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红宝石般晶莹剔透,却似有无穷的魔力,急速旋转的红色漩涡,将慕容松深深吸引。
充满诱惑的声音传入慕容松耳中:“去吧,由着自己的心,放任自己的欲,莫要误了。”
只见慕容松双目茫然的转身回房,门陡然关上,门外的血隐嘴角露笑,明亮的月下,银白色的面具泛出冷冷的光。
“当最爱的女子躺在他人身下辗转求欢,你会怎么做呢,司徒寒?”红色的眼眸仿佛要滴出水来,嘴角挂这一抹讥笑,身影一动,消失无踪。
双眼燃烧着熊熊欲火的慕容松进了房中,直接跨过昏迷在地上的桃夭,似野兽般寻找自己的猎物。
床下传来了细微的呼吸声,二话不说拉出床下的小人。
被拽出来的莫子邪假装捂住双眼,打趣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话音未落,就被慕容松紧紧搂入怀中。
以为慕容松关心自己的安慰,莫子邪温顺的没有拒绝,笑道:“我没事。”
只是,这个拥抱越来越紧,莫子邪只感觉要窒息一般,而慕容松身子火热发烫,当感觉到大腿上有异物顶在自己大腿上,莫子邪感觉不妙,试着推开。
不想,那双臂如铜墙铁壁一般牢固,抬头,迎上了慕容松野兽一般的眸,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不是,他不是平时的慕容松。
拼命的挣扎扭动,却不想惹得慕容松更加疯狂。
掐住莫子邪地下巴。对着那红唇咬去。
大肆地掠夺。如狂风过境。横冲猛撞。毫不怜惜。
轻撬贝齿。与舌共舞。极尽缠绵。纠缠不休。
莫子邪恶狠狠地盯着慕容松。瞅准时机准备开咬。
不想。慕容松灵巧地躲避。终于松开了莫子邪已经红肿地唇。
微微喘息地莫子邪伸手。随着“啪”地一声。纤细地手在慕容松地脸上留下一个清晰地五指印。
“慕容松。你疯了。”
不盼这个巴掌能打醒那个已经濒临疯狂的慕容松,只盼他能有一瞬的分神。
瞧准时机,迅速的低下身子,逃出那个双臂铸成地牢笼,奔向那只有几步之遥的房门。
只是,当手刚刚触及房门之时,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回,抗在肩膀之上,无论她如何踢打叫骂。慕容松竟然无一丝反映,将她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的莫子邪紧张的缩成一团,恐惧。无助,弥漫开来。
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的力气有如此之大,而忠厚温顺的慕容松竟然也会化身野兽。双眸发红,如同**猛兽般盯着莫子邪,张开了健壮的双臂。
莫子邪悄悄地从头上拿出了别着的玉簪,紧紧握于手中,等待时机。
宽厚的大掌如同膜拜圣灵一般,隔着衣服仔细抚摸莫子邪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尽管浑身颤抖不止,莫子邪还是抓紧那只小小的发簪。隐忍,等待。
慕容松脱下她的鞋,露出了小巧圆润的玉足,五个指头如珍珠般圆润,他仔细的抚摸,趴在地上虔诚的亲吻,一颗颗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
莫子邪身形一动,浑身颤抖。紧咬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不想这声动人的呻吟,更是激发了慕容松地兽欲,服从本能的撕扯莫子邪的衣衫。
衣帛撕裂的声,喘息声交错相织。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衣衫,胸前的缠绕的白纱被撕扯掉,弹出一双小小的鸽乳,慕容松一手逗弄一个,不断的亲吻轻咬她地红唇。玉颈。锁骨。
浑身颤抖,莫子邪感觉一股陌生燥热自小腹传来。咬紧牙关,额上已经泛出细细的汗珠,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迷人的绯红。
子邪终是忍不住,发出了琐碎的呻吟,原来慕容松竟一口含住那颤抖的白鸽。只大手探向了莫子邪神秘的幽谷,当火热抵住她的大腿,蠢蠢欲动之时,莫子邪一手揽住慕容松的脖子,另一手握住那只小小地玉簪抵在了慕容松地胸口。
“滚出去。”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地话语从莫子邪口中传出,双颊绯红,双眸似火。
不想慕容松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他的动作。
手用力,尖尖的玉簪狠狠刺入,留下了一股鲜血,微微的刺痛令慕容松皱紧眉毛,大手一伸,玉簪顿时拔出,一股鲜血喷到了莫子邪的一丝不挂的身上。
温热的感觉,还来不及厌恶,双手就被慕容松的一只大手钳制,灵巧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舔走了血迹。
计谋失败的莫子邪不再隐忍,破口大骂:“慕容松,你放开我,你个禽兽。”
“你清醒一点,你答应过,不经过我的允许不碰我。”
“求求你,快停下来,停下来。”
从怒火中烧到惊恐绝望不过一瞬。
慕容松竟似双耳不闻一般,温柔而又暴虐的亲吻莫子邪的每一寸肌肤,纵使胸口鲜血不止亦不在乎。
终是到了最后关头,分开莫子邪的双腿,火热的昂扬抵在**。
哭得梨花带雨的莫子邪如被捕的鱼,扭动身体做垂死挣扎。
“慕容松,别逼我恨你。”双眸充满血色,莫子邪一脸绝决。
可是,随着一声痛呼,两人终是融为一体。
虚无缥缈的空中,一个果冻老鼠弥漫于灵气中,渐渐幻化身形,一个俊美邪魅的躯体渐渐出现于烟雾之中。
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双膝相盘,双手平放于膝,袅袅蒸汽在头上升腾。
只是,胸口处一个非金非玉的护身符却突然发红。紧闭的双眸睁开,不复平时的云淡风情,反倒有一丝疯狂狠厉,“该死。”
话未毕,鲜血已经喷出。
不得不调整心绪,慢慢坐定。
桃花坞。仙阁。
低低的喘息和嘶吼声不断,莫子邪双目迷茫,如死尸一般好不动弹,而慕容松则如不知节制的**猛兽,不住的**,不知疲倦。
痛,极痛,身体仿佛要断裂一般,四分五裂。
眼角的泪痕未干。却再无一滴流出。
慕灵台瞬间清明,慕容松看看身下地小人茫然的双木,满身红紫的吻痕。以及紧密**的私处,浑身冷汗。
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说起,动动嘴唇,缓缓从莫子邪身体中退出。
看这仍然昂扬的,悲从中来。
圣洁高贵只可仰视的主人,费尽心思只想守护地主人,为她去生去死在所不惜的主人,就这样。被自己伤害了么。
慕容松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捡起地上散落的小小匕首,使劲一挥,溅起血光。
双眸迷茫的莫子邪瞧见,放声大笑:“你以为阉了自己就能了解一切,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身痛,抵不过心疼。
慕容松两处流血。一瘸一拐的走到莫子邪面前:“主人,请责罚。”
“假惺惺的说什么,滚得远远的,当我永远没远不认识你,我看错你了,慕容松。”尽管知道事有蹊跷,却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好好统统丢给慕容松。
不想慕容松脸色一变。
这惩罚确是永远离开么?宁愿粉身碎骨,宁愿丹炉炼魄。只是不愿被抛弃。重回那万年孤独。
既然如此,主人。不如将这痛苦的一切抹去。
慕容松眼中露出深深地悲伤,拿起手中的玉箫,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桃夭微微煽动了长长地睫毛。
浓浓的伤,刻骨的悲,伴随这乐章彼此交错不休,慕容松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眼角滴出一滴伤心之泪。
伸手,接住那已经凝固的泪滴,放到莫子邪嘴下。
莫子邪警觉的往后退,“你快点滚,滚出去。”
点住她的穴道,温柔的撬开她的口,将那泪滴渡入口中,宽慰的说:“好好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
莫子邪那瞪得浑圆充满敌意地眼渐渐合拢,意识也开始迷离,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仔细的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肤,运功替她缓解疼痛,肌肤之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渐渐消失,一切都如未发生一般,除了那已经撕碎的衣衫。
一瘸一拐忍住巨大的疼痛,将桃夭扔出房门,然后回来仔细打理房中的狼藉,胸前的血仍然在静静地流淌,而自己的身下更是血流如泉。
替莫子邪换好新衣,默默出门。
夜色朦胧,野兽,总是独自舔舐伤口。
清晨,当一缕阳光射入房中,莫子邪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皱着眉头喊:“慕容松。”
端着早餐进房的慕容松脸色有些苍白,走路有写别扭,但仍然温柔说:“起来了,吃早饭。”
“你腿怎么了?走路怎么这个样子?”莫子邪疑惑的问。
慕容松笑笑,“没什么,摔了一下。”
心吃着糕点的莫子邪不以为意,嘴里塞满东西的说:“你也吃。”
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额上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吃到一半,莫子邪突然说:“我怎么换衣服了?”
“哦,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慕容松平静如水。
莫子邪脸色微红,低着头继续吃。
“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吃。”放下手中的糕点,慕容松转身出门。
只是,刚小声地关上房门,便痛倒在地
“你还好么?”
挠头,纠结死我了,表打我啊,遁地,看来稀饭慕容松地不多么,咳咳,只好给小慕容啦,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