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刺激,估计不用我出手,自己就会想起来。”医生一脸喜色的看向宫辞。
“到底是什么刺激这么严重?当初你都那么过分了,她都没有想起来,怎么现在却想起来了?难道是五年已经过去的原因?”
医生还在苦苦思索的时候,宫辞的话却让他吓了一跳。
“她的孩子被绑架了。”
医生吓了一跳,看着神情复杂苦涩的宫辞,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应该说是他们的孩子吗?
男人苦涩一笑,话里面充满了沧桑:“当初我伤她太深,她出国之后,身边有一个一直都很喜欢她的人,所以……”
顿时,医生看向宫辞的眼神就充满了同情。
“诶,这,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他看向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的宣小小,她要是都想起来了,醒了之后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孩子和丈夫啊?
再看看面容英俊,却眉皱紧的宫辞,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对鸳鸯,还真的是难啊!
……
……
星辰静静地躺在床上,消瘦的脸颊和不健康的皮肤让秦森愣住了。
他想要找的是小美人,可不是现在床上的这个病死鬼啊。
心中暗想失策,只想着星辰现在昏睡不醒可以为所欲为,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年的人还是不是当年的模样呢?
暗骂晦气,正准备走的时候,却心念一转,回头站在床边细细的打量着床上的男人。
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呼吸着,长长的睫毛打出了阴影,嘴唇苍白,微微抿紧。
秦森突然发现这个美人就算是现在脸色像是鬼一样,也依旧好看啊。
手伸出,将星辰身上白蓝色条纹的病号服慢慢的撩起,看着平坦纤弱的腹部正在微微起伏。
长期不见阳光的星辰整个人都肤色都是苍白的,秦森猥琐的笑了笑,手指在那即使沉睡了五年已经光滑的腹部轻轻地拂过。
感觉真好!
看来就算是病了的美人,也依旧是美人啊!
而且,当初那么激烈的反抗,害的自己没有得到美人不说还被送到国外的星辰现在却这样孱弱的躺在床上。
什么都做不了,他现在就算是做些什么,这个男人也不会像是五年前那样打的自己头破血流。
身下某个部位顿时精神起来了,秦森眼中闪过兴奋,双手在星辰上半身摸索。
“嘿嘿嘿,你当初反抗的激烈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躺在老子身下,任由老子干!”
他口中不停地说着污言碎语,眼中也沾上了淫邪。
“乖乖的,伺候我舒坦了,等我在国外安顿好了,就派人把你接回来,嘿嘿嘿……”
想着这么一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美人躺在房间里面,他什么时候想起来就爽爽,想不起来了就丢在那,秦森更加兴奋了。
他俯下身就要去脱星辰的裤子,却没察觉到身下那个精致脆弱的男人眉心微微一皱,紧闭了五年的双眼也颤了颤。
半个小时后,乌楹想着今天还没有去看星辰的情况,手上拿着按摩的药水,想去星辰的病房。
“今天有人来看望星辰呢。”看她正在配药水,一个知道他们是朋友的小|护|士八卦道。
“谁呀?”乌楹一愣,星辰昏迷的前两年,是有些人来探望,可是后面的三年,除了自己喝明大哥,基本上没人来了。
“不知道,长得一般,但是听说是星辰的粉丝呢,星辰都昏迷五年了,还来看望,这是真爱粉啊!”小|护|士不在意的说着。
“粉丝?男的女的?”乌楹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认真的询问道。
“男的,我也奇怪呢,怎么也应该是个女粉丝吧,不过也有男人追星的。”
“不过我总觉得那个男人看人的眼神有点凶,也不知道是不是长相的原因。”
乌楹总觉得有些不安,手上加快速度配好药,拿着药就往外走。
越走越快,好像心里有什么正在催促着她似的。
走到病房面前,乌楹猛地推开门。
“星辰……”她像往常一样叫他,却看到了一片血红……
……
……
宣小小感觉自己在做梦,她想要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离不开这里。
她在这干嘛呢?
看了看,这好像是一个咖啡厅啊,宣小小疑惑的看,想要想起来自己来这做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爱他吗?”缥缈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总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
虽然她没有说名字,可是宣小小就是知道她说的是宫辞。
爱宫辞?
开什么玩笑,宫辞把自己害的那么惨,她为什么要爱他?
她又不是自虐狂!
宣小小几乎是怒吼着在心中告诉自己,就在她张张嘴,想要说不爱的时候。
“爱……”充满爱意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爱意。
宣小小身子一僵,这不是自己的声音吗?
她想要说不是的,她不爱宫辞,宫辞背叛了自己,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了,她不能爱他,也不可以爱他!
可是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张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回事?
宣小小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四处看着,却全都是一片白茫茫。
对了,她是在做梦,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样的。
宣小小在心中告诉自己,那么现在,自己没有说话,是谁在说话呢?
她仔细的倾听,那个女声用着熟练的诱|惑,引诱的问道:“你爱他,你愿意失去他吗?”
“不要,我不要失去他!!”‘宣小小’的声音很惊恐,仿佛完全接受不了失去宫辞。
没出息!
宣小小冷哼,失去了宫辞还不是一样过得很好嘛?
现在她带着儿子,照样过得潇洒如玉,不就是一个背叛了自己的臭男人吗?
“如果他背叛你呢?”那个女声里面带着浓浓的恶意,听的宣小小狠狠的皱起了眉。
可是‘宣小小’却没有发现,她有问必答,几乎是立刻回复:“不会的,辞他爱我,他才不会背叛我。”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宣小小脚步一顿,心里冷哼。
“真是愚蠢!”
这却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语气里面带着恨意:“你们两个把我害的这么惨,却还想要柔情蜜语,你侬我侬,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个人是谁,自己认识吗?
她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宣小小带着无限的疑问,向着声音发出的声音走去。
随着她的走进,声音渐渐地清晰起来,迷雾也都散去,若隐若现的咖啡厅也出现在宣小小的面前。
她总觉得这里很熟悉,自己好像来过一样,可是记忆里面却没有着这个咖啡厅。
疑惑的皱紧了眉,她看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眼里带着恶毒和解恨,她的对面,沙发上正仰躺着一个女人。
她的背影很熟悉,宣小小皱眉,一步步的靠近,那个女人好像看不见自己似的,即使她都走到了面前,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熟睡的人。
宣小小走到他们的面前,转过去看那个睡着了的女人的脸。
“怎么会……”她睁大眼睛,那个闭着眼睛不知为何熟睡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模样。
再看对面坐着的女人,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手表,放在熟睡中的宣小小耳边,给她听着秒针转动的声音。
“宣小小,从现在开始,你对宫辞的爱将会转变成恨,当你恨他恨到极致的时候,你就用刀插|进自己的心脏,记住,当着宫辞的面,因为这样,你恨的人就会难受致死,他越是对你好,你就越要记住,这个男人是你的仇人,你恨他,你想要让他去死!!”
“你不爱他,他不爱你,他背叛了你,如果你恨到了极致,就必须下手,否则的你的心,就仿佛被万蚁咬噬,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宣小小,从现在开始……”
宣小小愣愣的站着,看着那个陌生却熟悉的女人一眼不差的重复了三遍,直到第三遍的时候,她将手上的手表戴在了熟睡中的人的手上。
看着她安静的睡着,拍拍她的脸,扬起一个恶毒的笑:“宣小小,要么你死,要么宫辞死,我倒要看看,宫辞这个冷心的男人,会怎么选择!”
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咖啡厅,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上的女孩慢慢的睁开眼睛,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迷茫的揉揉眼睛,也拿起包包离开,单是从外面来说,根本就不像是刚刚被人催眠了的样子。
只是走的时候,她的右手无意识的护着左手上的手表,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很在乎那快表。
宣小小看着五年前的自己慢慢走远,浑身冰冷,仿佛整个人都落到了冰窖。
为什么,她完全没有这一段的回忆,她伸出手,看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被人催眠了?
就在她迷茫的时候,周围的画面再次变成了迷雾,一个慈和的男人声音正在说话。
“宣小小,你现在在哪里?”
宣小小迷茫的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宫辞五年前的爱巢。
那个还没有被改掉一切装饰的家。
她躺坐在椅子上,面前坐着一个慈祥的老人,手上拿着钟表吊坠,在她的面前摇晃。
她睁着眼睛,却双目无神的看着钟表,放在椅子边的手,却紧握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宫辞就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握紧了她的手,传递着热量。