候你奶奶是师院书记兼院长。后来才调我到公安局工作的。一晃四十年过去了……”
“哟,牛局长,我该叫你牛爷爷啦。”
牛平安开心哈哈大笑起来。
这天下午盛午巳在省城参加完高校人事工作 会议乘火车返回辽远。下火车出站看见候车楼顶大钟刚刚三点。他心中高兴,这么早正好可以到刘秀花那里大战三百回合,快活个够。于是兴冲冲来到住处,上了楼,摸出钥匙开了门,无声摸进去,屋里静悄悄,他走到卧室门口,听见屋里女人愉悦的呻吟、男人粗声的喘气和肉体猛烈的拍击声混成一团。他立刻火冲脑门,一脚踹开房门,眼前情况让他一下子疯狂起来:一个赤裸裸的男子正骑在一丝不挂的刘秀花身上卖力地动作着。他扑上去,一拉把那男子拽下床,吼道:“混账王八蛋!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非整死你不可!”
刘秀花忙抓起床单捂住下面,杀猪似地尖叫:“呀!呀!……”
盛午巳怒不可遏,按住那男人,挥拳乱打乱砸。
另一间屋里胜利和花月清正在鏖战,突然听见刘秀花杀猪般的尖叫,不由得大吃一惊,胜利立即从花月清身上下来,三五几下穿上裤子和衣衫。
“快去看看,姐姐咋的啦!”花月清吩咐道。
胜利推门进屋一看,盛午巳正按住福嘉用拳毒打,他火了,上前抓住盛午巳衣领往后面用力拉开,说道:“干啥?想和女人*(土语:*的意思),也有个先来后到呀,干吗动手打人!”
盛午巳站起来,转身挥拳欲打,吼道:“你算老几,老子是这娘们的男人,轮不到你们随便*!”
“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是花妹的男人。呸!花妹月妹是干啥的?是男人的公交巴士,谁都可以上。你呀,戴绿帽的王八!”胜利可不怵他,在乡下和江佑他是老大,怵过谁。不像福嘉,白白净净,瘦得肋巴条都能看见,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只会搞女人。
盛午巳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扔起拳头却不敢落下来,他看见胜利虎背熊腰,一身肌肉鼓鼓的,个头比自己也高,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花月清穿好衣裤,跑出来拉起胜利手问道:“出啥事啦?”一看见盛午巳,立刻成了哑巴:“巳哥,是你……”
盛午巳指着胜利对她说:“你和他上床了?”
胜利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得意地说道:“你小子敢咋样,月妹是老子的‘况’!哥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的天昏地暗、水流血淌,你管不着。”
盛午巳只是气得发颤,却不敢动手,“你……”
福嘉被打得鼻青眼肿,趁机穿上衣裤,拉着胜利:“表弟,这是是非之地,咱们赶快走!”
他拖着胜利跑出房间,胜利说:“不行,花妹月妹还在屋里呢。……”
“你傻呀,没听她们讲,她们是姓盛兄弟俩包养的二奶吗?花妹月妹不过是卖肉的白条鸡。姓盛的不过是王八,随他怎么整。”
俩人下了楼,福嘉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了。胜利拉开车门,又关上了,他想冲上楼去救花月清。忽然花月清披头散发冲出楼门来,抱住胜利。胜利忙问:“月妹,你这是咋的啦?”
“巳哥要杀我!要杀我!……”
“花妹呢?”
“巳哥把姐姐赤身裸体四肢捆在床架上,用皮带抽……”花月清哭诉着。
“这个畜生,老子去宰了他!”胜利撸胳膊挽袖子要冲上楼去杀盛午巳。
“不,不,利哥快走,把我带走吧,跑得远远的,千万别让辰哥巳哥抓住我,抓着我就死了。”她伏在胜利胸口前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抱住花月清,说:“别哭啦,上车!”
盛午巳见花月清跑了,并且上了宝马车走了。他关好门,回到自己屋里,骂道:“刘秀花,你是个贱货,老子给你钱养活你,吃好的、喝香的、穿好的。每天晚上让你过足了瘾。还不满足,还要找男人来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纯是想找死呀!老子今天一定整死你……”
他跑到客厅拿来一把削果子的小刀,凑到刘秀花面前:“贱货,老子把你那东西用刀划个稀烂,再叫你乱叫别的男人搞!”
“不,不,巳哥,我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吧,往后我只侍候你一个人,随你怎么玩……”
“哈哈,哈哈。”盛午巳狂笑起来,用水果刀割断脚上绑的绳子,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然后脱下自己的衣裤,分开她的大腿,说:“这回该老子快活个够……”
几番激战之后盛午巳浑身如一滩烂泥瘫在刘秀花身上,他只张大嘴不住出粗气,动弹不得。十分钟之后他又有力气讲话了,他压住刘秀花,问道:“告诉我那两个男子是干啥的?”
刘秀花只好结结巴巴说道:“那个棒棒的大个子叫任胜利,据说是现在晏市长的亲外甥。那个瘦瘦的是晏市长的侄儿,叫晏福嘉。他们一个是联合公司董事长,一个是董事长助理。”
“贱货,见了有钱人你们就卖,不要脸的东西!”盛午巳骂道,边骂边用手去她下身*。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盛午巳接电话:“是我,辰哥,你马上过来,我有紧要事情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