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情骂俏的两人将周围一切视作无物,眼中只有对方。
但,当你忽略周围的时候,周围却不一定会忽略你。
无我老头笑眯眯的给白言松绑,拿下蒙在眼中黑布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两个大男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热情相拥在一起。
当即目瞪口呆,伸出手指不住颤抖的指向两人:“这,这,成何体统。”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气。
正难舍难分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路人甲,但无我是上人的一声“轻”咳,还是让两人脱离了忘我的境界。
莫子邪脸不红心不跳,轻咳一声抬头望向天花板,反倒是慕容松有些尴尬,俊颜泛起一丝红晕,尴尬的立于一旁,手足无措。
身为人间道义的使者,捍卫祖宗礼法的清道夫,白言满面凝重的来到了莫子邪的身前,苦口婆心的劝导:“兄台,您可知阴阳协调,相辅相成之说。”
莫子邪心存逗弄之意,嘴角带笑点点头:“略有耳闻。”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兄台刚才所作所为实则为世人所不容,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更对不住生卿养卿的白发父母。”
莫子邪点点头:“你说的对。”
见莫子邪听的认真无比,大有浪子回头之意,白言激动无比,滔滔不绝继续努力,口若悬河吐沫横飞,许是口有些干,终是问了一句:“兄台,我说的可对。”
“你说地很对。”莫子邪陈恳无比地点点头。转身。踮起脚尖。对着慕容松地俊颜。吧嗒亲了一口。笑得灿若桃花。用甜得能溺死人地语调轻唤:“松儿啊。什么时候带人家去赏月亮啊。”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了兰花指。斜着地眼睛不自觉飘向了白言。
正对自己能感化一个迷途羔羊而洋洋自得之际。眼前地情景突然令他石化。满脸不可置信地神情。手颤颤巍巍地伸出。遥指莫子邪两人:“你。你们。”
一直在旁忙活地无我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些粉末撒入池中。轻咳一声:“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再说话吧。”一把揽过张大嘴巴地白言。夹在腋下。快速疾驰。
莫子邪捋了捋如鸡窝一般地头发。不慌不忙地漫步而行。
“咕噜。咕噜。”细微地声响在身后传来。后首一看。血色地池中不住上涌水泡。越来越多。而响动越来越大。
此情此景极其熟悉。莫子邪急忙皱着眉头拉扯慕容松地袖子:“快走。”
打横抱起她,慕容松健步如
刚出了那个古怪的牢笼,但闻一声巨响,整个牢房被炸得粉碎,间或有红色的血水流出,以及无数残墙碎瓦营造的粉尘弥漫。
唤慕容松将他放下,耸耸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去。
墨门,芙蓉帐,盘丝锦,两具的躯体彼此纠缠不休。
“墨,我不行了饶的话语戛然停止,只余呜咽。
平凡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因而带上一丝潮红,宽厚地大手上下游走。引得身下之人求饶不断。
恼人的敲门声响起,正在紧要关头的穆秋墨不得不停下来,额头满是汗滴。
“谁啊?”乐天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性感。
一个黑衣人额头满室冷汗,“禀门主,乐副门主,大事不妙了。”
扯过那一袭红衣披在身上,乐天笑着对床上之人道:“墨,等我一下。去去就来。”
大手一挥。穆秋墨躺在床上,黑发长披。散落于洁白的丝锦之上,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平凡的脸上挂着笑意,“去吧。”
回以明媚的笑容,乐天随黑衣人匆匆离去,眼见那抹红色消失于眼前,穆秋墨嘴角的笑意也渐消。
大厅之中已经齐聚墨门各分舵的首领,等了半天也不见门主的踪影,却无一人面露不满之色。
但出现于他们面前的是一袭红衣地乐天,绝美的容颜,却偏偏夹杂着几分纯真,与妩媚并存。
略年长的黑衣人小声问领乐天来的黑衣人:“门主呢?”
那黑衣人轻咳一声,恭敬的对他介绍乐天:“这个是乐副门主,现在墨门大小事宜都由副门主打理。”
年长的黑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但当乐天将墨门门主的令牌拿到手中把玩之时,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变得恭敬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天斜坐在太师椅上,身下略有疼痛。
那年长地黑衣人率先开口:“禀副门主,我门在江南的分舵遭人来袭,损失惨重。”
“我门在北部的分舵也遭人来袭。”
“南部亦是如此。”
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静候乐天指示。
把玩着手中的门主令牌,乐天悠悠的问:“打听清楚是何人与我门做对?”
“禀副门主,能同时在各地袭击我墨门秘密分舵的,能有如此势利的并不多见。”领乐天前来的黑衣人小心进言。
“哦,逍遥门终于有动作了,吩咐下去,各分舵低调行事,若再遇来袭,略加抵抗,然后佯败而逃,切记隐藏势力,转入暗中,静候吩咐。”
年长的黑衣人一听此计,看向乐天地眼神中更添了几分敬仰,但其他地黑衣人只是茫然听命,满脸不解。
吩咐下去后,众黑衣人遣退。
“蛇打七寸,先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等待时机,不击则已,一击毙命。”在空空的房中,乐天轻声自语,嘴角挂笑,这还是日前墨亲授自己地兵法之一。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思及那日的火热教导,乐天的脸上突然变得红如苹果。
逍遥门。
无名坐在无非是上人的大腿之上,娇笑连连:“讨厌,手往哪放,和你说正经的呢。”
将手放在那温软的高峰之上,无非上人却一脸严肃:“这不正和你说正经的么?”
“你个老不羞。”玉手在无非上人鼻上一刮。娇嗔道。
无非上人眯起眼睛,笑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你个妖精。”伸手在无名上人丰腴的臀部一拍。
佯怒瞪了他一样,无名上人方问道:“就这样匆匆行动,是否太过鲁莽啊,毕竟墨门在暗,而我在明。”
“这只是一个试探,与其说是试探,倒不如说是警告。倘若那墨门真地不识抬举,敢于还击,那么我也就可召集所有白道之人对他进行围剿。不用我们出力,那些标榜正义的小门小派自会跳出来为我们身先士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坐享其成的还不是我逍遥门。”无非上人眯起眼睛,满面笑容。
无名上人赔笑道:“那要是墨门不反击呢?”
“由不得他不反击,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他要是还不换手,则这个对手要么太弱,要么心机太深。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如斩草除根来得省心,毕竟,南朝还是以我逍遥门独大的。”
无名上人媚眼一抛:“这么针对墨门,怕是和寒儿脱不了关系吧。”
一听司徒寒的名字,无非上人一改笑颜,眉关紧锁。
金銮宝殿之上。
小贵子拿着浮尘站在君临身后,眼露凶光地看着殿前之人。
刑部尚书赵世民手拿一卷文书正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皇上,前日城中侍卫追捕一伙逃犯。见其潜水宰相严平乱府中,不想在府中发现大量金银,数目惊人,远远超过其俸禄,更在柴房之中发现一美貌女子,据其哭诉,她乃城中一个小户人家之女,因严平乱贪图其美色,想纳之为小妾。不想遭拒。便被严平乱派人硬抢了来,囚禁于柴房之中多加凌辱。宰相严平乱贪赃枉法。强抢民女,其罪可诛,还请圣上裁决。”刘尚书说得义愤填膺,满面怒火。人道赵世民乃是铁面阎王,明察秋毫,深受百姓爱戴。
君临皱着眉头,暗思如何才能化解眼前之危。
正在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上前进言:“宰相严平乱一向洁身自好,爱民如子,又岂会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赵大人有何证据?”
此言一处,群臣窃窃私语不断,而君临身后的小贵子也露出了笑意。
“莫非蔡侍郎以为老臣会拿如此大事来开玩笑不成,老臣现在就能呈上证据。”赵世民气的满脸通红。
一直未语的君临一拍龙案,厉声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吵闹如市的朝堂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的声音到能听到,君临冷哼一声:“此事关系重大,还是待宰相处理完灾区之事再做定议,朕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挥挥手,小贵子尖着嗓子喊:“退朝。”
明黄色地身影匆匆离去,小贵子紧随其后,留下了乱成一团的群臣。
御书房。
君临将案子上的瓷器摔了个粉碎,小贵子小心陪一侧,见他略微安静下来才进言:“皇上,严大人定然不会做下此等事情。”
君临苦笑:“你当我不知么,很明显地一出栽赃陷害,好狠的一步棋。”推荐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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