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夏绮蓝一个人的力气不可能可以敌得过雷斯霆,所以夏绮蓝很快就败下阵来。 就连她手中的那把小刀都被雷斯霆给夺走了。
“现在怎么样,我看你还能拿什么来捅我!”雷斯霆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血,接着把那把刀扔远,最后开始像是故意在逗弄自己的猎物一样,一脸邪笑地看着夏绮蓝,随即大手一抬,扯开了她身上那件厚重的针织衫外套。
“啊!……”夏绮蓝惊恐地尖叫。
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自保的武器了,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软弱的小动物一样任人欺凌,她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抵挡一只残酷无情的**。
“别给我儿子上课,今天就给我上课吧,家教老师!哈哈……”
那流淌在雷斯霆血液里面的酒精,让雷斯霆变得更加地丧失理智起来,他随即又抬手,用力地扯开了夏绮蓝身上那件白衬衫的袖子,然后又用尽蛮力想要把她身上的那件针织背心给脱下来。
夏绮蓝的眼角泛出泪痕,极度的恐惧让她几乎就快要站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很恨自己,恨这个总是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自己。
她不要向雷斯霆求饶,她就像是不甘于向命运屈服的蝼蚁一样,拼劲自己的全身力气反抗雷斯霆,但她的反抗得到的只有雷斯霆那毫不留力的一巴掌。
“啪!……”夏绮蓝那白皙光滑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片红肿,但雷斯霆可不是一个懂得什么叫做惜香怜玉的人,暴怒的他在下一瞬间就紧紧地揪住了夏绮蓝的头发。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是动来动去的,挡着挡那的,烦死了!你的学习成绩很好对吧?你的老师就没有教你要乖乖地听大人的话吗?给我站好别乱动!”
“救命!救命!……”夏绮蓝惊恐地狂喊。
“闭嘴!你这个小贱人!”雷斯霆放开了夏绮蓝的头发,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夏绮蓝的脸上。
随即,他捂住了夏绮蓝的头发,继而又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针织背心啊。
这次她真的不再反抗了。
不是因为她害怕会得到雷斯霆更加残暴,而是因为她累了,真的累了。
夏绮蓝一直想要改写自己的命运,向着自己的梦想的圣殿奔去,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就可以改变一切。
但今天她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她的命运,在9岁那年,就被定下了,她永远也没有办法改变。
夏绮蓝抬起头静静看着天上那洁白的月儿,任由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她的脸庞……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的脑海里面想起了余致皓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隔壁余致皓家里的阳台,此刻她只能紧紧地凝视着那里,却什么也做不了。
但夏绮蓝的心里却留存着那一点期望,她期望这个总是令她产生畏惧感的男人会在这一刻出现在这个阳台上。
但她没有办法向他呼救,而且就算她喊了,余致皓也不一定会听得到,还有就是,余致皓也不可能会那么碰巧,会在这一刻走到阳台上去吧。
夏绮蓝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不会有人理会她的,就像她几岁那年一样。
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她不是公主,也不是一个幸运的人,不会有人在这一刻解救她的,永远不会……
夏绮蓝的心理防线也全线崩溃,她的执着,她的倔强,全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她是困兽之斗之中的那只弱小,鲜血淋漓的被击败的兽。
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一秒,两秒,三秒……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了隔壁的阳台上面站着一个人。
而那个人,就是余致皓。
他的脸上一片淡然,就像是没有看见这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幕一样,他就站在那里,仅仅只是凝视着夏绮蓝那双红肿的双眸。
是他!真的是他!
夏绮蓝的心跳瞬间就慢了半拍,随即她的心脏又以无法遏制地加速跳动,这是她的最后一个机会,她深知这一点!
她想要挣扎,想要向他求救,但她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嘴巴被紧紧地捂住,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她想要用眼神告诉余致皓,她不能让自己陷入被人欺凌的命运。但实际上,她的眼泪却一直无法自控地往外涌出。
她好怕,她真的好怕……
雷斯霆感觉到了夏绮蓝的异样,他停止了撕扯她衣服的动作,抬起头来,随即,他看见了隔壁阳台上的余致皓。
但他并没有显得一脸慌乱的模样,相反,他一副气定神闲模样,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镇定地对余致皓解释:
“小兄弟,这女人是我花了钱带回来的,我们都是男人,我们都懂,你就行行好,遇到我老婆孩子的时候,别告诉他们。”
夏绮蓝担心余致皓真的会信了雷斯霆的谎言,所以她拼命地摇头。
但余致皓却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余致皓这好像是事不关己的态度,让雷斯霆的心中暗暗窃喜,他的手仍旧紧紧地捂住夏绮蓝的嘴不放,一边拉着夏绮蓝往屋子里面走,一边对余致皓说:
“抱歉了,小兄弟,我这为了自己一时高兴,扰了你的兴致了,我这就进屋子里面去。”
余致皓仍旧没有动作。
因为他的自觉清楚地告诉他,他不应该管这件事。
他不是一个圣人,他也不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人,事实上,他就是一个凭自己自觉做事的,极度随性的人。
而现在,他不想做这件事。
余致皓转身离开,想要重新回去屋子里面。
而夏绮蓝见他离开,便心如死灰,彻底的绝望了。
但余致皓没走几步,就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面充满夏绮蓝那双盈满眼珠的眸子。
而就是这双眸子触动了他心底面前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所以……
该死的!他怎么可能可以当做看不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