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敢亲我试试不要被撕裂 不舍
胸腔里的空气逐渐减少,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薄得如宣纸,仿佛一捅就要破了。
她慢慢的嗑上眼睛,就这样吧,经历了这些事,再加上病痛的折磨,她竟然在这一瞬间看淡了生死。
死在他手里,也好。
那股眩晕感再次袭来,她身子一软,终于晕了过去。
感觉到手里的身体忽然软了下去,轩辕夜冷冽的眼神闪过一抹惊慌,他用手一拖,将她抱进怀里。
他早就知道她生病了,高烧不退,他曾派白芷去看过她两次,说她的精神还好。
可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吧。
横抱起怀里的人,快步的走向紫华殿。
不,他不舍得,他怎么舍得杀了她。
他不明白自己心中是怎样一种情绪,每每看到她含着笑站在国王的背后,用一种云淡风清的目光扫视着他们每个人,他觉得那个时候,她似乎只看着自己。
他知道老六和老七对她的感情,就连老六那种男人都会被她吸引,他承认他嫉妒,但越是嫉妒就越装做毫不在乎。
直到夏曼的事情彻底激怒了他,他本来想暂时的容忍他们夏家的野心,但是那一天,他看到她被开水烫到,忍着一声不吭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夏曼撕碎。
她最近越来越古怪了,似乎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的出现完全破坏了他原本布置好的一切,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被谁左右,他想着离她远一点,这种感觉就淡一点,可是,越是不看她,就越是想她,发了疯一样的想。
“咳咳。”床上的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轩辕夜赶紧将她扶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的脖子上有深深的一道掐痕,已经变得深紫,他低下头,薄薄的吻慢慢的抚过那些痕迹。
似乎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细痒,她闭着眼睛伸出爪子去推他讨厌的头。
他反倒抱紧了她,在她的耳边轻喃:“乖,夕夕,别动。”
她听见他的声音,忽然就呜咽了起来,委屈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轩辕夜,大坏蛋,你想杀我,你想杀我。”
他知道她现在还在昏迷,只是下意识的在喊他,他一阵心疼,如果刚才自己的心再狠一点,他真会失手杀了她,一想到此,心有余悸的同时也有些庆幸。
抱得更紧一些的哄着:“是,我是大坏蛋。”
她趴在他的胸口,依然在碎碎念:“轩辕夜,大坏蛋,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要杀我。”
他的身体猛的一僵,她刚才说了什么,侧耳到她的嘴边,想听她再说一遍,她却又不说话了。
但是心里的喜悦还是如涟漪般慢慢的散开,将额头抵在她依然滚烫的额头上,轻轻笑了一下。
她沉沉的睡了很久,他一直在旁边守着,看着那睡梦中依然蹙紧了的眉头,憋起来的嘴巴,他伸出手想为她抚平,可是刚一碰上,她就惊慌的大喊:“不要,不要。。。”
“不要,放开我。”她在噩梦中猛的惊醒,对上轩辕夜探究的眼睛。
每隔几日都要做那个噩梦,她被人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而她全身无力,只能颤抖的呻/吟。
轩辕夜的心忽的冷了下去,他宁愿她只是睡着的,也不要看见她醒时这样冷漠的眼神,那里空洞寒冷的像是无人的荒漠,寒气砭骨。
“打扰太子殿下了。”她起身下床,却被他猛的捞起身子摔回床上。
一阵眩晕,天花板都在晃,病还没好吧,长这么大第一次生病生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也不挣扎,任他粗暴的蹂躏着她的唇瓣,翘开齿关,在里面探索着,吮吸着。
仿佛身下的是只木偶,轩辕夜终于失去了兴趣,双臂支在她们身侧,眼里是片殷红:“钟喻夕,你到底想怎样?”
她笑了一下,仿佛这是件很好笑的事,“太子殿下金屋藏娇,犯不着来询问我的意见吧,你要是不想杀我,那我就要回萃华殿了,陛下还等着喻夕的早餐。”
“钟喻夕,别骗我,你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他冷笑了一下,缓缓支起身子。
“的确,太子殿下也是笃定了喻夕什么也没看到,所以才没有将我杀了吧,那我还真是要感激这双眼睛呢。”她表情平静,完全不似昨晚那个会偎依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他以为,他们之间会有起色,但现在看来,只是更恶化了。
他没有再拦她,看着她从容的穿上鞋子,从容的推开门,从容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一挥手,桌子上的东西被打落了一地。
回到萃华殿自己的房间,钟喻夕关上门,倚在门上深吸了口气,刚才的伪装悉数卸下,眼中涌上酸涩,他最后还是没有杀她,那是因为他坚信她没有认出那个女人的身份,如果对那个女人有一分一毫的威胁,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心里的痛苦一节节攀升,又一节节枯萎,钟喻夕,算了吧,就这样吧,她对自己说。
“倔强的小女人,想哭就哭出来。”
屋里忽然多了一道声音,钟喻夕立刻提防的打起了精神,小心的问:“谁?”
一个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手里的书说:“还用自我介绍吗?”
刚才精神一度低迷,竟然没有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此时看过去,不由吓了一跳。
宵风?
不,是宵绝!
骨子里,她害怕这个迷一样的男人,但是她又想象不到,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那个夜晚的噩梦再次扑天盖地的袭来。
“想问我来的目的?”他抬起头,轻轻放下手里的书。
钟喻夕警惕的走过去,来者不善。
他忽然身子向前一探,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后再一扯,钟喻夕便被他摔到了沙发里,她被摔的头晕眼花,刚要起身,他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膀。
这些男人,个个都强得像是怪物。
他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带着微谑促狭,“果然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五殿下。。。”钟喻夕还要试图说什么,就见他拉开了自己的衬衫,胸前那个牙印已经变成了疤,她像是被滚烫的铁烙烫了一下,身子禁不住的发抖。
“你那天想看的就是这个吧,我的小喻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