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原定计划失败导致仓促战斗,按照黑字的规定,军衔最高的安忠信上尉成为临时指挥官。“若”《ruo》“看”《kan》“小”《.com》“说”“网”
他的布置如下。
1.李振元加上两名二十六友人员带上轻机枪和不满一箱子弹在水楼的制高点。
2.一名突击队员为下面一层主射手,另一名突击队员为预备射手。
3.两名女将和二十六友中唯一会打枪的人作为压制火力,每人从弹药箱中留下一百发子弹,不要求杀伤,要求不间断射击。
4.其余人员为弹药手,开始教扔日式手雷的方法。
5.安排两个人以浸满汽油和机油的包皮布安置于西面的煤堆上。
手中的武器如下。
1.两支突击步枪,660发子弹。
2.一挺日式轻机枪,子弹2000多发。
3.三支日式步枪,每支备弹100发。
4.日式手雷22个,没拿武器的人每人一把刺刀。
5.水楼里的两桶水,每人一条毛巾。
岩井小队长仓惶地吆喝日本非战斗人员和家属避难,然后便集合了自己的小队向水楼附近奔来。
他率领数十名日军包围了水楼,距离水楼200米的地方,他找来车间的翻译,指示那两个叛徒两口子开始喊话。
“大妹子,我们也是没法,您想想日本人的刑具,你家嫂子能扛得过去吗?日本人说了,下来好商量。”
郭秀珍放下枪,“别叫我大妹子。我是黑字的人,你听说过黑字的人投降吗?没骨头的玩意还腆着脸胡说八道。”
“大妹子,我以前是真不知道,可我也没法,日本人给了你嫂子3000块钱还威胁她不答应要动刑。”
安忠信向她点点头,“姑奶奶告诉你们,好好想想,知道黑字对日本人和汉奸是嘛态度吗?”郭秀茹端起枪,向着叛徒射击。
一时间,水楼顶端的轻机枪开始发射,密集的弹雨让躲闪不及的人中弹倒下。
岩井趴在地上,身边的日军纷纷开火,很快,一个掷弹筒被架好准备,他还是忽略了黑字突击队员的枪法。在200米的距离上,对于突击队员来说,弹无虚发是有把握的。
随着有别于三八大盖声音的子弹破空之声,在旁边人惊愕的表情中,日军掷弹筒两人小组被打翻在地。
那个突击队员不好意思的从郭秀茹笑了笑,“没办法,我是侦察组的,枪法差了一点,两个人用了差不多十发子弹,队长知道了又是事。嫂子,您可得为我保密。”
“这还叫枪法次,我这五发子弹楞一个没打着。”老张哥接过话头,“有时间得好好教教我。”
“没问题。”郭秀茹一边射击一边说道,“按规定,您有资格加入黑字了,等我们突围出去,这些人我担保了。”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日军悄悄地移到煤堆的地方。没想到,几枚日式手雷呼啸而至,随即煤堆燃起大火。
熊熊的大火指示了目标,楼顶上的轻机枪叫的更欢了。
气急败坏的岩井重新集合了队伍,五十多人的小队还有三十多人,他决定不请求战术指导,利用现有的人员解决战斗。于是,厂里的警卫和有一点战斗力的日本人也被武装起来,人数一下子达到一百多人。
所谓的战术指导,其实就是求援的意思,对于骄狂的日军来说,没人愿意这样做。
但他想不到的是,厂子外头,张勇率领突击队已经来到了金钟河一侧的围墙外面。由于计划的失败,现在只有强攻一种选择。
张勇对把这些人救出来一点没有怀疑,凭借着手中的武器和队员的训练水平,别说一个小队的日军,就是一个中队也没放在眼里。
他担心的是,人员如何安全的撤出来。黑字给每个成员灌输的思维方式是零伤亡,物资消耗没有关系。
其实,出发的那一刻他在地图上进行了计划。作为黑字的突击队长,对那个时代而言,所受的教育已经超出了想象,他们所说的训练方法等等是后世几十年的总结,所以,所有的人都不是盲干型。
他的计划是,他只带领突击组和火力组,其余人员在温家房子等候,提前预备两辆卡车,只要到了宁河境内在当地人员的接应下就可以摆脱日军。
厂子里的枪声越来越激烈,日军人数上的优势越来越大,尤其是那些非野战部队人员没有章法的一窝蜂反倒增加了防守者的难度。
有一次进攻被打退了,守方只剩下少量的子弹和日式手雷,几乎每个人都带着伤,不过还好,除了两个阵亡的都是轻伤。
双方已经打红了眼,没有一方有退却的意思,都在等待最后的一战。
突然,厂子的围墙被炸开一个大洞,一股生力军冲了进来,密集的火力加上榴弹破空的声音响彻工厂。
张勇一边开火一边大声喊着,“所有能移动人员马上到缺口。”
众人在互相搀扶下向缺口前进,日军一挺残存的机枪顿时打倒几个人,随即,一发榴弹把日军机枪手送到了半空。
突击队员熟练地两个人一组架起受伤者向金钟河奔去。
日军已经出动了,从北站赶来的一个小队和伪警察沿着万柳村大街而来,不过,黑字的人员已经在几公里之外了。
一行人奔出几乎五公里,前面终于看见突击队的斥候,随着报话机的通报,几付简易的担架送到了面前。
“李姐,走吧。”
“等等,老张哥伤得重我得看着。”
老张哥艰难地睁开眼,“没事,大妹子,还死不了。”说完,一扭头,又昏了过去。
“还说,你要是死了,孩子可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思?”
“李姐,别哭,已经处理好了,等到了我们基地会好的。”郭秀茹安慰道,“现在只是失血过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这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可以后半辈子相依为命的人,他人好,仗义,没少帮助我们孤儿寡母,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过?”
“老张哥知道吗?”
“不知道,要是他死不了,我一定和他说。”
“李姐,这事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