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江小烟为了给柳南风增肌花了不少心思,柳南风的运动量大得惊人。
吃早餐前在跑步机上慢跑十公里练耐力,换洗之后到拳击馆训练肌肉力量、反应度、敏感度、步法、技巧……每晚都是近夜幕才回来。而吃过晚饭后还要处理顾秘书送来的文件,以及在电脑上的文件,江小烟有时也心疼他,不过看他每天都过得充实有动力,她并不打算劝他弃赛之类,江小烟看得出,他很喜欢拳击。
“柳南风,你几岁学拳击呀?”江小烟跪坐在他身边,小手捏拿力度为他揉着酸疼的肌肉。
“6岁吧,小时候经常捉弄我哥,知道我哥闻到皮蛋的味道就反胃,就常常装一盆砸碎的皮蛋扔他门口,他每次打不过我就哭着去找爷爷告状,爷爷就说让他去学拳,我不服,也跟着去学拳。”江小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她可真看不出来柳南风小时候有这么调皮,她忽然就想了解他小时候的样子,说来他小时候应该是个小明星般的存在吧,长得这样帅气,家中又多金,学习成绩,体育,各方面都非常优秀。
“柳南风,你小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小女孩追呀?”柳南风低笑着转头看她,江小烟换了个姿势,帮他揉腰。
“嗯,是啊,以前害怕被女孩子追,经常翻围墙跑出学校不去上课,被爷爷抓回家面壁好多次。我哥和我一点不像,他小时候也很多人喜欢的,然后他就追着别人亲,最后很多女孩都不敢追他都来追我来了。”柳南风说着这些事情时脸上还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笑,仿佛话匣子打开,柳南风还转过身来让她边揉腿边说。
“你年纪小不知道,当时吃巧克力是很奢侈的事情,对于穷人家的孩子能吃上冰糖在孩子堆里都能一阵炫耀。但小学的时候柳东云嘴里的巧克力就没停过,全是从我抽屉拿的,而且全是小女孩儿送的。”柳南风读小学的时候她应该还很小吧,江小烟这么想,又想到现如今俩人竟能睡在一张床上,命运还是挺不可思议的。
“柳南风你多少岁了呀?你不会比我大个10来岁吧?比如大叔?”柳南风飞两刀眼给她,江小烟又笑,眼睛弯弯的好不可爱。
“有见过这么年轻帅气的大叔吗?我才大你5岁半!”这是江小烟第一次知道柳南风的年龄,去年被困瑞士雪山柳南风给她过了20岁生日,想想那日生日,江小烟内心盈满,整个人搭进他怀里。
“柳南风,你生日什么时候呀,我给你做蛋糕好不好?你和朋友们开完庆生宴会回来吃一口蛋糕也好呀!”意料之中,柳南风不过生日,所以生日宴会这东西除了满月酒也就没有过,和江小烟了解的一样,柳南风不喜欢引人注目。
江小烟想套出柳南风的生日,柳南风打死也不说,自讨没趣后江小烟就躲得他远远的裹了几圈被子说要睡觉。柳南风把她那卷成花卷一样的被子往身上扯,顺带着把她扯进怀里。
“好久没有那个了。”江小烟听到这话立马红着脸从他怀里爬走,柳南风一只长手又把她拉扯回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她剥干净。这第二天江小烟就更确信,柳南风的拳击教练不合格,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精力充沛精力饱满的人就该配四五个教练轮流训练,教练不训练他,他就要训练她……
“我出差几天。”柳南风戴上白面具就要出门,江小烟表情有些失落,接着又回过神来。
“不需要收拾衣服吗?怎么昨晚也没和我说。”柳南风不希望她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地,她知道不过是增加两人更多的愧疚和尴尬罢。
“狡兔三窟,别处还养着女人。”柳南风开玩笑开门离开,江小烟看着碗里的海鲜粥,没了食欲。柳南风的确是在开玩笑,可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女人,正是躺在病床上被姐姐撞伤的女人,柳南风这么对她,还真是仁慈。
机场大厅,柳家管家辽准国已经恭候多时。将金面具交到柳南风手上,看着柳南风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继而拿起手机,拨号。
“美国华盛顿,应是去探视文初。”
辽准国离开机场大厅的脚步微跛,刚过半百已是满头灰白发,柳南风背靠转角广告柱,一深灰色西装男子朝他走来,与辽准国一样,高低脚,微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