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于闹市快速疾奔,不知掀翻多少摊位,引来多少小商小贩的咒骂,一时间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莫子邪猛然刹车调方向,向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伯冲去。
乐天一愣也停住了急驰的脚步,只不过刹车过猛差点撞到前面的慕容松。
那个老伯见来势凶猛的莫子邪手一哆嗦,扔到手中拿的东西抱头蹲在地上。
莫子邪赶紧接过那即将落地插满糖葫芦的棒子,抽出最大最红的一串,然后笑嘻嘻的将棒子交给蹲在地下老伯,咬下最大的一颗的一颗不住的咀嚼,匆匆咽下后看大家都直直的盯着自己,露出一抹坏笑,撒腿就跑。
“这是哪家的公子这么缺德啊?吃糖葫芦还不赵伯钱。”旁边卖白菜的大婶叉腰质问。
“快来人啊,抢东西了。”买豆腐的女子大喊大叫,仿佛她的豆腐被人吃掉了一般。
“抓住他们,他们是一伙的。”气喘吁吁的小二指指乐天和慕容松,一时间情形再次混乱。
被踩了脚的,被趁机揩油的,还有被偷了东西的,叫骂声此起彼伏,整个街道都沸腾开来。
“你走路不张眼睛啊,麻烦您高抬贵脚。”
“小偷,有小偷啊,我的荷包不见了。”
“你不许走。赔我豆腐。”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也不过如此。被人群挤在中央地小二哭丧着脸呼唤大家继续抓人。只是谁还会管。各自忙活罢了。
乐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紧赶慢赶地跟在慕容松后面拐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发现莫子邪正悠闲地坐在茶馆中惬意地啃糖葫芦。
坐在椅子上。乐天斟了杯茶水灌下。然后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双眼几乎要喷火。
“雪电森。”大嚼糖葫芦地莫子邪咽下口中满满地东西。又重复了一遍。“小声点。米看都大家都在看你么?”
嘴角微微抖动。乐天果然发现茶馆地人都将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郁闷地将头向慕容松。调低了声音:“慕容松。你不郁闷么。要不是我们机灵差点被抓住替他背黑锅。”
慕容松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一脸的不在乎。
“什么叫替我背黑锅,你没吃饭么?”莫子邪一脸无辜。
乐天额上的青筋都爆出,大吼:“我不都把钱给你了么?”
茶馆中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聚集到刚才的位置。
“小点声。”莫子邪将吃得干干净净的串放在一侧,悠闲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也说了,你把钱给我了,所以它就是我的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吃饭也不付钱怎么能怪我。”
“可是你说请我们的。”乐天眯着眼睛,暗想这回看你怎么说。
“你刚才喝了什么?”莫子邪一本正经的问。
乐天的思绪有点不过来,愣了片刻开口道:“茶水啊。”
“我一会结账,两清了吧。”莫子邪拍拍胸脯一脸仗义的模样。
“莫子邪。”乐天再次怒吼。
“小点声。”
“你为什么又跑?糖葫芦很便宜。”一直安静的慕容松突然发声,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不解。
“我没零钱。”莫子邪答的理所当然。
三人在茶馆中休息片刻,莫子邪让两人先去门外等着,自己去结账。
“快跑。”莫子邪小跑着冲出茶馆,乐天一听机灵的撒丫子就跑,耳边响起莫子邪猖狂的笑声。
知道自己再次被戏弄的乐天挥起自己的小拳头冲着莫子邪砸去,早就躲到慕容松后面的莫子邪不住的做着鬼脸。
三人嬉笑怒骂,一眨眼暮色已至。
“你确定要住在这里?”乐天疑惑的指指那已经龟裂的招牌,歪歪斜斜的让人差点辨别不清上面的字迹。
“废话,我都打听清楚了,这里是最便宜的。”莫子邪大步往里迈。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爷爷正扒拉着算盘,似乎在算账,见三人前来头也不抬噼里啪啦的继续打算盘。
“老板开三间房。”莫子邪放下了一锭银子。
干枯的仿佛苍老的树枝一样的手紧紧的握住银子掂量掂量,轻轻嗓子,几乎看不到的两只细缝眼一眨巴,“就一间房了,都是爷们挤挤吧。”
“什么,收三间房子的钱就给一间房,你也太黑了吧。”莫子邪愤愤不平的说。
“可是这三间房的价钱也比平常一间房的价钱低很多啊,公子您将就些吧,要不我再少收您点钱。”老掌柜紧紧抓住那银子,丝毫没有送回来的迹象。
乐天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的说:“一间就一间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莫子邪恶狠狠地瞪了乐天一眼,又看看那掌柜握得紧紧的手,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漆黑的空中明月高悬,入秋的夜透着几分寒意。
“你往那边点。”睡在最里面的莫子邪往边上推推乐天,中间的乐天又得推推慕容松。
片刻宁静。
莫子邪又使劲的拉扯被子,哪知乐天已经睡熟,闭着眼睛想入眠,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失眠了。
悠扬的箫声传入耳中,几多纠缠几多痛苦,只是中间还夹杂着一丝甜蜜。
看着睡熟的乐天,莫子邪好心的帮他盖严了被子,暗笑到底还是个孩子,穿衣出了房门。
一袭墨绿在客栈的房顶上默默吹奏,眸中的深情几乎将莫子邪溺死。
子邪堵住耳朵喊道。
乐声哑然而止,人影飘然而到。
松开捂住耳朵的手,莫子邪认真的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但有一点你要知道,我就是我,不要把那些感情附加在我的身上。”伸出一直手,“我叫莫子邪,很高兴认识你,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
握住那只手,慕容松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慕容松,幸会。”
主人,既然过去那么痛苦,倒不如忘记,从头开始,这一次定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群里就三个人,大家来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