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用鼻子回了她一句,毫不掩饰我对她这个人的不以为然。不过安姨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态度,照旧一脸笑眯眯的继续说了下去。
“说说,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我一个‘小棋子’哪有本事分析这种事情,还是您老这个操纵棋子的大脑来费心吧~”
呛声的话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仍旧梗着脖子不愿说软话。无奈安姨总是能一语中的,点中我的死穴。
“我是无所谓,反正含冤而死的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安姨!”
坐在一旁的鑫鑫出声了,不过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就被我用手势制止了。本来最先出言不逊的人就是我,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耍脾气的时候,我们现在最浪费不起的,就是时间。
“那个琳达,从表面上看来基本上看不出有什么企图,当然也不排除事后下手的可能。从出现的时机上看来,这一点过于巧合了,恰好是在刘姐出车祸的当晚。这个时间点会让石头没有闲暇考虑她的来历,反而会先入为主的适应她的存在。此外,石头说的另一件事情让我很在意······”
说到这里,我停下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涉及比较隐私的事情,有王兵这样的大男人在场,我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事啊?”问出这话的恰恰就是王兵,他上身前倾,满脸都写满了对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的关注。
我支支吾吾的下了好几次决心,终究还是没法开口。姜还是老的辣,我纠结中看到安姨一脸促狭的笑容,马上就看出她早就猜出我想要说什么了,只不过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压根就没想出声帮我摆脱窘境。
这个臭老太婆!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心一横,说就说了,反正也是分析案情。
“据石头说,两人相遇的那晚发生了关系,但是这一说法仅仅是建立在床单有落红这件事情之上,醉酒的石头对此事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所以我觉得很是蹊跷。对了!差点忘了!安姨,琳达是你那月宅新招的负责清洁的服务员,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呵呵~鑫鑫你看,我就说她是平常被你保护的太好了吧~关键时刻脑子还是会转的。”
安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朝着鑫鑫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后者则是用无比忧心的目光瞅着我,好像是有什么事终于无法挽回了的无奈。
“那个琳达的身份,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她是被自己好赌的父亲为了抵赌债卖到我这地方的,身世清白查不出跟什么特别人物有联系过的情况。那个带血的床单,我在出事的第二天就已经派人送到王督察那去化验了,与通过其他途径取来的琳达的血样对比,确实是她的血没错。石头跟你说过那个琳达身上有没有伤口这个问题了么?”
我机械的摇了摇头,按照安姨这个说法,我探听的那些事情原来早就在她的掌握之中了。那为什么还要让我做这些无用功呢?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