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他们刚才一连做了两次,真的是支持环保不要命,
展岩软瘫在床上,扶着额,想想还是低声的笑,
刚才,,
说起來很让人脸红,很热烈的做完一次以后,估计是为了补偿他,她也跪在了他双腿间,替他,,
他原本才刚刚软息下來的男性,在这种刺激下,在她的唇内,在她的咽吐下,马上慢慢雄伟,
于是,她的咽吐变得吃力,喉咙一次又一次在他猛力的顶撞,几欲咳嗽,忍到泪光闪闪,让他欲望爆到极点,
最后,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射在了她喉咙里,
把脸埋在枕头里,他心情非常好,极度爽的忍不住愉快地笑,
他是恶劣的男人,真够恶劣啊,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是他的宝贝在洗澡,
明天就要回国了,悠长甜蜜的假期结束了,
所以,要不要他争气点,晚上再來几回,这次,他要很温柔很温柔,
正在这样邪恶的盘算着,她的iPhone手机短信音乐响起,
咦,又有人祝他的宝贝生日快乐了,他打个滚,翻过去,拿起她床头的手机,点开信息,
但是,才一秒而已,他唇角的笑容,冻凝住,
……
她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很凌乱,白皙柔嫩的肌肤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激情痕迹,这些痕迹,看起來触目心惊,但是,其实一点也不痛,甚至他在她身上制造它们时,她颤抖的象攀上了天堂,
这就是欲望中的自己吗,
竟有种错觉,刚才娇喘得很大声的女人,象极了妓女,
她在静静地刷牙,來來回回,刷得仔细,
她第一次替男人KJ,但咽下那乳白色的液体时,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喜欢展岩,但是,绝还沒有到这种程度,
他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但是同等付出的时候,她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快乐,
真正爱一个人,付出,也是一种享受,对吗,即使,刚才谁也沒有逼她去付出,她就是这样主动做了而已,
纤细的腿,迈入蓬水头下,任温热的水,洒在自己的肌肤上,慢慢的冲走双腿间,那湿润的液体,
她会怀孕吗,算算时间,好象真的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如果,她的经期够准的话,
但是,她清楚,真的怀上了的话,应该,也不是一个困绕吧,
刚才,高潮时,他射在里面的时候,在她耳边说过八个字,
万一有事,我会负责,
她知道,他说的负责,是什么意思,
他们真的会结婚吗,只要走向他的怀抱,她的人生,就会很顺畅,对吗,
老实说,展岩的条件,真的无可挑剔,
但是,为什么,她会想到条件两字,真正爱一个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两字,对吗,
他给予的一切,奢华到就象橱窗里精致的面包,嫁给他,她就拥有一切,对吗,
她想要一间房子,一个家,这个追求,她曾经孜孜无倦的辛苦着,但是,这一切唾手而來时,为什么,沒有预期的兴奋与愉悦,
是因为,家最重要的一部分,变成了另一个人吗,
关掉水源开关,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纤细身子,她告戒自己,她是一个幸运儿,命运给予她如今的一切,她要感恩与珍惜,
她新的感情已经在开始,旧的感情已经结束,
既然告别了过去,她相信,迟早有一天,新的感情会代替那个位置,
抹去最后一滴泪,她是如此说服着自己,
“我洗好了哦,”从浴室里步出,声线,已经是愉悦,
他对她真的很好,每次做完爱,第一个动作,就是先拿被子盖住她,以免她着凉,
就算是浴室,他也永远先让给她清理自己,即使出再多的汗,身体粘稠到再不舒服,他也只将自己排在她后面,
现在的他,坐在床上,却用很复杂很复杂地眼神,凝视着她,
他的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又查我勤啊,,”她环住他的腰,亲昵地贴上他的背,
幸福是什么,你不断告诉自己,你很幸福,你爱着这个男人,那么,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幸福催眠,终于爱上自己给的假相,对吗,
“我什么时候查过你勤,”他的笑容,有点牵强,但还是笑着的,
“那你说,你现在在干嘛,翻我手机耶,说,你有沒有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东西,一并删掉,”她和他鼻对着鼻,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这句话,她只是开玩笑在闹他而已,
“沒有,”但是,他却敛下了眼,把所有情绪收藏,“段愚蠢发短信给你,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他,不小心看了,”他将手机默默地递还给了她,
一句话而已,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僵僵地接过他递过來的手机,
“他说什么,”她不敢看,也不想看,
“祝你生日快乐,还有,约你过情人节,”展岩缓缓地传达,
约她过情人节,
心脏,猛得被撞了一下,
“你在开什么玩笑,骗人的吧,”好半晌,她才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怎么可能,她和段驭辰在一起四年,他主动约她的次数,她几乎一次也想不起來,
每一年的五一、国庆、圣诞节、情人节,即使外边节日的气氛再热闹,他们彼此都照常的过日子,
下班,吃饭,各自看书的看书,看电视的看电视,然后时间到了就睡觉,
风花雪月,什么邀请一起过节,这些听在她耳朵里,就象与外星人在对话一样,不可思议,
“开这种玩笑你觉得有意思吗,你是不是无聊到要撑着了,你无聊的话,你可以找其他乐子,至于把我的过去翻出來开这种低级玩笑吗,,”突然,她就激动了起來,声音开始尖锐,
她的样子,很不冷静,
“手机拿來,”但是,被炮轰的他沒生气,只是,他朝她摊手,
“做什么,”她捏着手机,想都沒多想,本能退了一步,
“我帮你删掉,”他在装什么圣人啊,明明看到她那个“非你不可”发來的短信时,他第一个冲动就是想删掉,永远不告诉她,
但是,人与人之间,就得彼此尊重,
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告诉她,
“不要,”她大喊,
默默地,展岩有点无语,
刚才的好心情,早就烟消云散,
“那随便你吧,你有自己的判断,你有自己的行为自由,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相信你,”其他的,他不想多说了,
下床,他去浴室洗澡,
二十分钟后,他围着浴巾回來,她还保持着先前僵硬的动作,
手机紧握在手中,一动不动,
“需要回拨国内电话吗,如果你舍不得电话费,可以打我的手机,”他用毛巾一边擦着湿发,一边冒似漫不经心地问,
“不用了,”她猛然惊醒,象手里握着的是毒蛇一样,猛然把手机重重扔开,
用力跌在地上的手机,自动关机了,
他走回床边,坐下,“其实不用这么省,即使你讲半个小时的电话,我也不会心疼话费,最重要的是,你们要说清楚,”
大家已经分手了,希望对方不要再纠缠她,
他希望,她这样明明白白的告诉段驭辰,
“我和他沒什么好说的,我们已经分手了啊,”她这样反驳,声线,居然有点颤抖,有点哭音,
她已经不想再去纠结一段,如同低到泥土里的爱情,
他凝视她,再凝视她,然后,重重吐出一口气,
“那好,我们睡觉吧,明天还得赶早班机回国呢,”掀开被子,他首先躺了下來,
迟疑了几分钟,她终于慢吞吞地躺在他身边,象这十四天里的任何一天一样依偎着他,就能感觉温暖,
“我关灯了,”他亲亲她的额头,把灯熄灭了,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良久,良久,两个人的呼吸,都轻浅着,却紊乱着,
“回国后,我们都搬出家里,我们同居吧,”他的声音,在黑暗里,低哑的响起,
他希望,想拥抱她的时候,就可以找到她,
象这十四天里一样,
“不要,不行,”但是,她一口坚决的匆匆的回绝,
“为什么,我们不能同居,”他静默地反问,
呼吸乱了,她喘气,又喘气,欲言又止,只能转为哀求,“展岩,你别逼我好吗,”她有好多好多原因,但是,她不能说,
沉默了一分钟,
然后,他伸臂,把她环到怀里,“好,我不逼你,”
今晚,怀里的她,呼吸特别乱,
于是,他低头,准确、轻易的,找到她的唇,
浅尝、安抚,
那暖暖的气息,灌入她的唇内,把乱成一团的心,吹得更乱了,
她突然猛得把他推开,但是下一步,她却是坐在他腰上,胡乱地摸着他结实的身体,
然后,用力地吻他,很用力很用力,热烈到几乎让他橛了气,
“你干什么,”他大口呼吸,一把抓住她想往下探的手,
“我、我、我很冷,我想让你,到我身体里,”黑暗里,有晶莹的泪光,在盈盈闪烁,
那么清晰、那么明显,
他一窒,
“但是,怎么办,刚才连做了两次,我现在身体不行呢,”他淡淡地,笑了,
“那、那,,”
“宁夜,我很累,明天还得早起,乖点,睡觉好吗,”他劝她,
他认真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的喊她,
她不敢造次了,乖乖地爬出他身体,重新躺下,
“我的宝贝真乖,”他给了她一个晚安吻,然后,背过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