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你的人是我!

“说!是谁?”安翊臣表情冷酷。

展颜嘴唇颤抖,声音忐忑,“我真的不知道,不论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还是不变。”

“还想撒谎,当年,我明明让你乖乖的呆在这里,结果你却跑了……”

“我没有跑,而出出去见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你叔叔亲自带我出去的。”展颜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事实。

这是事实,她没必要骗她,再一想到,乔乔跟自己说的要她防着安耀昌的事……

“三叔?”安翊臣显然没有想到,表情显得有些错愕。

“当然。”展颜点头,挺了挺脊背,骄傲的问,“你想要问我的就是这件事是吗?若是的话,那么我现在已经回答你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我有说让你出去了?”安翊臣斜睨了她一眼。

展颜叹息了一声,“我上辈子跟你有仇吗?你为何就一定要折磨我呢?”

安翊臣突然笑了,突然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我相信你。”

“什么?”

“我说我相信你不知道那些事,相信那些污浊的事与你无关。”安翊臣淡淡的说。

展颜错愕,嘴巴张成了o型,丫的,这家伙能不能不这么耍弄自己?

一会儿怀疑自己,一会儿又说相信自己,他不疯她都要疯了!

“我说安翊臣,你当年被凌薇这样耍弄过吗?”

“为什么这么问?”安翊臣扬了扬眉。

“因为你*!”

展颜比了一个想要砍死他的架势,“你不知道女人很记仇的吗?你这样一再的耍弄我是什么意思?很好玩吗?我都气死了的说。”

安翊臣突然笑了,觉得这样的展颜真的很可爱,忍不住粲然笑了。

展颜却一下子愣住了,安翊臣笑得那样子,真的、真的很妖孽,看得她突然心砰砰直跳,心仿佛要跳出胸口一样。

“怎么了?看傻了?”

“没有。”展颜连忙推开了他些许,慌忙的别过脸去,“你有毛病?好了,我要下去了,懒得跟你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你今天穿的衣服很不一般。”

安翊臣的手突然抚上了展颜的颈脖,猛然往下一拉,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的除了她优美白希的颈脖还有那暗红色的齿痕。

“你干什么?”展颜一惊,下意识的捂在被陆子宣咬过的地方。

“这里怎么了?”安翊臣阻止了她的手,大掌不断的抚摸着那个红红紫紫明显破皮的柔嫩肌肤,“快说,不许顾左右而言他。”

“什么呀,不就是你昨天晚上……”展颜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慌乱的伸手想要拨开他的手,却无意间将少许的发丝拉了下来,映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之上,在昏暗而显得有些*的光线里,安翊臣只觉得自己目光一暗,下腹一紧,心顿时火热了起来。

展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安翊臣强硬的扣在了胸前,他大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嫩嫩的脸颊,俯身吻住了她鲜红欲滴的红唇,疯狂般的掠夺着她的甜美。

展颜一下子愣住了,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兽xing大发了?

但毕竟跟他的关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虽然每一次,她都未必是心甘情愿,但对她来说,他的碰触和气息已经习惯,早已不像当初那么震惊了。

安翊臣紧紧的扣着她的腰,一下子将她压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两人的身体密切的合拢,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热情冲动的某处,正蓄*势待发的抵着自己,她的心陡然狂跳,脸色如红霞般嫣然艳绝。

“安翊臣,你先别冲动……”展颜小手放在他的胸口,努力的将他推开了一些,表情有些慌乱,有些羞涩,更多的却是不安。

“这个地方,是他干的对不对?”安翊臣突然吻上了她的颈脖上的咬痕,低声轻问,眼底却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机。

他不明白自己心底为何那么气愤,那么疯狂的有想要杀人的感觉,这个女人,他不能容忍有任何人碰触过,污染过,这种想要独占的感觉就算是对当年的凌薇也是不曾有过的。

展颜的心情很沉重,虽然憎恨陆子宣对自己的欺侮,但是心底却见不得他出事,这是怎样复杂的一种心情啊。

半响,她终于稍稍冷静了些,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安翊臣,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是说我是你孩子们的妈咪吗?现在,在我和孩子们住在你房子里的时候,怎么会让其他男人欺负我,若是让媒体拍了去,我还要不要活?”

她无法不这么说,她比谁都清楚,安翊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喜怒无常,不定时的抽风,所以,她绝不是在说谎,就算是,也是善意的谎言。

安翊臣深深的望着她,目光专注而热情,看得展颜心地愈发的七上八下,心一慌,赶紧开口说,“对了,我突然想起,我有件很奇怪的事跟你说。”

说完,趁着他蹙眉惊讶的时候,马上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蹦下桌子,赶紧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光,所有*的因子顿时见光死。

“你想跟我说什么?”安翊臣看着她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眸子,奇怪的问。

“你三叔……”展颜愣了愣,接着问,“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安翊臣一怔,不能理解她话中的涵义。

“什么意思?”

“他曾经要给我一大笔钱威胁我离开你,离开安心别墅。”

“他什么时候见过你?”安翊臣闻言表情微变,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你放心,不是现在,而是六年前。”展颜淡定的说。

“六年前?”

“没错,就是我离开的前一天,他来过安心别墅,后来走了,第二日,带我去见了乔乔,我喝醉了,醒来后就有了那则我越狱跌落山崖死亡的消息。”

“你确定?”安翊臣阴森森的目光看了过来。

“信不信由你!老子还没有失忆得那么严重,更不像某些人总是选择性失忆自己对别人的过分和对别人的坏!”

展颜气结,说出来的话也个性十足。

“你指的是我?”安翊臣的话听起来很欠揍,“你说我六年前对你很坏很过分?”

“安大少,你看来记性不大好!”展颜忍不住讥讽道。

“若是我记性不好,就不会记得朵拉和迪亚哥是我的孩子了,你说是吧?”

安翊臣环胸,精致英俊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邪魅和危险,展颜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的白了他一眼。

“以后少见三叔,若是他问你什么,你别惹怒他,只要敷衍就好。”安翊臣淡淡的说,却让展颜更加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为什么?”

安翊臣沉吟了一下,“虽然我并不怕他,但是现在,咱们还是不要那么逼得他狗急跳墙的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展颜一震。

“我只能说,那个人不简单,而且,跟陆子宣的关系不一般,所以,这两个人你要多防范些,越少接触越好!”

“可是……”

“没有可是……”安翊臣摆明了不想解释,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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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空气里充斥着丝丝恶臭和食物腐败的气味,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两只老鼠从陈旧的凳子下吱吱的窜来窜去。

安翊臣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那瘫在地上的一对男女。

那男人,明显已经有些年龄了,但女人却风韵犹存,脸上的浓妆艳抹却令人一见就忍不住厌恶不已。

一个少年静静的站在安翊臣的身后,眼睛大大的,漆黑的头发,脸上却是同样的冷酷无情。

“尊主,我来!”少年冷静的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女一眼,声音干脆利落。

“你确定?”安翊臣回过头来,神情自若的看了少年一眼,“展,不必勉强!”

“我没有勉强。”被叫做展的少年淡淡的说,手里握着枪,慢慢的朝着跪在地上的男女走了过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忤逆尊主你的意思了,尊主,你饶恕我吧,尊主!”

男人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的磕头不止。

“本来你忤逆我罪不至死的……”

安翊臣突然冷冷的笑了。

“那、那、尊主你是原谅小的了?”男人一喜,马上抬起头来,却在对上了少年那有些熟悉的脸孔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小鬼怎么如此眼熟?

真的好像、好像……

男人不由扭头看了跪在自己身边,吓得浑身如晒米糠的女人——

“要杀你的不是尊主,而是我!”少年面无表情缓缓的说,“看来,你是想起来了?想起来我为何要杀你了?”

“悦阳?你是悦阳对不对?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还有,这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记得吗?她离不开我的,若是你杀了我,她会活不下去的——”

“她当然活不下去,因为,你会陪着她一起上路!”少年的声音听起来犹如来自地狱。

“女人,女人,你看看,你看看啊,你儿子展悦阳要杀你啊,弑母大逆不道啊!”男子怕得浑身冷汗涔涔,伸手推搡着身边的女人道。

王淑珍一听到曾经那么熟悉的名字,陡然抬起头来,在果然对上那么熟悉的眼睛,熟悉的轮廓的时候,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这个孩子,竟然是、是自己的儿子,那个她跟展承明生的那个儿子展悦阳!

才年仅十六岁的展悦阳!

“悦、悦阳……”王淑珍看着儿子的亲生儿子和他手中握着着对准自己的枪,嘴唇吓得哆嗦个不停,猛然朝前一扑,紧紧的抱住了明显长得比自己高很多的儿子的大腿,“悦阳,妈咪知道错了,妈咪知道当年不应该那样对你……你不要吓唬妈咪,妈咪胆小……”

“你当年把儿子当成牲口卖掉的时候胆子可不小,好吧,儿子是你生的,你一定要卖,我只能说你不配为人母,但是你要把儿子卖给一个恋童癖的老*就是你的不对了,仅仅是那个老*出的价钱最高吗?”

安翊臣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讽刺笑容,无情的撕扯了王淑珍那丑恶的面具。

六年前,就在展颜离开自己的前两天,他秘密去了组织一趟,就是再那天,他无意中在黑人酒吧看到了被贩卖的展颜的弟弟展悦阳,亲自见证了那样丑恶的一幕之后,终于因为想到某人,大手笔买下了这个孩子。

本想把他带去给他姐姐相聚,结果却在次日被爆出了展颜跌落山崖摔死的消息,从那时开始,展悦阳就永远失去了笑容,自己要求留在组织,接受了最残酷的训练,终于成了最冷酷下手最狠也是身手最好年龄最小的无情杀手!

“儿子,不要杀妈咪,当年对你那么做,妈咪也是不愿意的啊,都是他害的,是的,都是他,你若一定要杀,就杀他吧,不要杀妈咪……”王淑珍抱着儿子使劲摇晃着他高大健壮的身体。

“你这个践人!明明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想要吞掉那废物留给他儿子的财产,所以才央求我帮你将他弄出国偷偷卖掉……你这个践人……biao子……”

男人听王淑珍这么说,气得口不择言的骂着。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立即睁大了眼睛,无数的鲜血在他的脚下缓缓的流淌……

“儿子……儿子,你相信妈咪了对不对……你别杀妈咪啊……你是妈咪唯一的儿子……妈咪怎么会那么对待你呢……”

王淑珍看着前一刻还跟自己狼狈为歼的男人就这样死在自己的脚下和那染红了她眼睛的血渍,心底更怕了,声音听起来瑟瑟发抖,却依然不停乞求着儿子的原谅。

“展,不如让我帮你!你先回去,待会儿我有对你很重要的消息跟你说!”安翊臣担忧的看了身旁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眼,看着他那死寂般的稚嫩脸庞,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憎恨,不管那女人怎么该死,或是下十八层地狱,她都是展悦阳的亲生母亲!

他下不了手,可以理解,而且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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