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瑟和吴初栎相视一笑,搂着白楚歌的胳膊紧了紧,自己似乎有些太小心翼翼了。
“好,那从明天开始,邱桐继续保护楚歌。这几天,楚歌的安全一直是交给其他的保镖来保护,我还真的有些不放心。”凌羽瑟轻笑了一声,“先回去吧,我定下一个包厢,给邱桐接风洗尘。”
坐在汽车后座上,凌羽瑟始终紧紧地握着白楚歌的手,一把握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白楚歌疑惑不解的看着凌羽瑟,见他黑眸里的黑色越来越深,不解的问道。
“楚歌,为了你的安全,我允许邱桐继续保护你。以后你不许再和邱桐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刚才在机场抱着他胳膊的动作更是不许出现,你知道了吗?”凌羽瑟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声音里有着隐忍的情绪,汽车里飘着酸涩的气息。
白楚歌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狐疑的望着凌羽瑟的眼睛,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醋意。
她一挑眉,纤细的手指指着凌羽瑟的鼻子,脱口而出道:“你在吃醋。”
话出口,白楚歌才意识到什么,凌羽瑟对她的爱越来越深。
凌羽瑟张嘴咬住了她的手指,轻轻地咬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过电一样从被他咬着的手指传来。
白楚歌抽回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
这男人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同时,心里为凌羽瑟表现出来对她的在意,心里有些彷徨无措。
“白楚歌,看着你和其他的男人接处,我吃醋,怎么办?”凌羽瑟用力的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
高高在上的凌少,竟然问她该怎么办?
他似乎迷失在对她的爱里。
白楚歌身体颤抖了一下,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看凌羽瑟的脸,她的头顶被凌羽瑟的下巴压着,抬起头都成了奢望。
她放弃了,往前看去盯着他的喉结。
她要的不是凌羽瑟对她的深爱,凌羽瑟的爱如同潮水涌过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不许你和其他的男人有身体接触,任何男人都不行。”
凌羽瑟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传来,有些闷闷的,带着咬牙切齿的黯哑。
凌羽瑟是高高在上的凌少,他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他的东西不许别人碰,他的房间除了打扫阿姨,不许其他的人进入。
他的女人也不许其他的男人触碰。
白楚歌无语,她觉得自己被凌羽瑟当做了私有物。
“听到了……”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凌羽瑟的声音比刚刚更加阴沉,大有白楚歌不答应,他就去会生气的架势。
“我听到了。”白楚歌赶忙回答,再也不敢迟疑。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凌羽瑟的才松开了她的身体,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听到了就要遵守。”
白楚歌松了口气,看着凌羽瑟的脸颊,那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了解凌羽瑟的性格,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
即使是被他宠溺的她也不行。
忽然,她
很想知道自己在凌羽瑟心中的位置。
“你不许我的身体碰触到其他的男人,那你呢?”她眼睛里闪烁着柔柔的水光,望着男人,声音轻柔的在汽车里响起。
汽车性能很好,高速行驶着也没有任何的噪音。
她的声音不大,还是让凌羽瑟听到了。
凌羽瑟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是你男人,我自然也不会碰其他的女人。”
白楚歌的心空了一处,她听懂了凌羽瑟话里的意思,他要为白楚歌放弃其他所有的女人。
他是白楚歌的。
凌羽瑟接着说道:“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难道你对此还有怀疑吗?”
和白楚歌在一起以后,凌羽瑟断绝了身边其他女人的人和来往。
白楚歌嘴唇动了动,目光里有一瞬间的黯然,她很想问,在凌羽瑟的心里面,自己和齐娇娇谁更重要一些。
这是怎么了?忘记了自己不能对任何男人懂感情吗?
追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把自己打醒,不再有这些胡乱的想法。
汽车在豪华的帝都大酒店前停了下来,为了庆祝邱桐痊愈回国,凌羽瑟在这里定下了一个豪华的包厢。
豪华的包厢里,邱桐看着桌子上面精致的菜肴,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在美国的这段时间,他吃的那些中餐都不正宗,吃起来总有些奇怪的味道。
“邱桐,今天是为了你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凌羽瑟脸上挂着如常的笑容,没有汽车里那醋意横生的模样。
白楚歌坐在一旁,忍不住的望了他一眼,这男人城府极深变脸的速度真快。
“多谢老大。”邱桐笑了笑。
凌羽瑟赏罚分明,对下面的兄弟向来出手大方,才会有这么多的兄弟愿意跟在他的身旁出生入死。
“老大,我在美国又调查了一番,在没有查到闻永峰的下落。”邱桐声音有些冰冷的开口,闻永峰竟然一而再的从他的面前跑掉,这一次害得他损失了几个兄弟。
邱桐把这个仇恨记在心里。
听到闻永峰的名字,白楚歌的身体猛然坐直,装作低头吃菜,一双耳朵早已经认真的听起两个人的谈话。
凌羽瑟侧头看了身旁的小女人一眼,见她偷听的样子,就像是偷吃鱼的小猫,觉得可爱。
凌羽瑟想了想说道:“我让章悭调查过,闻永峰已经离开了美国,不过,他不是通过正规途径离开的,而是偷渡,所以暂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我相信他早晚会回来。”
“为什么?”白楚歌忍不住问出口,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尴尬的一笑,“我只是觉得你说得有些太笃定。”
她的解释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凌羽瑟也没有追问,坐在那里,解释道:“闻永峰这种人,不相信政府,不相信法律,同样的也不相信银行,这些年他的积蓄都应该是现金或者贵重物品,他离开的匆忙,不可能把这么多的东西都带走。”
凌羽瑟眼睛里闪烁着笃定的光,嘴角的笑容带着不可一世,“所以我说,他终究会
回来的。”
包厢的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精致的菜肴走进来。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白楚歌朝外开去,目光刚好落在从外面经过的人身上,是刘振昊和其他的几个人。
白楚歌认出,刘振昊身边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父母和秦珊珊,另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应该是秦珊珊的父母。
她看向刘振昊的时候,刘振昊也侧头看向包厢。
几天的时间不见,原来神采奕奕的他,眼圈乌黑,一张帅气的脸变得有些狼狈。
白楚歌赶忙收回了视线,不敢再看过去。
刘振昊察觉到她的躲闪,眼睛里划过一抹深深的失落,脚步顿在原地,他显得颓废,看着白楚歌,欲言又止。
凌羽瑟回过头来,看到刘振昊,他身上的冷意一瞬间散发出来,脸色变得铁青,垂下来的拳头直接握起来。
“振昊,怎么不走了?”已经走远的刘夫人发现刘振昊还站在原地,回头不满的叫了一声。
刘振昊收回视线,抬脚走了上去,转身的时候,他似乎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包厢的门被服务员关上。
房间里的气氛在一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好像刚才刘振昊是在看你,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凌羽瑟侧头,漆黑的眼眸带着审视望着白楚歌。
他的一双眼睛像是探照灯,能够看到白楚歌的内心。
白楚歌迎上他的视线,顿时紧张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冰凉,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紧张,“怎么可能?他是刘家的大少爷,怎么会认识我这种普通出身的女人?我们根本没有交集的好不好?”
邱桐也跟着紧张,别人不清楚白楚歌和刘振昊之间的关系,他却是十分的清楚。
“老大,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我看是刘振昊故意让你生气,才会看楚歌的。”邱桐帮忙劝说道。
他仔细的想了想,当初自己调查过白楚歌的资料,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确实没有调查到她和刘振昊有什么关系,否则,他不会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是我太紧张了。”凌羽瑟脸上的自信完全的消失,只剩下一片铁青之色。
白楚歌的心沉了沉,他对刘振昊越愤恨,表明他对齐娇娇一直念念不忘。
她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容,笑的苦涩。
“老大,那些留在美国的兄弟……”说到这里,邱桐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是眼睁睁的看着四个同车的兄弟死去。
凌羽瑟抬起头来,眼睛里的愤怒消失,“我让人给他们每个人的家里送去了一千万。”
“谢谢老大。”邱桐点了点头。
那些兄弟都是邱桐亲自训练出来的,跟随他出生入死,彼此之间的感情,比亲生兄弟也不差。
白楚歌坐在餐桌旁边,笑得有些僵硬,她怕继续在包厢里待下去,自己会变成一尊雕塑。
“我出去一下。”白楚歌轻声的说道,往外走去。
凌羽瑟点了点头,和邱桐又说起了调查闻永峰下落的事情。走出豪华的包厢,白楚歌走进洗手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